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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夜去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出?

秦風猶豫。

秦風一直沒有去參加這樣的演出,本意就是不太想將自己單純定位為一個鋼琴家。

那樣,自己就太受局限了。

所以,秦風一直沒有想要去這種場合演奏。

反正,哥就算不在江湖,江湖上也有哥的傳說。

現在,理查德-克萊德曼邀請自己,那自己是否答應呢?

秦風思索片刻。

這片刻,對於理查德-克萊德曼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他太渴望在這種重要場合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了。這樣,將有助於提升他在鋼琴界的地位。

這對於他來說,是非常有利的。

可是,秦風答應不答應,他就沒把握了。

秦風要不答應,他也沒轍。

畢竟,秦風是老師,他是學生。只有老師要求學生的,沒有學生要求老師的道理。所以,他只能忐忑不安的等待。

秦風並不想去。不過看理查德-克萊德曼那充滿期盼的眼神,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

“我答應你。”秦風點頭。

“多謝老師!”理查德-克萊德曼眼神瞬間綻放光芒,“謝謝老師,謝謝老師。我這就去申請。”

理查德-克萊曼的欣喜若狂,立刻跑去打電話預約申請。

“克萊德曼先生,實在抱歉,這一天想要預約的人太多。我們實在無法接受你的請求。”維也納金色大廳工作人員禮貌性回絕。

理查德-克萊德曼不夠格。但是,畢竟也是國際知名鋼琴家,自然拒絕也要禮貌一些。

“這一次,是我和我老師一起表演。”理查德-克萊德曼說。

“老師?”工作人也愣了愣,依然拒絕,“對不起,我們真的沒有空位了。實在抱歉。”

不管你老師是誰,依然拒絕。

“我老師是秦風。”理查德-克萊德曼自報家門。

“克萊德曼先生,無論你老師是你,我們的預約...,等等,你說你老師是誰?”工作人員愣了愣。

“秦風!”理查德-克萊德曼一字一句說。

“秦風大師!”維也納金色大廳那邊驚呼起來。

理查德-克萊德曼明顯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騷動。

“你意思是說秦風大師是你老師?”換了一個聲音詢問。

這次,語氣明顯恭敬了許多。

“是的,他是我老師。”理查德-克萊德曼點頭。

“秦風是你老師!”電話那頭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你意思是他也會在跨年夜和你一起演出,是會登台,還是觀看你演出?”

電話那邊安靜下來。明顯都在等待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答案。

“登台演出,我老師也會演出。”理查德-克萊德曼說。

秦風真的會演出。這應該是第一次吧。自從秦風在東京國際藝術節上拿到金獎後,第一次登台演出。

這,真的不得了。

“克萊德曼先生,你和你老師的預約,我們已經幫你們登記了。那一天,將會是你們的秀場。”電話那頭確定說。

理查德-克萊德曼長吁一口氣。

終於,他將要在跨年夜如此重要的場合,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出。

他終於做到了。

而此刻,電話那頭也是一片歡呼。

秦風的到來,必然會讓那一天,金色大廳人滿為患。

雖然說,平常也會人滿為患。

但是,平常那都是一些普通觀眾。

而這一次,恐怕將會是整個音樂界的盛世。到時出場的恐怕會是那些音樂界的諸多大腕,還有當地的各界名流才是。

“將秦風將會在跨年夜在金色大廳開演奏會的消息傳出去。”金色大廳一名負責人宣布。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立刻引發了各界的轟動。

而一些有先見之明的人,立刻開始了訂購當天晚上的門票。

這平常維也納金色大廳的門票都一票難求。可想而知,秦風的出現會如何盛況空前了。

正常來說,金色大廳的門票分為兩種。

一種是站票,這種便宜。一張票三四十歐元。人數也不多,大概就兩三百人。而另外一種就是有座位的了。

這種門票,就有點貴了。

基本上一張票大約在100歐元起步。

至於說最終多少,那就看知名度來了。

越是知名度高的演奏家,門票越貴。

秦風這種級別,那就不好說了。

這之前,一些國際享有盛譽,得到公認的大師級人物演奏。通常都會賣到500歐元左右。

這票價非常貴了。

秦風會是多少?

此刻,秦風自然不清楚。

在國內,一些消息傳遞還沒有國際上那麼快。

尤其這個時代,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閉塞的。

“老師,一切都妥當了。辛苦老師了。”理查德-克萊德曼一臉感激。

“沒事,就是去演奏一下,權當練習了。”秦風雲淡風輕。

理查德-克萊德曼內心苦笑。自己現在開始就得練習了。他可以想象的到,那一天會有多轟動,會有多少名流前來。

他必須要讓自己狀態達到完美,決不能有任何瑕疵。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辦好,我就走了。你要離開,不用來跟我道別。到時,提前一個月,給我發一個節目清單。”秦風吩咐說。

這種事,秦風自然不會太上心。

雖然說,對於任何一名演奏家來說,在維也納金色大廳的新年音樂會上演奏,那都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但是秦風並不是單純的音樂家。

所以,無所謂。

“多謝老師了。到時,我會提前通知老師。”理查德-克萊德曼鞠躬致歉。

秦風離開了。回到了房間。

此刻,沙兒剛剛泡完澡。

依然是牛奶浴,全身香噴噴的。

“你快去洗澡吧,我等你。”沙兒在床上嬌羞說。

秦風笑了笑。

麻利的洗完澡,鑽上床。

“真的沒事了?”

“嗯...”

“確定?”

“沒事了,真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你輕一點...”

“風兒,快一點,我...我好舒服...”

......

日上三竿,不起。

夕陽西下,不起。

月黑風高,自然不起。

餓了,渴了,就打客房服務,除此之外一切時間,都在床上。

秦風一直在床上呆到了10月7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