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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春長臂攬上她瘦小的肩頭,微使力,就讓她傾向他,溫熱的唇印在她的嘴上,溫柔繾綣地輕吮着她滑嫩的唇瓣……

“咚咚”

若非門外的敲門聲響地及時,陳春就已經將小女人抱進懷中,更放縱的親吻——

“唔~”濮陽柔驀然受驚的推開他,一下子,就讓男人的吻變了陣地。

“該死的,最好有事!”陳春將害羞的小女人摟進胸膛,氣息微紊亂的咬牙低咒。

“噗~”濮陽柔原本的羞窘,聽到男人這低啞的哼哧,她抓住他的軍衣埋胸竊笑了。

陳春聞聲,黑眸閃爍,淺吟地咬住她的耳朵,控訴:“小沒良心的。”

“別鬧,有人找!”濮陽柔耳尖更紅了,推了推他,本能的撫順他的軍裝,垂頭坐直了身。

看到小女人已經坐好了,他只能攬着她,抬頭望向房門,哼了一聲,“進來。”

先推開進門的,是大堂經理,只見他示意身後的服務員,先端了一盅木瓜炖雪蛤,然後朝着冷臉的四爺,小心翼翼地說道:

“四爺,廚房裡的木瓜炖雪蛤剛剛蒸好,請享用。另外,顧佳弈、弈少兄妹在門外求見。”

門外,哭哭啼啼的顧佳琴,還真讓大堂經理心裡打鼓。

再看四爺懷中攬着的這個小女人,瞧着她臉上掩不住的紅潮,再看紅腫地誘人再品嘗的嬌艷唇瓣,無一不顯示着她,剛剛她正被男人垂憐來!

濮陽柔一開始聽到姓‘顧’,立馬就緊張地身體身僵,但是一琢磨那‘顧佳弈’的來頭後,她臉色鐵青,“霍”地站起來,朝着大堂經理怒叱:

“讓他滾進來!”

大堂經理驀然一驚愣,望了眼怒不可遏的濮陽柔後,轉眼望向四爺,卻未想,顧陳春已然將手中的茶杯,剎那間就砸在他的肩頭上,怒喝:

“沒聽到四太太的話嗎?還不滾去叫人滾進來!”

濮陽柔如此生氣,是她驀然想起來,顧佳弈不正是顧佳琴的哥哥嘛,就算他是陳春的生意合作人,但是只要一想到,她跟陳春現在混亂的關係,都是顧佳琴一手造成的,她心裡怒氣簡直暴炸!

“陳春,你瞎說什麼!”濮陽柔原本怒氣的站起來,聽到陳春這般喝斥那經理,她又害羞的坐下來,小手惱氣地“啪”地打在他肩頭上,“不許亂說!”

“好好,不是四太太,是未來四太太,嗯?老婆,在外人面前要給老公留點面子!”陳春淺嗌出一聲愉悅的笑容,也不在意那大堂經理髮愣的樣子,長臂一撈就將小女人圈在臂彎里哄道。

“你胡說,我什麼——”

濮陽柔的話,卡在陳春執起她的右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烙下一吻,聽他輕“嗯?”的反問,她翕了翕嘴皮,想縮手都辦不到!

倒是大堂經理,聽到陳春這聲輕哼聲,如雷擊般,立馬激靈地回過神來,快速躬着身體退後,眼神掠過濮陽柔時,深深的將她的面容記在腦中,明白四爺露出來的意思——

寧可得罪四爺,都不許惹四太太不高興!

“對了,還好老婆提醒,咱還差一道程序!”經濮陽柔的再度提醒,陳春望着自己光禿禿的指骨,瞬間從口袋裡取出男式鑽戒讓她捏着,利索的套在自己左手中指上,嘴裡還喃喃自語:

“幸好老婆提醒,不然還真是求婚不全呢!”

看着他左手的戒指,他灼灼地盯着她錯愕的神色,左手握住她右手,十指攥緊緊扣,“這下子,老婆逃不脫了!”

“陳春……”

顧陳春歡愉的應了,“嗯?雖然老婆怎麼叫都好聽,不過,要是叫老公,可能會更好聽!”

被他不要臉的一逗,濮陽柔小臉更是冒紅,眼光撇向房門口一恍,脫口反駁:“哼,你就想地美!”

“嗯,對,得等咱們拿了結婚證,可不能委屈我老婆!”

“你你還叫!”

瞧着小女人嬌嗔的轉回眸瞪他,顧陳春樂了,輕笑地湊近,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嚴肅的說道:

“老婆害羞,我可不害羞,我得趁着人在,坐實了這名分!”

濮陽柔還想捶他,唯一還自由的手,也被他握在了掌心,讓她整個人都被他摟進了懷裡——

“叩叩~”大堂經理真不想打斷四爺與四太太感情交流,但是顧先生和顧小姐已經站了好幾分鐘了。

完全被人忽視的顧氏兄妹,一個面無表情,一個欲然哭泣,顯地好可憐的樣子。

顧陳春將小女人攬進胸膛,望向顧佳弈。

“四爺。”

顧佳弈垂下頭,恭敬地喚了聲。

聞聲,濮陽柔僵硬的轉頭看去,只見顧佳弈此時扣着他妹妹的手腕,站在門口擺出恭順的態度叫喚陳春。

而且,他明顯握住顧佳琴的力道不輕!因為她看見那個膽敢算計她的壞女人,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擰起來的細柳眉頭都因腕上的痛而皺地變形。

“弈少倒是好狗膽,還敢帶她來!”顧陳春撫着小女人的背脊安慰,只是嘴裡一抿,說出來的話卻十分不客氣。

大堂經理這會兒知道,這顧家旁系的少爺,是得罪了四爺、四太太呢!

當然,弈少不可能不理智,反倒他身邊的琴小姐,一直在哭泣顯然是罪魁禍首。

“四爺,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妒忌,你要怪、就怪我!”顧佳琴立馬咬着痛苦的聲音,朝顧陳春深深鞠躬的道歉:

“四爺,我我已經受到你的報復,請求你不要再針對我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是她愚蠢,帶累了父母和兄長,還害地自己即將匆匆外嫁!..

一起到即將要嫁給的那個吳家子,她淚水更是哭地涓涓——僅僅只是行錯了一步,她的婚姻就要被自己親手葬送!

再想到對面這個自己曾經迷戀的男人,居然還對她家的產業下死手,心裡的恐懼更是迷漫不退,越發濃郁。

濮陽柔疑惑的望了眼身邊的男人,看到顧佳琴哭成這般驚悚的樣子,她雖然有些不明了,但是卻覺得她是活該,絕對不會這般就原諒她,反而朝着她惱怒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