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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子暖,我與你毫無仇怨!”暗魔壓抑着憤怒,就算蕭子暖活着,這些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來插手,這讓他想不明白。

石牆坍塌湮滅,蕭子暖走出軍陣,站在暗魔的面前:“不好意思,我只是單純,看不慣一切與異族勾結之人。蟲族與鬼族,沒有什麼差別,都是我嫉妒厭惡的玩意兒。”

庄靖萱永罪冰獄終於出手,與此同時,蕭子暖手中的符紙卻直接繞成一圈,將暗魔套在其中。

暗魔避無可避,那些符紙上全都帶着毀滅性的力量,他現在這點血量根本不敢撞上去。

漆黑骨甲覆蓋住全身,暗魔準備硬抗永罪冰獄。

然後庄靖萱的符紙並沒有落下,星芒突然在半空中出現,符紙落在一顆星辰之上,那一片的星芒都被冰凍湮滅。

一個星陣擋了永罪冰獄被迫,緊接着有一個星陣落下,企圖庇護暗魔。

“你們對付暗魔。”蕭子暖滿面森寒,“這幫東西也敢撞我臉上來!”

凌厲的雙眼看向歸鳴城頭,蕭子暖騰空而起,當即飛了過去。

做士兵打扮聖城裴家裴陸筠此時身上流光四溢,恢復了自己的一身星袍。

迎面一張符紙飛來,讓她面色微冷,這些人瘋了,敢對自己出手!

卻在看到蕭子暖的時候神情一愣,尤其是蕭子暖身上的殺意幾乎毫不掩飾,裴陸筠僵硬了身軀,當即暴退。

“蕭子暖,你違反規則!”

“違反了又怎樣,規則從來不曾站在你們那邊,也不想想一切的規則,到底是誰制定的。”蕭子暖冷笑一聲,對着裴陸筠窮追猛打。

原本還隱藏在暗中的兩個聖城之人臉色都變了,規則如果可以被違反,那他們呢!

終究是沒有真把裴陸筠弄死,那不是違反規則的事了,整個戰界規則會崩的。

就像她出手阻攔暗魔,但擊殺暗魔的機會一定要留給庄靖萱他們一樣,她不過是在規則邊緣試探而已。

而規則多少偏袒他們一些,這輕微的試探不會有什麼事。

趕跑了裴陸筠,暗魔這下徹底沒了反擊的招了,之前蕭子暖留下的限制,支撐到了庄靖萱下一個永罪冰獄的趕到。

而這一次,沒有人還會幫他擋了,渾身的漆黑骨甲還是幫暗魔硬生生扛下了永罪冰獄。

這倒是挺讓庄靖萱他們意外的,但並沒有什麼用,又不是無傷抗的。

隨着永罪冰獄被破,暗魔的血量也極殘了。

青玄的軍陣之中,一個僅有二十多級的新兵,卻對暗魔舉起了弓箭。

暗魔之前就沖向他們,現在也正好還在攻擊範圍之內,隨後一箭射出,正中暗魔的心口。

當然這麼一個二十多級的小號,並沒有清空暗魔的血量,最後是聞人袂赤紅這眼,一劍劃開了暗魔的喉嚨。

那一劍揮出的弧度,就像是當年那些劊子手砍下他所有親人是,長刀划出的弧度。

“三歲你瘋了,這個時候瞎射什麼!”留影飛絮一把拎住了剛才那弓手小號的耳朵,正是被廢了號後,從最低級重新練起來的倒霉三歲悠。

反正三歲悠是再也不敢玩法師了。

那一箭其實根本沒有傷害,連暗魔的防禦都破不開,只是三歲悠此時卻快意大笑了起來。

被暗魔控制的那段時間,天知道他遭遇了什麼。

暗魔那個死變態!

至少現在,他也反扎了暗魔一箭,管他有沒有傷害,意思到了就行。

“我刪號了,以後不玩了。”三歲悠笑過後,突然說道。

“不玩了嗎。”留影飛絮看着比之以往的中二模樣,顯得要成熟許多的三歲悠,內心有些自責,“也好,我以後多陪你出去走走。”

“玩什麼,看不順眼的人我大概永遠打不過了。”三歲悠往天上那隻飛着的半龍看了一些,隨後撇了撇嘴。

看不順眼的人,始終都是看不順眼的,甚至不需要理由。

三歲悠轉身離開,自己這麼個小號,就連混進軍隊過來圍觀都是靠關係,現在根本沒有必要留在戰場上了。

而暗魔的屍體邊,鬼泣他們沉默的站着,擊殺絕世不是什麼小事,聖城肯定震怒。

不對,剛才有聖城的人出現來着,然後,蕭子暖殺過去了!

要是連聖城的人都死了,那就不是什麼簡單的恩怨報復了,那時聖城的怒火,真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不過想想,以聖城那些人的實力,要是真死在蕭子暖的手裡……那死就死吧,誰讓他菜。

不一會,蕭子暖也回來了,仍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見庄靖萱他們齊齊看了過來,蕭子暖嘆口氣:“沒追上,讓人跑了。”

“……”看起來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暗魔就這麼死了?”溫酒指尖微紅,抱着琴緩緩走過來,看着暗魔的屍體,心緒複雜。

葉笙也跳下了半龍往暗魔的屍體靠。

聞人袂舉着劍,挑起暗魔臉上遮掩傷疤的面具,看到面具之下確實是無比熟悉的一張臉。

當然暗魔被冒充的可能性很小,上哪兒再找一個實力這麼強悍的暗法,他們也總要確認一下。

確認無誤,庄靖萱隨手一張符紙丟下去,大火燃起,挫骨揚灰。

而城牆上,歸鳴的士兵們直接丟下了武器,這國戰已經不用打了,最強的人被宰了,整個歸鳴的支柱沒了。

隨着暗魔的身死,歸鳴兵敗如山倒,而整個戰界也為這一次,絕世死在人族自己人手裡而感到震驚。

以往哪怕是絕世之爭,也很少會生死相拼的,就連當初的暗魔搶法師絕世的時候,也只是擊敗冰輪,充其量殺了他的弟子而已。

不過絕世大多數都沒說什麼,他們對暗魔的印象都不好那一場審判還是在很多絕世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且之前暗魔暗算庄靖萱的事情,他們還是知道的。

溫酒與聞人袂的過往想查也很容易,就一個幽冥蕭子暖的出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並不覺得這兩人是什麼熱心的人。

聖城同樣震怒,派了使者下來,但此時幽冥已經回到了山寧村,溫酒和聞人袂也回到白澗城繼續自己悠閑的生活。

蕭子暖直接不知所蹤,就留下鬼泣和庄靖萱應付聖城。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