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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以為明家主的身份,出場費能有多低?”濮陽渠倒是覺得,這價格差距才是合理的。

畢竟他就是出去賣體力活兒的,而明家主的身份卻是玄師念士,這任務最後能達成,那完全是她的功勞。

一共是分成三次小任務,一次一億,這價格也不算高,但也不低。

在目前的現金收入來說,明玥這一出任務,收入算是可以擠進前十了。

“現在的錢,有這麼不值錢嗎?”沒有想到短短几天,她居然賺了三億……再看丈夫存摺那百分之一的錢,她居然覺得自己好能幹!

“傻,我家主的出場費,可不是隨便一個小數目就能敷衍的!”濮陽渠親了親她紅潤的小臉兒,帶着她下樓。

再不下樓吃飯,大妹要上來叫人了。

欒宜玥淺笑的出現在飯廳,讓濮陽江夫妻暗中鬆了一口氣,這一回吸取教訓,老夫妻心有靈犀,都不提三房的事。

見到兒媳婦睡了一覺,人的精氣神大盛,周雲月高興,吃過飯後,立馬讓小何捧了一碗古怪的藥草湯給她喝。

濮陽渠挑眉,見小嬌妻小臉微紅的一下子就喝完了,他湊近問道:“老婆,這是什麼?”

欒宜玥沒好看地瞪他,不語。周雲月也不開口解釋,倒是小珠寶見爸爸媽媽坐在一起,沒有大姑說的鬧彆扭樣子,一張小臉高興的很,趴在媽媽和爸爸的腿間,一直樂嘻嘻地瞧着大家互動。

兩小很乖,在旁邊瞧了一會兒,玩了沒有半個小時,又喝了奶粉就自個兒在小推床上睡著了。

若不是讓馮治醫生檢查過,周雲月都有些擔心這孖孫太安靜了。

“爸、媽,你們累了就去午睡,我等會兒帶玥玥出門,有點事情要辦。”濮陽渠朝着父母交待——

小珠寶倒是很乖,聽到父母只是出去辦事,一點兒也不鬧騰,乖乖的隨着大姑姑去午睡,這般懂事,倒是讓欒宜玥很是內疚。

坐在車上,欒宜玥倚在丈夫懷中,感嘆說道:

“說著是來處理明家遺產的事情,然後帶家人來首都遊玩,只是現在這情況,我連讓他們出門都不放心。”

這劉明念剛被她弄地毀了容,再加上舊怨,劉明念肯定是恨死了她。

而且,劉明念在國安局掛職六年,她手中肯定有一點隱藏的勢力和黑手,她一點兒也不敢讓家人出門冒險,要不然也不會讓娘家人再過度時間來了。

“老婆放寬心,現在剛搬家,爸媽他們也要熟悉家裡的環境,而且錦繡華庭並不只是個單純的住宅區,裡頭有不少的設施,等咱們將三房的事情處理完了,咱們帶他們去後山采采秋風好了。”

“是嗎?”

欒宜玥也沒有注意看過錦繡華庭的資料,只是對於自家住的皎月園還是挺滿意,起碼閨女極為喜歡,住地歡心,她就滿意。

“當然,這錦繡華庭佔地足有百餘萬平方米呢,比清宮還要大!總共有百來個園子,大後山還有個地區專門圈起來給戶主圍獵,此時周圍小山上楓樹早紅了,咱們帶家人去那裡逛逛看看,風景應該不錯。”

欒宜玥聽到丈夫的描述,倒是有點興趣,瞄了眼窗外確實不錯的園景點頭,“嗯,等處理完這點破事,叫上春子,一起去後山看看楓葉吧。”

這兩天顧陳春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大姑子有沒有想念這對象,都說情到深處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想到這些小事小情,欒宜玥嘴角掛上了笑意。

“老婆,我們先去慈澤醫院。”濮陽渠低頭親吻着她的耳畔,“我讓小程將三房的人送到醫院去,待會兒可能在那裡見到三房的人。嗯、這會兒醫院,挺熱鬧。”

“怎麼說?”欒宜玥是知道丈夫在出門前,接了幾個電話的,不過她耳力沒有他的強大,聽不清楚裡頭說了什麼。

“劉明念失手,將想要安慰她的明慈,推倒摔在地上,大腿節折。現在劉家亂着很,明慈這一摔,可不簡單,骨頭好幾處都碎裂了。”

明慈的年紀,是比周雲月還要大,都六十多歲了,這老人骨頭一摔,小事也會成大事。

“嘖嘖,果然是惡人自有報應。”欒宜玥冷笑,提起劉家就想到了這一出劉家人遇疫的最關鍵人物,疑惑地問向丈夫,“劉遠航醒過來了?”

“沒有。”摟着愛妻,沉穩的聲音略帶輕快的說道:

“劉啟一直守在劉遠航身邊,明慈聽到劉明念在傷心,這才過去看她,沒想着劉明念這般在意她那張假臉,居然失態地將明慈推倒。”

“我怎麼覺得,劉明念那女人,說不定是在報復呢?”畢竟之前她可是先救明慈,最後才去救她。

劉明念這樣的女人,會因這樣子遷怒親奶奶,也不出奇的說。

“不管她是什麼意思,反正他們劉家是狗咬狗骨頭,咱們就當看戲好了。”

“嗯…對了,你不是說過,劉明念未婚夫是鄒家人嗎?怎麼劉家出事成這樣子,也沒有見他出面?”

欒宜玥突兀的想到了,自己在D部隊里,也是被劉明念算計的差點挺着大肚子被摭陽篷壓倒呢!

“出現了,鄒鳳茜出了海,就是鄒明志出面,通過局裡的情面,求咱們出手救鄒家人的。”

最主要救的,是鄒高軍。

起碼鄒明志還不愚蠢,知道鄒家,現在完全就依靠着鄒高軍來支撐門庭。他這個中將要有個萬一,鄒家不過是寒門起家,如同鏡中水花,沒有了鄒高軍,四九城哪還有姓鄒的地位!

“唔?”欒宜玥疑惑,“可鄒明志與劉家這般拉開,這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嗯,內幕是怎麼樣的,我還沒有收到風,不過,劉明念這女人向來在鄒明志面前端地高,這出事了,也怪不得鄒明志甩手不理。嗤,姓劉的,正好跟鄒鳳茜是同一類人。”

欒宜玥擰眉頭,嫌棄道:“呃、這貴圈真亂套!”

濮陽渠寵溺曬笑,見目的地到了,體貼地先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