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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這可是關於你性命安危的重要事,我怎麼可能會隨便告訴外人,除了我自己知道,我不會再告訴任何人!”

最初受月圓血噬時,金時敘連義兄都沒完全坦白說,那會兒都沒遇上懷中小祖宗這愛人呢,又怎麼會跟明家主坦白情況!

後來,倆人意外相遇,他還誤食小祖宗的血液,意外改變他月圓血噬情況,因為小祖宗關係,他更不敢跟未來岳母提到是她原因,只能保持沉默。

如此畏手畏腳,是他唯恐失去懷中的小愛人啊!

“不、不行,不能隱瞞的!這可是關於你身體健康的要緊事啊!”濮陽珠搖頭,她望着他急急道:

“哥哥你放心,我們私下告訴媽媽,媽媽這些年一直在研究血脈傳承,她懂得比我們多,絕不會害我們的!”

金時敘深深凝視着眼前這對剪水美眸,想起義兄說的,感情是相互信任和付出,終是頜首應了聲“好。”

他清楚自己的身體異況,若想要跟小祖宗有着長長久久的可許未來,這件事就不可能迴避!

而她願意相信她的家人,為了她,他也會試着放下心防,接受她所深愛的親人!

霎時,濮陽珠錯愕地呆住,她以為要費好多口舌才能勸說好男朋友放下心理的枷鎖,沒想着時敘哥哥只是遲疑了幾秒,居然就同意了!

“小祖宗,只要是你認同的家人,我會愛屋及烏。”金時敘抓着她柔嫩的小手十指緊握,含情脈脈: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太多居心叵測的惡人,可同樣也有天性善良之人,因為你的存在,我對人性並沒有絕望。何況,沒幾個家族能做到金氏這般絕,腌臢扭曲到殘暴不仁!”

“嗯!”

心腔火熱,濮陽珠朝他鄭重點頭,倚在他胸前勾起笑意盎然說道:“時敘哥哥,謝謝你能給我的親人們,一個信任的機會!你放心,我們家除了個別腦子有坑的,別地都挺好的!”

“噢”金時敘回摟住她纖腰,蹭了蹭她歡愉的笑臉,好笑地等着她接下來的長篇解說:

“真噠!哥哥,我跟你說哦咱們家,我爸最精明,還能三百六十度精神感應,時時偵察你是不是耍手段了!所以,你在我爸面前,千萬別動小心眼兒!

我媽呢,她其實天性是個很溫柔容易心軟的小女人,只是因為我爸身份特殊,她基本都不愛對外活動了。因為她太容易心軟了,我爸捨不得她傷心又捨不得她勞累!

團團圓圓嘛你只要展示你的實力,他們很容易拿下!至於如何拿下,這個你得加油,拼智商不太可能拼地過,不過在武力上,你若能再加把勁兒,應該有機會!”

將自家人的性情分析給男朋友聽,說過武力時,她小手不客氣地捏了捏手下的胸肌,驚訝感嘆了聲結實有料,朝着他眨眼賣乖道:

“哥哥,我爸和我孖弟他們都是直男,就喜歡強者!”

這世上,上位者就沒有不喜歡強者的!

何況,濮陽渠夫妻到了這種權力程度後,又深知即將到來的危機,當然希望自己寶貝閨女未來丈夫,是個有能力的強大青年!

“小祖宗,你覺得、手感好嗎?”幽怨的男聲,頗是可憐巴巴的。

金時敘要不是有強大的自制力,這會兒都想將她壓在身下了!只小女生不知道,她對他的誘惑力!

明明她只是好奇的動了手,卻讓他渾身如同着火般,火氣瞬間往下涌奮!

“哥哥,手感還真的挺不錯噠!”濮陽珠“噗”地一聲哈哈笑過後,小手拍在他肩頭上,很大度的讚揚他道。

然而懷中嬌嬌下一句話兒,又直接讓金時敘再無力反抗,任由小祖宗趴在他胸膛里笑地樂不可支:

“不過,手感再好,你也打不過我未來表姐夫!所以,少年,你要加油哦!”

“是是,為了我家小祖宗幸福着想,肯定要再努力一把!”

“嘻嘻,我看好你哦”

笑鬧過後,小情侶湊在一起,甜蜜地分享着倆人的秘密

一月六日那天,濮陽珠帶着金時敘回了宜月園,向濮陽夫婦誠實坦白,有小珠寶這絕密武器支援,過程順利。

濮陽渠和欒宜玥瞧着金時敘從進到莊園的表現,和對小珠寶的維護,勉強的接受了倆人的親密關係。

只提出了一個要求:高中畢業,金時敘要接受濮陽渠的特殊安排,進入軍校三年。

金時敘毫不猶豫的點頭了。

當天舉辦在玉林品上的家族聚會,金時敘便是以濮陽珠的男朋友出現,愣是讓濮陽玤和濮陽琛都變了臉色!

好在兩兄弟知道要在外人面前給姐姐留臉面,因而全程都很配合,濮陽三房根本就沒有看出這三個大小男生之間的彆扭勁。

濮陽渠和欒宜玥也不管,這種小事,金時敘要是處理不好,那他就沒資格站在他們寶貝閨女身前了。

而有了濮陽渠的表態,家族裡誰也沒敢多嘴議論一句。

別看金時敘還年少,可他在京城商圈裡資產屬於頂尖第一層次的!排除濮陽渠的官職,以金時敘金氏集團第一股東和總裁的身份來襯小珠寶,還是很般配的。

家族聚會從二點到六點,聊過又吃完晚餐就散了。

當晚,金時敘還是隨着小祖宗回了宜月園。

才下車,他就被團團圓圓逮住了,兄弟倆人一左一右的架着他進入體訓室只是在實際較量過後,濮陽琛萎了。

濮陽琛昨晚才被孖哥一番吐槽弱雞呢,第二天連父母都承認金時敘的未來女婿身份,這對於圓圓來說,絕壁是個挑釁!

也不用孖哥說,關了體訓室,他就擼起手袖,假假的擺了起手較量的架式後,就和金時敘在軍訓室里狠勁比武起來!

濮陽珠見了兩弟弟的神色,很不放心,也想跟着進體訓室,但是被金時敘的眼神給勸住,她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了。

只她在客廳里陪着媽媽和奶奶等長輩們聊天,心卻是飛進了體訓室,一直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