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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做模特,很多時候是因為我已經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幫我詮釋這套作品,不得不上場的時候,我才會這麼做的吧?”夏羽泉轉頭看着愛紗,有些無奈地說,“還是你也要跟他們一樣,看到我幹嘛都要說兩句?”

“我會這麼說都是因為被逼得啊。”愛紗聳肩,覺得夏羽泉會問這個問題,本身就很有問題,“而且,大家早就很想要問了。”

“為什麼他們沒有想過要問我本人呢?”夏羽泉瞪她,“還有,我明明設計的業務比起模特都還要好。”

如果真的模特天賦比較好,以任永明等人的脾氣,早就直接點出來了,而不是在那裡天天批評她的衣服,又要找人幫忙、或者是幫忙搜集材料。

“所以說,那些人就是吃飽太閑了。”愛紗搖搖頭,覺得有些搞不懂這些大師的脾氣,“好了,說回你的衣服上面,我認為,你最好只保留自己變臉的部份,省得逼死其他人。”

模特這行不好當,歷史哲學音樂有的時候都需要學習,現在又要加上表演......很多模特其實是肢障,難道大家都不知道嗎?

他們每天光是節食鍛煉,就已經花掉超過八成的體力。剩下的時間還要拿來學習跟休息,基本上是很難的。這也就是說,為什麼很多人說模特兒都是花瓶的原因。

其實他們在鍛煉,跟運動員一樣不斷訓練,甚至還要刻意讓自己的肌肉纖維不要發達到跟拳頭一樣大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大部分的體力都給消耗殆盡了。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愛紗客觀地說,“要不然,你這些年做的事情,總是一直被人家說變#態呢?”

夏羽泉就是一個罕見的平均型選手,但是經過大家的鑒定之後,都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複製的。

要不然的話,就她這樣的全方位型人物,多來幾個,時尚界的發展就不會進步的這麼的緩慢了。

“你冷靜。”徐小如看到愛紗越說越生氣的模樣,忍不住搖頭,“我們現在要說的是,明天的流程。”

“我知道。”愛紗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拿出最後兩套首飾說,“我覺得,你不要戴首飾最好,把一切的表現細節,放在衣服跟妝容上面。”

刺繡本身的細膩程度,甚至可以說裝飾程度,已經都不太需要首飾了。

頂多是耳環,或是一些臉彩。

但是夏羽泉的五官也夠美,如果特意在臉上化太多妝,反而會局限她的發揮。

所以一直以來,愛紗都很強調,希望不要讓夏羽泉化太多的妝。

“額飾呢?”徐小如提議地說,“我其實也覺得不要弄得太複雜,可是小泉的臉配合那套衣服,如果不戴個額飾,一直都覺得有點可惜說。”

“額飾我覺得還行,但是就怕這樣注意力右偏移了。”一個好的模特,應該要讓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衣服上,而不是自己的臉上。

夏羽泉有點猶豫。

她認為,這套衣服出彩肯定是出彩的,只是用什麼方法,她就有點猶豫。

“你也不用想太多。”愛紗安慰地說,“要知道,你是最後一個,對現在來說,你有14個小時可以猶豫。”

“這是重點嗎?”夏羽泉哭笑不得,“我覺得可以戴,只是有點沒必要,反而可以讓其他人用。”

“說真的,其他人用這個還沒有你效果好,你真的不是打算要逼死其他人嗎?”愛紗忍不住吐槽地說,“反正如果是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拿自己跟老闆一起用一樣的東西。”

尤其是,在知道老闆肯定會比我美麗比我大氣的時候。

因為,那樣只是自取其辱。

“戴吧。”愛紗說,“反正頂多就是穆北宇吃醋......你們兩個人自己床頭吵架床尾和就好,根本不需要大家太擔心。”

“......愛紗,你自己之前在國外待得多,要知道說話不是這樣說的好嘛!”夏羽泉聽到愛紗這麼說,頓時覺得臉上的表情火辣辣的,“我們根本沒有你想的那樣相處!”

她跟穆北宇的感情不錯,雖然也不是沒有吵架過,但是兩人的自制力都很好,而且也是理智派的。

所以一般來說,吵架過不了幾天,不是自然盒好,就是坐在一起把話給說開,問題就真的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大了。

就是幾次吵過火了,有點火氣,還動了手,所以才會一直給大家一種錯誤的印象。

“你們兩個那次實在是太讓大家感到印象深刻,這實在也不能夠怪我們你們知道嗎?”徐小如也是在場的其中一個人,只能夠無奈地對夏羽泉說,“除非你們可以記得,以後千萬不要在公眾場合這麼做,要不然,能夠只把這種消息封鎖在新生的內部,就已經真的特別的不容易了!”

“我什麼都沒做,一套衣服,包得好好的,哪裡就暴#露了?”說到那件事情,夏羽泉到現在都還有點生氣,“這次的東西也是,他明明自己也知道絕對沒有問題,可是還是硬要跟我說東西有問題!”

“男人對自己的伴侶,女人對自己的伴侶有佔有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愛紗有些怪異地看向夏羽泉,“要說,整件事情裡面最不正常的人,明明應該是你的好嗎?”

否則,以穆北宇的脾氣,以前從來不是這種更年期的姨媽狀態,偏偏每一次碰上夏羽泉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爆起來──

這只能說,有人天生比較沒有防備意識。

就算打架的實力再好,也根本擋不住那些狂蜂浪蝶。

這也就難怪,穆北宇每一次在夏羽泉要過去走秀的時候,都會特別的焦慮緊張,這都是被人為給逼出來的好嗎!

“我已經說了,我都沒有那個意思,他自己偏偏要那麼擔心的!”夏羽泉皺着眉頭,“有些只是衣服需要的表現手法,我可以保證我跟誰都沒有化學反應的!”

“他當然相信你了,他只是不相信其他人而已。”徐小如客觀地指出原因,對夏羽泉說,“不過,他也曉得不能夠跟其他人說,因為要求其他人做到這種程度本身就是一個不合理。”

“所以他只能夠想辦法讓你不要繼續這麼的暴露,或是做出相關的抵抗,要不然的話,天天都在喝陳年的老醋,即使真的愛喝,也會受不了的好嗎?”

“除非我不做這一行,或是我都不會再穿我自己做出來的衣服,要不然他會有這樣的想法,那基本上就是註定無解啊。”夏羽泉搖頭,認為這種說法根本就是強人所難,“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