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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包紮了這麼多地方啊,這段日子你別回公主府了,留在家我好照顧你啊,我去交代廚房炖點湯水,還要忌口。”

老二媳婦在這幫不上忙,也不好聽他們商議事情,趕緊去交代廚房弄點吃的給大家,順便照顧文祁。

“多謝嬸子,讓你受累了。”

文祁低頭行禮表示尊重。

“客氣啥,你好好養着。”

老二媳婦笑了一下就出去安排去了。

“你知道是什麼人出手么,這一次次的給臉了是不是,當我秦家好欺負怎麼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老二十分生氣的捶了一下茶几,表情憤恨帶着怒容。

“對,這事一定要仔細查一查,大哥你上朝是不是該哭一哭啊,這個時候該你出場了。”

老三忍不住提醒,他怎麼一句話都沒有,太讓人冷心了。

“啊,我在想是不是誰報復,大朝哭訴是沒問題的,可這個時候合適么?”

秦風想的是合適不合適,會不會影響自己的前程,私心裡覺得文祁太過招搖了,不然不能一次次被刺殺,幹了什麼遭人恨成這樣呢。

秦熙氣的剛要開口,卻被文祁摁住了手,朝他微微搖頭,面帶微笑,秦風不能讓她生氣,本來心裡就是個陌生人,沒必要和你置氣,浪費我力氣。

“不用了,這事我自己處理就好,大家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九門已經去查證了,明兒還要去大朝呢,耽誤不得。”

文祁淡淡的笑了笑,一派平靜,對這樣的情形早已斯通見慣了。

“也好,你早點休息吧,有事明兒早說也來得及,你休息好了再說,我們回去吧。”

老二也覺得此時也說不出啥了,別耽誤人家休息了。

“好,那我們回吧。”

秦風衣服很無所謂的樣子,來不過是裝個樣子的。

“嫂子你多注意休息,有事讓人來吱一聲。”

琍哥倒是說了幾句關心的話,眼神也澄凈明亮,到底年輕么,心底沒有那麼冷漠。

“多謝。”

文祁憨笑道謝,刺殺而已她也不是頭一回遇見,也習慣了,不覺得有所驚悚了。

人都走了,秦熙才扶着文祁躺下,“你看你,我就耽誤了一天沒去接你,就出事了,你這什麼運氣呀,疼不疼?嗨,我也是傻了,哪有不疼的,這幾日忍忍別沾水,嘴上要忌口啊。”

秦熙一個勁嘆氣,又氣又心疼。

文祁摸摸他的臉,微笑道:“別難受了,睡吧,我明兒要去大朝呢。”

“你明兒還要去么,都這樣了?”

秦熙皺起眉頭有些不高興,俊逸的臉龐瞧着有些嚴肅。

文祁輕笑一聲,“去呀,去證明我活着,想看我笑話,早了點!”

她表情譏諷,眼裡帶着冰涼之色。

“好吧,我明兒和你一起上朝。”

秦熙握着她的手,天塌了我們一起承擔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

“別擔心,皮外傷不要緊的。”

“嗯,睡吧,我陪着你,別翻身了壓着傷口了。”

秦熙給她蓋上被子,輕輕地拍了兩下哄她睡下,心裡這股氣卻壓不下去,決定偷偷私下去查查,誰下的手我和你死仇,這事沒完。

穩下心神自己也睡了,明兒還有好多事呢。

一大早起來,思雨給她換了葯,錦玉為她換上親王服侍,戴上頭冠,一切打扮妥當才心疼的說道:“主子,這樣很辛苦的。”

“沒事,我要去報仇呢,怎麼會辛苦呢。”

文祁露出一絲淺笑,我今兒要去看看,誰急着跳出來,那誰就是下手的幕後之人了。

錦玉嘆口氣沒在勸了,如今的公主在已不是自己抱大的那個女娃了,已經威儀深重,權柄在握,歷經無數生死的鐵血軍人了。

文祁朝他們笑笑,秦熙已經穿好了官服,神采俊逸的在門口等着她了。

為了讓她多睡一會,耽誤了早膳,只好在馬車上吃了。

“喝點熱湯吧,做了素包子,二嬸說你傷口需要長和,但頭幾天吃點素免得傷口化膿了。”

“好,你也吃呀,別餓着自己。”

文祁也沒把這點傷當回事,只是需要養幾日讓傷口長好罷了,也不算多嚴重。

兩人吃了東西喝了些熱湯,又把自己重新拾掇乾淨,這才靜坐等候。

馬車裡一片沉悶的氣氛,最後還是秦熙耐不住先開口了,“你今日要做些什麼?”

“不知道,沒想那麼多,我想看看誰先跳出來,那他肯定是想讓我死的人之一,剩下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好了。”

秦熙一聽就笑了,這確實是文祁做事風格,她很少去認真提前布置,多數情況下都隨心所欲,這也讓她成為一個很優秀的將領,行動莫測詭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自己想干點啥,敵人更不可能知道了。

“笑什麼,我累了,睡一會。”

文祁瞪他一眼,靠在他懷裡小憩一會。

終於到了進入宮門的時間了,秦熙晃醒了她,文祁坐在那撅着嘴沒睡醒不是很高興。

秦熙拿了熱帕子給她擦擦臉,又親了親,“乖,該下車了。”

“嗯,你去忙你的去吧,我一個人坐一會就行。”

出門馬車進入片殿等候上朝,文祁朝秦熙揮揮手,讓他自己找人聊天說話去,自己一個人坐那休息一會。

睿親王回來了,湊了過來,“我聽說你遇上刺殺,受傷了,嚴重不,叔叔那得了好葯,我下午讓人送你府里去。”

“謝謝叔叔疼我了,沒什麼大礙,長几日就好。”

“那你怎麼不在家休息呢,非要逞強幹什麼呀。”

睿王叔嘆口氣有點心疼這個孩子,皇家二郎裡面她獲得最耀眼像天上太陽,可也數她活的最辛苦最不容易。

“我要來懟死他們,不然我心裡不痛快。”

文祁呵呵笑了兩聲。

“你呀這脾氣是一輩子改不了了。”

睿王叔搖頭失笑,這個回答很蕭文祁,沒有別人了。

“上朝。”

外頭開始唱報了,眾人站起身排隊魚貫而出,文祁也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外走。

上了朝皇帝也開始詢問議事了。

有一名武將站了出來,“臣有本奏,奉親王已得王位,卻掌管軍權實屬不妥,何況這幾年也並沒有太大的戰事,臣認為應該多給其他人一點機會,臣請奏讓奉親王交出兵權,畢竟一個女人走到這個位置也差不多了吧,戰場畢竟是男人的事,對女人來說還是太過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