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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重新回到了哈佛校園。

然後,這些持槍部隊,將丹尼爾-皮卡德的一眾小弟帶走了,單獨留下了丹尼爾-皮卡德。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我是克羅斯-皮卡德的兒子!”丹尼爾-皮卡德嗚嗚大叫。

可是嘴巴被布塞着,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至於那群小弟,則被麻袋捆了,帶走了。

至於帶去哪兒,不知道。

丹尼爾-皮卡德就在黑暗之中,默默等待着。他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逐漸的,天就亮了。

這一夜,對於丹尼爾-皮卡德來說,太難熬了。

他內心惶恐,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他完全不知道,秦風怎麼可以調動這樣一支部隊,提前埋伏在車內。等他們進入,就下手。

可是你有這樣的部隊,你早就能出來了啊。你卻躲着,你這是要幹嘛?

丹尼爾-皮卡德胡思亂想,不知道秦風要幹嘛。

此刻,秦風那邊,經過一夜的風流,一臉愜意的在陽光普照下醒來。

這遊艇宿醉,還是很不錯的。

尤其有兩個很會玩的女人陪着嗨,麗娜和曼蒂是盡情的滿足自己。那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讓自己樂不思蜀。

秦風也不點破,盡情的享受。

不過別說,這昨夜有點過於瘋狂了,這早上起來,腿都略微有點軟。

畢竟,雙飛,着實有點招架不住。

這種瘋狂,以後要少來。不然年紀輕輕,恐怕就要被掏空身體了。秦風暗自說。

這時,隨着陽光逐漸升空,氣溫也慢慢高了起來。

畢竟,現在已經到七月了,進入夏天了。

這白天也是三十好度。哪怕是湖面上,也逐漸的熱了起來。尤其陽光照耀,秦風都感覺到身體熱熱的。

“秦大師,這麼早就起來了!”曼蒂再次纏繞上來。

對於秦風,她是很滿意的。不過,今天回去後,雙方就不會再見面了。

所以,再來一次吧。

不過這一次,秦風卻冷冷的將其推開。

“秦大師,虛了?不行了?”曼蒂舔着舌頭挑逗。

“你從這跳下去,自己游回去。”秦風淡淡說。

曼蒂一愣。

“秦大師,你開什麼玩笑呢!”曼蒂僵硬笑了笑。

“我說,跳下去,自己游回去。這件事就此揭過,我以後就不再找你麻煩。”秦風淡淡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來。

“你、你知道了!”曼蒂臉色立變。

秦風帶着槍,說明秦風知道一切了。

“跳!”秦風用槍指了指。

曼蒂咬牙。

隨後,撲通一聲跳了下去,爾後拚命向岸上游去。

好在這是湖裡,離出發點有點遠,但是兩邊還好,不太遠。也就兩三公里。這幾千米,在湖裡,會點水性的都能游上岸。

麗娜此刻面色慘白。

“對不起,我,我...”麗娜低下頭,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也跟着曼蒂跳了下去。

秦風嘴唇動了動,不過卻沒說什麼。

畢竟,對於這種背叛自己的人,總是要懲罰的。

隨後,秦風開船到了一個離岸邊有點距離的地方,然後將遊艇開槍打出幾個洞,看着洞里咕咕的進水後,秦風跳進一個打開的皮筏艇,開始向岸上划去。

沒多久,遊艇沉淪到水裡。

這湖還不淺,秦風看了看,下面完全看不到游輪。要知道,這湖水可是非常清澈的。

在西方,湖水都是異常的清澈。不像華夏,在經濟發展階段,徹底枉顧了環境保護。

這樣也夠了。

雖然說,這並沒有什麼。但是秦風還是安全起見,將遊艇沉沒了。

這之後,秦風收了皮筏艇,找到了自己的車。此刻,麗娜和曼蒂的車還在一旁。顯然,二女還沒有回來。

當然,她們也不可能這麼快返回。

想了想,秦風並沒有再做什麼。並沒有去破壞法拉利。

秦風說過,她們能游上岸,一切就結束了。秦風就不會再去找她們麻煩。自然不會做出破壞法拉利,讓她們步行回城的決定。

這兒荒郊野嶺,她們真要步行回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隨後,秦風將麗娜的法拉利車鑰匙丟在車旁。

在林風離開許久之後,都返回了哈佛校園。麗娜和曼蒂才渾身濕漉漉的返回。

“那個混蛋,以後一定要找人收拾他!我們伺候的他那麼好,居然將我們趕下水!混蛋!”曼蒂滿嘴的辱罵之聲。

“好了,這都是我們的不是。不要罵了。”麗娜嘆了口氣,“是我們背叛他在先。”

曼蒂撇撇嘴,沒有再多說。

“對了,他該不會把車也破壞了吧!”曼蒂擔憂說。

麗娜也一臉緊張。

“糟糕,車鑰匙在遊艇上。”麗娜臉色蒼白。

沒有車鑰匙,怎麼啟動。

“這不是車鑰匙嗎?”曼蒂突然在地上發現了車鑰匙。

麗娜一愣,這應該是秦風丟下的。看來,秦風果然說到做到,不會再找她們麻煩。這也讓麗娜鬆了口氣。

“快走吧。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曼蒂期盼着。

幾百萬美元啊。不過秦風都發現了,或許沒成功吧。

此刻,秦風已經回到了房車上。

聽聞聲音,丹尼爾-皮卡德立刻掙紮起來。

要知道,他被堵上嘴巴,蒙住眼睛,關了一夜。

這一頁,擔驚受怕的。現在有了聲音,太好了。

秦風沒理會。而是沖了一下涼,換了一套舒適的衣服,然後美滋滋的睡了一覺。

之後,起來給自己做了頓飯,吃飽喝足之後,方才走過去。

一把扯開了丹尼爾-皮卡德臉上的黑布和堵在嘴裡的抹布。

“秦風,你個混蛋...”丹尼爾-皮卡德破口大罵,但旋即又被堵上嘴。

秦風慢悠悠的喝着咖啡,輕輕吹口熱氣,香氣飄過去,丹尼爾-皮卡德肚子立刻咕咕直叫。

要知道,他都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早就飢腸轆轆了。

秦風沒有理會,而是慢悠悠的喝完了咖啡。

這時,秦風方才再次的將抹布給拉了出來。

“秦風,給我點吃的,喝的。”丹尼爾-皮卡德虛弱說。

秦風遞了一罐紅牛過去,然後插上吸管,放在桌子上。

這個混蛋!丹尼爾-皮卡德心中暗罵,不過此刻形勢不如人,只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