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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宜玥重複數了兩遍,得出,她真的只余有2枚紫元普丹,就連紫元靈丹也只餘下5枚而已!

好心痛。

不過下一秒又馬上想到,她的空間從靈池轉化成靈湖,她又覺得自己賺大了!

想到靈湖空間,欒宜玥上前給大姑子着好衣裳,然後取了一個杯子,手指一動,就渡了一杯靈液,扶着她慢慢的喂她喝進去。

放她再躺回去,欒宜玥看到了小柔受傷的左手掌心——

因為傷到的是手掌,剛剛脫衣服時她已經看到,只是那會兒比較着急的是她體內的蠱。

現在確定她沒事,感激就浮上心頭。

一開始,欒宜玥會記得濮陽柔,是因為她的前世的命運跟自己是何其的相象。後來,兩姑嫂,也是相處久了,這才感情漸深。

可她真沒有想過,濮陽柔居然為了保護小珠寶,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

小珠寶有這樣的大姑姑愛護着,是她的福氣,同樣的,有這樣子一心保護她女兒的大姑子,也是她的福氣!

跟璩美英的行為一比,立馬就將濮陽大房的品德提高了百倍!同樣是濮陽家的人,為什麼兩家之間,相差這麼大?

果然,娶一個品德賢良媳婦,可以福及三代,相反,娶一個蠻橫無理的媳婦,真是禍及後代無數!

若不是有公婆和大姑子珍重的護着,她的小珠寶,也不知道結果會成為如何——

想到這裡,欒宜玥摸了摸右手上的命箱,打定主意,她不要去救璩美英!

她沒有這麼聖母,璩美英已經危及她孩子性命了,就算濮陽渠要恨她半生,她亦絕不可能拿出靈藥蠱來救璩美英!

實在不行,離婚就離婚!

氣性的暗中下定決心,她再多坐一會兒,確定小柔只是睡着,並沒有哪裡不妥後,欒宜玥這才輕輕出了病房。

她這一打開房門,顧陳春和濮陽渠立馬衝上前——

“老婆,小柔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濮陽渠速度比顧陳春快,直接動手將愛妻攬進懷中詢問。

顧陳春同樣是在心間問着同樣的問題,黑眸灼灼的盯着欒宜玥。

欒宜玥沒理丈夫的問題,而是望向顧陳春說道:

“顧陳春,小柔已經沒有問題,蠱卵已經被我取出來。她體內因為蠱卵吞噬營養的原因,還很虛弱,現在還在沉睡着。你讓她再睡一會兒,我去看看小珠寶和我公爹情況。”

“謝謝嫂子,我讓人帶你們上樓找伯父和小珠寶。”

“嗯。”欒宜玥點頭,她現在最緊張的,就是想儘快看到她家大姑娘。

也不知道小珠寶她有沒有被嚇到,這麼久了,止哭了沒有。那小丫頭別看早慧,但是是真嬌氣。

這段時間被她用靈液修補了孱弱的身體,但是因為年紀小、身段也小,不過是三頭身的小姑娘,也不知道為什麼璩美英能這麼狠心,對她伸出毒手危害!

顧陳春指了個顧衛帶路,他便在嫂子讓出來的位置上,快速進了病房裡。

欒宜玥也沒管顧陳春的行為,被濮陽渠攬着上了八樓。

快速來到小珠寶所在的病房,輕輕地敲了房門,因在走廊上沒有聽到裡頭有聲響傳出,欒宜玥便禮貌地輕叩門板。

濮陽渠眼尖,看到妻子舉在半空中的小手,都在微顫。心疼的同時,精神力已經浸透到裡頭,看見裡面的情景後,他劍眉鎖緊。

“門沒鎖,請進。”裡頭,傳來濮陽江疲倦的聲音。

聞言,欒宜玥立馬擰開門鎖,推開門一看,只見房間只有濮陽江和小珠寶,病床上有些狼藉!

“爸,這、是什麼情況?”只見房間里,濮陽江正抱着昏睡中的小珠寶,而病房裡只有他們爺孫女,她本能緊張的詢問:

“老程呢?”不是說老程跟在公爹身邊照應嗎?

欒宜玥心疼的凝視着眼前這對爺孫女,立馬上前探手將沒有意識的大姑娘抱進懷中,念力已經在她身上流轉檢查,發現小珠寶確實是睡着,而不是昏迷,她心口一松,這才看向狼狽的公爹。

“老爸,你坐下來,我給你看一下腿。”見到小珠寶被妻子接過抱着,濮陽渠便主動扶着神色難看的濮陽江坐下來。

“渠生、玥玥你們都回來了!”看到兒子夫妻回來,濮陽江終於鬆了一口氣,聽到兒媳婦的問話,馬上回道:

“玥玥,老程被我派去追查一件事情,不怪老程失職,我是知道門外有顧衛守着,很安全才讓他去的。”

濮陽渠望了眼妻子,蹲下身體,一掀起他的褲腳,欒宜玥立馬看到公爹兩個膝蓋上又紅又腫,她眼眶一紅,脫嘴而問:

“爸,你——”

“噓,小聲點,小珠寶剛剛睡着,咱們小聲點,別吵醒她。

再說,我真沒事,就是我這老寒腿沒用。小珠寶被嚇地狠了,又親眼看到她大姑暈倒在床上,一直害怕自責,哭地沒停。”濮陽江一想到大孫女的哭法,就心痛。

小姑娘一直抽泣的掉眼淚,無聲的哭泣更是惹人心痛,還會因為如此,更容易喚不過氣來而暈厥。

欒宜玥聽明白了,眼淚也無聲落下來,心中憎恨:這璩美英一出現,就鬧地她家宅不寧,真恨不得她去死!

“爸,你坐一下,我給你倒點水喝,休息一下。”

欒宜玥捨不得放下女兒,調整了她的睡姿,讓她舒服的趴在她的望頭上繼續睡,單手抱着她,給公爹和濮陽渠都倒了一杯靈液,讓他們都喝一杯。

公爹這腿,是一直抱着小珠寶勞累,才會犯病。欒宜玥便想到了她空間進晉的靈液。

靈液比之前的功效好了十倍,一喝下去,不管是濮陽渠還是濮陽江都發現了不同。

不過,喝習慣了自家的水,濮陽江又不是蠢貨,知道有些事情不應該開口問,所以不也問是怎麼一回事。

濮陽渠只喝了大半杯,餘下兩口量,倒了一些塗在老爸紅腫的膝蓋上,就着靈液給他摩挲揉捏。

欒宜玥只是抱着失而復得的小珠寶,靜靜的看着濮陽渠爺倆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