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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渠見愛妻能擺地平這些笑鬧中的姐姐妹妹,他立馬就抱着小珠寶離開了客廳,三位姐妹湊在一起,可加上婆婆媽媽嫂嫂,可真鬧出不少笑話來!

逕自來到偏廳上,這裡不光濮陽江和凌克寒在陪坐着,就連凌湛鳴、濮陽河、濮陽梟連着後來跑出來找爺爺的小豆丁小珏寶,一併和着那霖隨着長輩落座在此,只前者還有得坐着,後者如那霖、小珏寶兩人,卻象是被訓似地罰站着——

再瞅着,凌老面容黑漆,一對大手上還捧着濮陽江雙手奉上來的茶杯,一對精銳的鷹目灼灼地定在那霖身上!

被凌老盯上的那霖,哪裡還能坐地住,直接就滿天大汗地站在了老丈人身後,一副的小學生表現,心裡亦是惴惴不安。

那霖只覺得他現在人明明置身在熱鬧庭院,但是精神卻如置寒窖被凌遲着!

濮陽渠的到來,可以說是讓他有一瞬間的解放,然而,下一秒瞧着這小堂舅子的表現,他又恨不得大家能將他給忽略了——

“小珠寶~”小珏寶就站在親爺爺身後,不懂大人之間的古怪氣氛有什麼問題,他隻眼巴巴地抬頭望着濮陽渠懷中的妹妹,叫了聲妹妹後這才對着濮陽渠喚道:“小叔叔好。”

濮陽渠在霄公三房裡,正好是最小的子侄,小珏寶叫他小叔叔是對的,只是因為少見,珏寶表露地有些膽怯畏縮。

“這小子,你小叔你還要怕不成?”濮陽梟大力地拍了兒子的小屁股,無奈地哼道。

“臭小子,你打什麼打,乖孫不要理你爸!”濮陽河可不樂意,瞧著兒子打孫子,順手也在兒子肩頭上拍了一下,瞬間就替他孫子給報回去。

這麼一鬧,果然,小珏寶不再縮着小肩頭,而是活潑地靠近了濮陽渠一步,眼巴巴地盯着他懷中的小妹妹。

“爸爸,小珠寶去跟珏寶哥玩!”小珠寶這一回可是發現了,自從小堂哥過來後,小伯娘不再制止她跟珏寶哥玩,心裡可高興壞了,一看到小堂哥就斜着身子撲向他。

“行,小珠寶要小心點,可別帶小哥哥去太黑的地方玩,也小心點別摔着了!”濮陽渠頜首,邊蹲下身放下姑娘邊說道。

看着兩孩子手拉手的跑到院子里玩去,他亦不出聲阻止,家裡有傭人專門跟着,不用怕嚇着孩子們。

少了孩子們在中間調和,那霖暗裡再擦了擦寒風中冒汗的額際,總覺得自己馬上要面臨著批鬥大會了!

果然,濮陽渠剛一開口,凌湛鳴反倒是淡淡地瞟了那霖一眼,已經主動站了起來挪開了幾步,顯然很是識趣的避開了這種批判的家庭會議,他邊退開,還能聽到濮陽渠朝着那霖的低沉聲音——

“那霖,你年紀不小,想來明白自己能要什麼,你覺得你對我濮陽家姑娘還行嗎?”濮陽渠轉了轉手中的茶杯,示意他坐下來緩慢地問道。

一上場,先禮後兵,還算是給他這個姐夫兩分薄面。

“渠生,各位長輩,我知道你們對我之前醉酒後,錯手打了桑妮的事情難以釋懷,我本人也很難過,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也欠桑妮一個解釋,但是我保證,那是今生唯一一次失誤,我保證,往後再也不碰酒了!”

“不,這不行。不碰酒這種事情,如今出來社會,怎麼可能避地了?”濮陽渠淡拒,一個眼色,濮陽梟就明了他的意圖,當即進了餐廳拿了最烈的威士忌出來。

“梟哥、渠生……”那霖滿天大汗,有些膽怯地匆匆解釋:“明天就是小柔妹子的大好日子,要不過後再來喝?”

跟濮陽渠喝?那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現在現場走勢真輪不到他來定論!

“瞧,這種情況下,你不還得喝酒?你也別推了,你渠生兄弟是個軍人,這點酒量對他來說,不礙事!”濮陽梟比濮陽渠本人喝還要大氣,直接大手一揮,也不用傭人了,自己親自上滿酒杯,三人面前都各自倒滿了一杯酒。

說實話,濮陽梟早就有想教訓這個妹夫的想法,只是之前他的生意都要看着那家人的面色,怎麼也不能不管不顧地刁難回去。現在逮着機會了,那是相當的配合濮陽渠。

一邊坐着的濮陽江、濮陽河連着凌老在一旁觀眼看着,就是不發表任何意見,態度也擺在那裡。

“來,兄弟久不見,碰一下!”濮陽渠到底還是做小的,也給那霖這個堂姐夫兩分面子,輕碰一下就將一杯純酒下肚。

那霖卻是未喝先寒,總覺得今晚他肯定是要出醜了,但是有濮陽渠這個堂弟在,他還想要憑着醉酒動手?別反過來被對方一個拳頭就震壓了!

便是那霖已經有了這種明悟,在濮陽渠的強勢之下,他還是不得不喝多了,一瓶兩斤裝的威士忌,濮陽梟也就喝了一杯,餘下來的都是濮陽渠和那霖兩個男人一對一地喝。

那霖喝一杯,濮陽渠就陪着喝一杯,也不知道那霖是不是心裡不得勁還是有啥,反正酒氣上頭地很快,一瓶就讓他人醉了八分,便是他再如何努力壓制着酒氣,喝到最後,他真喝暈了。

一連喝了個來小時,周圍都清場了,濮陽江兄弟先是看不下去回客廳去了,除了被欒宜玥扶着走過來的濮陽桑外,別人都識趣的退回了客廳。

凌老昨走前,還淡淡地“哼”了一聲,盯着那霖還是哪哪都滿意地很!

“臭小子!”瞧着凌老這行徑,濮陽渠無奈,猛地朝着那霖一聲低喝、手勁還重重的拍在他的肩頭上,唬地那霖瞬間受痛彈跳起來——

那霖喝地紅光滿面,眼睛都眯成了細線,本能地喝吼一句“干你x●@”,粗口一暴出,就立馬又被濮陽渠一個手拐,他“哼唔”地受痛悶哼出聲。

“好,渠生不用手下留情!”一邊上還留下來的濮陽梟,卻是高興地叫好了聲。

“草、嘴巴放乾淨一點!”濮陽渠肘制他一回後,還抓着那霖胸前的衣襟,將他輕易地提了起來怒喝:“呵哼、鬼叫什麼?真以為醉了,就能為所欲為?嗤——”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