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聽到了沒有?”靜姐看她走神,一半兒歡喜,一半兒生氣。

歡喜的是這女孩子居然開始沉思了,肯定是在想怎麼睡阿軒。生氣的是,她靜姐在說人生道理,她居然敢走神。

“聽到了。”辛曉月回過神來。

靜姐很是滿意,便問:“那麼,你們真的沒有一點點的肢體接觸?”

“哦。只幫他後背抹不到葯的地方抹過葯。”辛曉月努力回想,回憶一點點讓靜姐不失望的事情來。

靜姐一聽,一拍大腿,說:“哎呀,曉月,你真是個傻子。”

辛曉月一臉懵逼,靜姐繼續說:“你就是個傻子呀。阿軒這就是勾引你啊。”

“啊?”辛曉月表示一臉懵逼。

“真是一對傻子。”靜姐一臉恨鐵不成鋼,說,“上藥上不到,不曉得去醫院找護士啊,或者讓曉陽幫忙啊,為什麼要讓你為他上藥?”

“哦,傷已經沒必要去醫院了。至於曉陽,毛手毛腳的。”辛曉月解釋。

“呵呵!”靜姐鄙夷地看着辛曉月。

“靜姐,真的。”辛曉月試圖辯解。

“別掙扎了。你就是不懂把握機會。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你呀,就是不聽老祖宗的經典言論,吃虧了。”靜姐打斷辛曉月的辯解。

嬌嬌在一旁已經笑得不可開交了,只對靜姐說:“你別教壞小朋友了,你追在十分鐘前更新了三章,你喜歡的作者今天貌似要爆更,你還不趕緊去為你的愛豆打cAll?”

靜姐一聽,“嗖”站起來問:“真的更新了三章?真的要爆更?”

“千真萬確。”嬌嬌說著,將平板遞給她。

靜姐捧着平板就走了,屋內總算清凈了。

嬌嬌則是親昵地坐到辛曉月身邊,溫柔地問:“是不是嚇壞了?”

辛曉月搖搖頭,說:“沒有嚇壞,靜姐和阿姨也是為我好。”

嬌嬌哈哈笑,說:“你不用回答得這麼客套官方。我乾媽和靜姐都是思想非常前衛,做事情非常女皇的人。可是,別人看他們似乎舉手投足又十分淑女,可骨子裡呢,十分強大。”

辛曉月只有聽着的份兒,嬌嬌覺有點尬聊,便尷尬地笑了笑,作了總結,說:“總之,你不要擔心我乾媽是小說里那種豪門男主的媽媽,一肚子壞水啥的。她來這裡,只是因為阿軒執行任務沒有回來,而有別人在搶阿軒看中的人。作為孩子的媽媽,不能給孩子娶媳婦,但總得給孩子創造相對公平的機會。不能因為自家孩子要報效祖國,錯失所愛。”

“我想,或者,你們真的有些誤會了。”辛曉月沉默了許久,緩緩地開口。

“你是說誤會了你跟江瑜,還是誤會了阿軒喜歡你?”嬌嬌問。

“軒哥,他是一個有分寸的人。這麼些年,他從來沒有對我表露過一丁點的男女之意。嬌嬌姐,人家說,一個人愛另一個人,是可以從眼神看出來的。很遺憾,我沒有從他的眼神看見過男女之愛的喜歡。”辛曉月緩緩地說。

嬌嬌蹙了眉,有些不高興地問:“你這麼竭力撇清,是因為看上江瑜了嗎?”

“嬌嬌姐,你說的,跟我說的是兩回事。”

“曉月,我是過來人,我知道,只是一回事。如果你看上了江瑜,自然巴不得阿軒不愛你。”嬌嬌直接說。

辛曉月覺得這問題真沒法跟這位měinǚ談了。從方如霞到靜姐,再到這位叫嬌嬌的měinǚ,雖然都很有才華,可謂是新女性的傑出者。

可是,她們都無一例外,非常堅信自己的觀點看法信仰,近乎固執。

“我只是陳述事情。若是嬌嬌姐不喜歡我這般說,我就不這樣說了。不過,我還是要說,我跟江瑜見面屈指可數。實話說吧,是有人在算計我,將我竭力推向他。他說是為了對付他,但我一介平凡女學生,哪裡有什麼可以對付他的能量?”辛曉月說到這裡,便想到看流星雨的晚上,那些歷歷在目的事,兀自走了神。

嬌嬌在一旁聽到辛曉月有人算計她,將她推向江瑜,是要對付江瑜,便搖搖頭,說:“不,這是對付阿軒。”

“對付軒哥?”辛曉月回過神來,很是震驚。

嬌嬌蹙了眉,嚴肅地點點頭,便說:“先前,我乾媽就想着為何有人動你,是不是有人要對付阿軒。現在你說,你被人算計,可不就是對付阿軒的。”

“那江瑜說是對付他的。而且,流星雨那天,我去錦園找他,讓他想媒體澄清這個事實時,他的手下處理了三批僱傭兵狙擊手。”辛曉月還是覺得那些人是衝著江瑜去的。

“當真?”嬌嬌看着辛曉月,似乎是大學生在看幼兒園小朋友似的。

辛曉月不喜歡嬌嬌這眼神,便不看她,只瞧着牆壁上的《山居秋暝》字畫。

“曉月,你沒親眼見着僱傭兵狙擊手吧?”

“沒有。”雖然知道嬌嬌這問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是硬着頭皮回答了。

“眼見未必為實,何況你只是聽他說。江瑜這個人,在商場上出名的心狠手辣、善於算計,對待敵人是毫不留情,狠手下得比誰都響......”嬌嬌在說江瑜的一系列缺點。

辛曉月正襟危坐,看似在認真聆聽嬌嬌的教誨,實際在心中狂吐槽:對待敵人不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下狠手,難道還跟敵人談人生談理想談佛法,最後把敵人感化了,然後獲得競爭勝利?

嬌嬌看她正襟危坐,很是認真的樣子,心裡倒是有了幾分滿意,繼續說:“江瑜這人詭計多端,說的話很是不可信。他說三批僱傭兵,就三批僱傭兵?”

辛曉月抬眸看了嬌嬌一眼,說:“我親自擊殺了一條過山風。”

“我說了他詭計多端,也許這條過山風也是他放的。”嬌嬌說。

辛曉月忽然覺得看似高端的měinǚ,說話似乎很好聽,這會兒一看,站在高一點的位置,眼界反而低了,格局也不過如此。

“那條過山風是人為飼養的,但並沒有拔出毒牙。他自己放蛇咬自己?”辛曉月反問。

“他肯定有辦法的。我以前所在的公司跟他打過交道。另外,之前王氏與奸gshìjítuán有過生意競爭,我也對他的作派了解一二,這人就是非常善於算計的。”嬌嬌繼續說。

辛曉月內心已經很不耐煩了,語氣卻還算平靜,只是話不太好聽了。

“嬌嬌姐,你知道過山風是什麼嗎?”辛曉月問。

她先前跟方如霞解釋那天的事時,稍微提了一下過山風,方如霞也沒有仔細詢問。既然現在嬌嬌一直在口口聲聲地說江瑜如何算了,她就來科普一下。

“你不是說是一種劇毒的蛇嗎?”嬌嬌反問。

她還真不知道過山風是什麼,蛇是一種可怕的動物,她雖是孤女,但也是城市裡成長的,誰沒事跟辛曉月這種山野村姑似的,去研究什麼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