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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只是傳說罷了,到底有沒有這個功效誰也不知道。

“木火花,沒想到這裡竟然能有這個!”何夕對白衢說。

白衢對藥劑學無甚興趣,自然不知道木火花是什麼,何夕好好地和他解釋了一遍。

“我們會來這裡,應該和木火花有很大的關係。”除了這個,何夕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怎麼說?”白衢問道。

“我也是在典籍上看到的,木火花本身的花香有迷幻人的作用,它成長需要的養料除了一般藥材需要從土裡汲取的部分之外,很大一部分是靈魂的力量。我知道了!”何夕突然捶了下手心,“難怪羅斯特山總會固定讓幾個人消失一段時間,過幾天就會再次出現,他們應該也是到了這個地方!”

“木火花需要靈魂的力量,那些人就成了木火花的養料,他們不會死,但是他們被吸取了一定的靈魂之後,對自身的壽命是有影響的。對於藥劑師有更強的吸引力是因為藥劑師的靈魂比起一般人要強上很多,一個藥劑師通常能比得上好幾個普通人的靈魂力量。”

何夕的推測和事實相差無幾,但有一點何夕怎麼想都想不通。木火花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消失了,這多木火花也不知道是怎麼在這裡生存的,這裡真的是時間倒退了很多年的地方嗎?

這個地方怎麼看都很詭異,他們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夠回去原來的地方。如果像之前那些消失的人一樣,沒了記憶,靈魂也消失了一部分,何夕表示一點也不願意。

靈魂是一個人的根本,消失部分靈魂對她的影響很大,而且不知道這部分的靈魂是否可以恢復。

既然都到了這裡,不能一點收穫都沒有,這株木火花估計已經成熟了,畢竟吸取了那麼多人的靈魂。想想關於羅斯特山最早的傳說距離現在都至少有幾百年了。

對於送上門的好東西,何夕可不會就這麼放過。

只是典籍上沒有記載怎麼收取木火花,應該就是把它直接拔起來,吧?

“我試試看能不能直接把它摘下來。”何夕看着木火花,躍躍欲試。

白衢攔住了她,何夕不解地看向白衢。

“沒這麼簡單,這裡有古怪。”

白衢讓何夕在後面等着,他先過去看看。

白衢有野獸般的直覺,對於危險的感知一向很強,他能察覺到那朵花的周圍必然埋伏着什麼東西。

何夕想想也是,天材地寶身邊怎麼可能沒有相應的守護者。說是守護者,其實也是這株花的佔有者。

何夕有些懊惱,她不知道木火花的守護者到底是什麼,弱點更是無從說起了,只希望不要是太變態的東西。她現在的實力,能保護好自己就是不拖後腿,何夕找個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掩藏起來,盯着白衢,萬一有事她也能及時過去。

白衢的動作很敏捷,就像天生就是活躍在森林中的一樣。很快,白衢就到了木火花的周圍。

白衢伸出手,在即將碰上木火花的時候,快速把手往右邊偏移。

下一秒,白衢的手按原軌跡出現的地方出現一個蛇頭,嘴巴張得很大,鋒利的牙齒讓人膽寒。

這是一條毒蛇,但什麼品種看不出來,和現在的蛇有些區別。

毒蛇沒咬中目標,又快速朝白衢的手咬去,速度很快。

只是白衢的速度比它還要快,手一偏直接抓住了蛇的七寸,白衢的力氣極大,剛剛還極具攻擊性的毒蛇一下就萎了,似乎直接死了一樣。

白衢眯眼,這條蛇真有這麼容易死才怪,雖然心臟被捏碎了,可裡面的生機還沒有斷,至少他感覺不到這條蛇是瀕死的狀態。

白衢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匕首上寒光閃閃。這把匕首不是用一般的鋼製成的,具體什麼材質不知道,是白家祖上傳下來的一把匕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變化,看着就和剛剛被製造出來一樣。

毒蛇在匕首上感受到了威脅,這把匕首,能殺它!

毒蛇也不裝死了,再裝死就是真的被人一刀切。

然而不管毒蛇怎麼攻擊,都傷不到白衢。

白衢看準機會,直接把毒蛇從張開的嘴裡橫切過去,一條蛇硬生生地被切成兩半。

血四處噴洒,白衢閃得快,還是被濺到了一點。

這下毒蛇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何夕在毒蛇被切的時候就出來了,那條蛇是毒蛇,也不知道毒性怎麼樣,沾到毒血會不會有事。

白衢被濺到的地方不多,衣服上有一點,何夕乾脆讓白衢把上衣脫了。還有就是手臂上被濺到了一點,何夕拿紙巾擦掉那些血液,再用隨身攜帶的水沖洗一下,希望這樣能沒事。

“你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嗎?”何夕緊張地問。

白衢搖頭,“沒有傷口,不會有事的。”

說著,白衢在何夕臉上親了一口。

何夕見白衢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她走近木火花,稍稍用力就把木火花直接拔了出來。

木火花不算大,也就巴掌大小,只是綠色和紅色的葉子特別顯眼。現在拔出來後倒是沒那麼亮眼了,似乎收斂了所有的華光。

木火花能分別製成兩瓶藥劑,也可以製成一瓶藥劑,後者對藥劑師的要求很高。

木火花製成的木火劑沒有品級,典籍上說的是木火劑的品級是根據藥劑師的水平而定的。也就是說,製作的時候能製成幾級的藥劑就是幾級。

“我覺得可以能我成為十二級的藥劑師的時候再製作這瓶藥劑,不然現在就製作最多只能製作出九級超品的藥劑,感覺虧了,說不準這是世界上最後一株木火花了。”何夕拿出專門用來放置特殊藥材的盒子把木火花裝好,要是藥性流失她就要哭死了。

白衢認真地聽何夕說,只是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只是白衢定力超出常人,還是沒事人的樣子。只是那種侵入骨髓的寒冷越來越深,饒是白衢也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