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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怕事情有突變,濮陽渠將飛行路線降底,他身為高級異能師的能力讓他的精神力能窺見的範圍極廣,同時亦將前方暗藏的黑手提前熟知——

“青竹,你不用給他打針,他死了。”欒宜玥好不容易從雄戰的雄壯身軀里瞧到了陳竹清的行為,忙開口說道。

然而,她還是說慢了一步,因為陳竹清已經將藥水輸入到飛行員體內,聽到欒宜玥的話,陳竹清還微愣了一下,象是為了確定般,她的指尖捏在了飛機員腕間的脈上……

“他體內有蠱。”

瞧到陳姨這舉動,欒宜玥小聲的補了一句。

因着這飛行員體內的真實情況,她已經大約知道——這是幕後黑手再也坐不住,這是要動手毀了她和她的丈夫?

聽到家主這話一出,隨行的雄戰和陳竹清真的是不敢置信,瞧着陳竹清的行為就是知道,可是她內心又相信家主的話,不過是謹慎慣了,在有人提出總結時總是習慣性的去評定。

只是,她卻在下一秒摸到了飛機員仍搏動的脈相!

“家主,他還有脈相…”

欒宜玥朝她認真頜首回到:“他已經死了,在跳動的是他體內的蠱。若不是你們都服用了靈藥蠱王的蠱晶,怕是早就受到蠱染了。”

若不是靈藥蠱仍在晉階,欒宜玥也不會遲了十多分鐘才發現飛機員身體的不妥!

“不對勁,先生,這裡已經偏離了原先航道,要進入陰滄山範圍!”雄戰因為對於‘蠱’地天然敬畏,本能的護着家主後退兩步,視線一撇開,錯眼間瞄到陰滄山標誌性的特點,他忙警惕的提醒。

陰滄山海拔高,比常明山還要高,山體上錯落着千奇百怪黑紅大石頭,時間長久,使地這裡的環境產生了極大的變化,最後形成了九州內很是聞名的雷達干擾奇地——陰滄山。

“晚了。”濮陽渠回道,冷硬的黑臉嚴肅下令:“注意,速度給家主穿好防禦服,直升飛機即將失控!準備跳機——”

其實不用濮陽渠特意說明,眾人都感覺到直升飛機正在劇烈恍動,再聽到直升飛機遇險時自動發出來的一陣陣警示鳴叫,陳竹清和雄戰已經一左一右的護好欒宜玥,陳竹清還在快速給欒宜玥套上防護服。

“青竹,我自己來,你也要穿好!”欒宜玥說道,她只是愣了一秒,立馬就配合著陳竹清的動作,然後快速穿起防護服,眸子還擔憂的看了眼丈夫的方向,若不是察覺到丈夫安撫自己的精神力動作,她還無法現下鎮定。

雄戰速度穿好作戰服,立馬接手扶持欒宜玥好讓青竹能快速穿好她的戰服,下一瞬,直升飛機在濮陽渠一陣操作下,勉強多平衡了一分多鐘,最終還是因為操控儀器失靈,而沖向陰滄山!

“準備、跳!”濮陽渠見無法作用時,已經從主駕駛室返回,接近雄戰一早就準備好的降落傘和作戰服,與雄戰作了短暫交流,四人分成兩組,在直升飛機沖向陰滄山的最後三秒跳機!

至於最後馬玲姍和那費得烈夫能不能活下來,已經不是他們可以保證,看他們自個兒的命數吧!

欒宜玥也沒有心思關心他們,此時看到丈夫只花了幾秒就迅速着好降落乎,連作戰服都來不急套上,一隻長手臂攥緊她的腰肢就利落跳機——

“砰!”

一陣巨響之後,連綿發出轟隆隆地山石滾落聲。

因着濮陽渠在發現操控儀器失靈之後,利用精神力已經將直升飛機的迫降損傷微控在最低之下,不說直升飛機就僅有機頭被撞毀,便是跳傘的四人亦安全着陸。

陳竹清還好,畢竟她本就是軍人出身,出過的任務大大小小哪一出沒有危險?所以被雄戰挾持着跳傘時,臉色鎮定,落地之後,還立馬就拿出通訊儀器來聯繫家主夫妻。

只是來到陰滄山,這通訊儀器哪還能用得上,誰不知道陰滄山是所有先進儀器的死敵,只要進入陰滄山範圍,所有雷達都會受到磁場干擾而失控!

到目前為止,科學家還沒有發現,這陰滄山是怎麼一回事。

一開始,科學家將此山的所有物質,包括石水林木等都抽去檢查,可最後還是沒有結果。

“沒用,家主應該不會距離咱們太遠!”雄戰取下降落傘,與青竹將武器一一裝備好,兩人速度達成協議,都一致認為濮陽渠不會離他們太遠,再加上陳竹清精準的腦力計算,兩人很快就發現了家主夫妻所在——

濮陽渠和欒宜玥一落地,夫妻兩人就被人包圍了。

“……”欒宜玥玉臉一黑,沉聲說道:“老公,這些都是死人。”

在她的天道天眼之下,這些人跟之前的飛機員都一樣的表現,說明他們都已經死地不得再死了。

而這些死人,每一個手中都拿着一個手雷!

卧槽,這是裸的威脅——這些都是死人,他們根本就不會畏懼手雷炸不炸!

便是欒宜玥穿好了防護服,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一連二十多個死人手中都是手雷,若是手雷爆炸,那可不是一加一,產生的炸力,足以將他們夫妻所在的地方方圓三公里內夷為平地!

“老婆別怕。”濮陽渠將愛妻護在身側,一對陰鷙的虎目卻沒有放在這些手雷死士身上,而是遠遠的瞭望着正前方的一處,象是要透過密林,將隱藏在暗處的幕後黑手揪出來!

欒宜玥沉默的搖搖頭,此時她身體的重力全被丈夫摟在他的身上,顯然面對周圍這些明晃晃的手雷威脅,丈夫他是警惕上了。

而她內心也不好受,因為在火藥彈力面前,身上連作戰服都沒有穿的丈夫更讓她擔心,此般情況緊急,她連擔憂都不能表露出來。索性她全身上下都是防禦服,敵人也無法從面罩上察覺到她的神色。

二十二個手雷死士,呈現半包圍的圍攏着濮陽渠夫妻,只留了唯一的一個缺口,正是迫使他們夫妻走動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