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辛曉月被江瑜圈在沙發上,她盡量靠着沙發,與他保持距離。

江瑜近在咫尺,身上有一種清香縈繞在周圍。辛曉月抬眸看着他,只見他一雙眼等着她,像是要chīrén的猛獸似的。

“你,你怎麼了?”辛曉月低聲問。

江瑜沒有說話,只維持着這個姿勢,緊緊咬着牙,努力剋制着自己,不讓自己壓倒她,做出對她無禮的舉動來嚇壞她。

辛曉月見他不動,也不說話,只盯着她,一雙眼要chīrén似的。

她心裡沒底,不知道他要幹啥,但本能直覺危險。

所以,她小聲喊:“江先生,我開玩笑的,你,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江瑜開口,嗓音沙啞得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沒出息。

“那,那你放開,好嗎?”辛曉月低聲建議。

“不好。”江瑜直接拒絕。

辛曉月垂了眸,問:“那要怎樣,你才肯放開?”

江瑜咬緊牙關,剋制着自己的**。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該遠離辛曉月,不該保持這樣一個距離。她的氣息像是黃桷蘭的幽香,就在周圍縈繞着,一陣陣撩撥着他的**。

然而,他又捨不得離開這種幽香,以及這樣接近的距離。

此時的他,理智與崩潰只一線之隔。

然而,辛曉月輕垂下眸子,那長睫毛刷地覆蓋下來,像是一把小刷子,刷過他的心臟。一瞬間,江瑜的理智瞬間崩潰。

他俯身而下,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卻又不同於平素的輕輕落在額頭上的吻,帶着一種不可名狀的渴望。

辛曉月嚇了一跳,本能就是出拳。

江瑜也是出於控制的本能,將她死死壓在沙發上。

“你放開。”辛曉月掙扎。

江瑜因她的厲聲呵斥清醒了不少,然而不知怎麼的,他雖然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卻不願意放開她,就那麼緊緊抱着她。

辛曉月也不好真對他下毒手。可不下毒手,就掙脫不了。

於是,兩人就呈十分曖昧的姿勢,坐在沙發上,摟在一起。

瞬間的安靜後,辛曉月試圖掙脫。

江瑜抱得更緊一些,說:“別動,我不做別的,就抱一會兒。”

辛曉月沒有掙扎,只是說:“江九少,江大爺,我錯了,還不行嗎?求你,放開我。”

“辛曉月。”江瑜沒有理她,只喊她的名字。

“在。”辛曉月爽快地回答。

“你坐好。”他說。

“啥?”辛曉月問了一句。

江瑜卻已經站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脫掉了身上的襯衫。

先前,因為屋子裡熱,他已經脫下了外套,就一件居家的襯衫。這會兒脫了,直接就裸着上身。

身材結實,長期鍛鍊出誘人的肌肉。

辛曉月猝不及防就看得清清楚楚。這是她第一次直面一個男人的身體,一時之間傻了眼。

“滿意嗎?”江瑜看她看傻了眼,心裡湧起得意,唇邊浮起笑意。

辛曉月這才回過神來,垂眸點點頭說:“不錯,不錯。不過,沒看過身後呢,轉過去。”

“辛曉月,你真道貌岸然啊。一方面,拒絕我;另一方面,又來提這麼無禮的要求,干這麼曖昧的事。你到底想怎麼樣?”江瑜提着自己的襯衫,板著臉問。

辛曉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叫勾引。我今天就是在這裡睡了你,那都是你的責任。”江瑜語氣很不友善。

“我知道,你不會。”辛曉月說著,已經站起來。

“別低估一個男人的侵略性與**。”江瑜板著臉教育,心裡想這傢伙到底知道不知道她自己多誘人啊。

他向來對男女之事沒啥**的人,在初次見到她時,就想將她睡了。

明明按照正常的邏輯,那天晚上,他就該將她扔出去。可他鬼使神差就是捨不得,將她抱shàngchuáng,他花了多大的剋制力,才剋制住自己做進一步的舉動。

可就是那樣,他還是親吻了她的身體。

之後,她喊軒哥,他心情非常不好,又打了一頓,想讓她醒來後,誤會已經被他睡過了。

那時,江瑜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八輩子,沒見過一滴水的人,驟然見到了綠洲。恨不得盡情汲取她。

此時此刻,她讓他tuōyī服。他的**瞬間就狂野得讓他自己都害怕,就是此時此刻,他也是努力剋制着,提醒自己不要失去理智。

“可你不是普通的男人。你是寧遠的掌門人呢。能帶領寧遠取的這樣的成就的人,必定有非凡的自制力和是非判斷力。”辛曉月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連忙給江瑜砸高帽。

“呵呵,你別給我砸高帽。辛曉月,我告訴你,你說的這些我都有,可那是對別人。對你,我真沒有。”江瑜緩緩地說。

“你也別給我戴高帽,我很普通的。”辛曉月輕笑。

“你對我來說,一點都不普通。”江瑜一字一頓地說。

辛曉月看着他認真的神情忽然就笑不出來了,便只看着他。

“辛曉月。”江瑜喊了一聲。

“嗯。”

“告訴我,為什麼要看我的身體?你其實不是這樣無禮的人。”江瑜問。

“你先轉過去,然後我再告訴你,好不好?”辛曉月說。

江瑜沒有再問為什麼,便乖乖地轉過去。

日光透過窗帘的縫隙射進來,江瑜就站在那裡,修長結實的身材,從背後看起來,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辛曉月看着他luǒlù的後背,然後憑着記憶,憑着舅舅臨死前還不停的叮囑,看到了他後腰那一顆痣。不過,光線不明,那一顆痣被皮帶遮了一半,看不分明。

辛曉月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江瑜的背後,近在咫尺,但是那顆痣,還是被遮了一半。

要想看到,就要把褲子往下拉一點點。

動手?不動手?

不動手,就看不清楚。動手,就真的是耍流氓了。

辛曉月在江瑜背後糾結。

而江瑜卻一動不動,也是屏住呼吸,非常緊張。

這麼多年,被人算計暗害的生涯,他早就不習慣有任何人站在他背後了,而且還離這麼近。

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是高手,足以將他置於死地。

她到底想幹什麼?

江瑜萬分緊張,生怕她凶相畢露,給他一刀,那麼,他就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他在等她的下一步舉動;而辛曉月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動手。

這樣僵持了許久,江瑜實在受不了,才問:“辛曉月,你看夠了嗎?”

辛曉月嚇了一跳,連忙說:“身材很好,不過,我可以看看你那一顆痣嗎?”

“痣?”江瑜問。

“嗯,我想看清楚些。”辛曉月說。

“你知道不?如果是從前,沒有人能從背後靠我這麼近。”江瑜說。

辛曉月一怔,這才想起這個男人遇見了無數的暗害與算計,這樣的距離並不是人與人之間的安全距離。是足以一刀將他斃命的距離。

而她出現在他的生命里,就是敵人塞給他的棋子。這一刻,他靜靜地任由她站在他的背後,還站了這麼久,他這份兒信任,讓她心裡一熱,鼻子竟然泛酸。

“謝謝你信任我。”辛曉月低聲說。

“所以,站在我背後,要不就成為我堅實的後盾,可信任的人;要不,就抱着我。”江瑜說。

辛曉月輕笑,說:“想得美。我只想看清楚你這顆痣。”

她說著,就伸手去拉江瑜的褲頭。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