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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數量眾多的俘虜,關押在寨堡中,本身就是一種不安定因素,尤其是後續教廷災民東征軍源源不斷湧來的時候,他們一旦從牢籠中掙脫,就有可能與外面的教廷災民裡應外合。

再者,對剛剛有色起色的永夜軍領寨堡來說,大量俘虜也是一個不小負擔,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餓死在監獄中。

“我們沒必要在一群侵略者的身上,浪費精力和糧食,他們既然敢踏足我們的領土,就應該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備,對他們我們不應該抱有任何仁慈和猶豫,就地誅殺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不要忘記了,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教廷災民湧入我們的領地,我們所有城市的監獄再擴大三倍,也容納不下他們。

而且我們的仁慈,對於那些無恥災民來說,將會是一種縱容。

因為我們的監獄,將會成為他們變相活下去的機會。”這是主殺派的主要觀點,他們認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種殘暴的手段,固然看起來治標治本,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會造成怎樣的後果?雙方的仇恨將會越結越深,直到徹底沒有辦法緩和的程度。

而且會將所有的災民都逼上誓死抵抗的絕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就是被逼上絕路的困獸。

他們的臨死前反撲,很有可能會對我們的領民造成傷害。

不要忘記,現在奮戰在前線的,很多在數周之前,還是沒有摸過武器的農夫。

你剛剛也說了,戰爭才剛剛開始,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教廷災民湧來。”這是反對派的觀點,認為他們的手段太過殘暴,很可能會造成教廷災民不敢再投降,跟他們誓死對抗到底,從而導致自己領民大規模死亡。

“雙方仇恨會不會越結越深,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考慮,在戰爭中談這個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沒錯,我們很多戰鬥在一線上的,並非正規士兵,但那只是以前,不代表以後不是。

戰火是最容易磨礪人的,只要多戰鬥幾次,他們就會蛻變成合格的士兵。”主殺派的反駁論調。

“以殺止殺,並不是明智的解決辦法,將這些教廷災民俘虜,從哪些寨堡監獄中轉移走,給他們重新找新的出路,才是正途。”反對派針對這件事情提出的解決意見。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爭論了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分出明確的勝負來。

畢竟這場特殊戰爭,波及的範圍太廣,不同地區的狀況,各不相同。

有一些易攻難守,教廷災民泛濫的地方。

為了達到震懾目的,不得不採取了主殺派的主張,用最殘酷的手段,將那些試圖禍亂,湧入這裡得教廷災民鎮殺。

採取這種嚴酷手段的地區,背後通常有着正規軍的影子,就算是沒有出動主戰軍團,必然也會出動少量的預備軍團在中間,起到主心骨的作用。

周邊正規軍更是嚴陣以待,防止來自教廷帝國的報復。

大部分地區,依舊採用逼降的手法。

只是寨堡中的降俘數量達到一定數量後,便交給正規軍押解轉移走。

至於轉移的方向,正是東海。

那些常年飄在海上的船隻,就是最天然的牢籠,一旦將他們丟在上面,他們在返航前,只能老老實實的被船長捏扁捏圓,服從他們的安排。

這麼做,既能夠緩解降俘壓力,又能夠為永夜軍領海上開拓,增添力量。

隨着與青銅巨龍一族,在東海的大開發展開,永夜軍領在海上的人手總是不夠用。

尤其是大災五年,在永夜軍領產生的影響正在退去,很多被逼上航海這條道路的領民,正在紛紛的選擇回歸,更是造成了大量的人員缺口。

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發生的不過是大戰前的小菜。

聖以太教廷帝國正在等,等奧丁草原上的動靜。

等西奧丁帝國的遠征軍在奧丁草原上,與永夜軍領擦出火花來。

那個時候,才是教廷帝國大軍全線進攻的最佳時機。

只是教廷帝國高層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西奧丁帝國的統治者烏蘭巴日與永夜軍領最高統帥肖恩舉行會盟,商談和平解決奧丁草原爭端事宜的消息。

“背叛,這是赤裸裸的背叛,我們就不應該將希望寄托在這些骯髒的獸人身上,我們應該用神火,將這群背信棄義的獸人,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凈化掉。”

“那群獸人,本來就沒有什麼禮義廉恥,在他們眼中,只有赤裸裸的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可以背叛任何人,更何況是我們,但是他們想要通過和平的方式,從永夜軍領的手中奪回東奧丁草原的控制權,那是痴心妄想,那群無知的野蠻人,根本不知道東奧丁草原對永夜軍領意味着什麼,那名領主絕對不會讓自己的領地與那棵世界樹之間的聯繫通道被切斷。”

“是我們大意了,沒有想到那個年輕領主竟然與一個破碎位面的守護者聯繫上,並且如此果決的讓對方入主這個位面,讓我們陷入了被動中。”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人家在這裡佔主場,具有天然的優勢,要不是這幾年,地獄的那些混蛋給我們製造機會,讓我們吸收了一部分靈魂,釋放了一部分神魂出來,否則你我想要進行今天這樣的對話都難。”

“永夜軍領將東奧丁草原拱手相讓的可能性確實不大,但是西奧丁帝國向永夜軍領投誠的可能性,我們卻不得不防,無論什麼原因,只要他們打不起來,就對我們極為不利。”

“哈哈……你的神魂剛剛覺醒,所以,有些事情還不是太了解,西奧丁帝國投誠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蘇內拉沃那個賤人就在西奧丁帝國的大酋長身邊。”

“什麼?既然你們知道那個賤人的行蹤,為什麼不派人將她揪出來,趕回地獄去?”

“若是通往地獄的那道裂縫還開着的話,在得知她的行蹤後,我們絕對會第一時間這麼做,但是現在,你不覺得留着她,是一個更明智的選擇嗎?”

“我不明白這個選擇明智在什麼地方。”

“知道真神在創世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創造那些邪惡的惡魔魔鬼不?”

“不清楚。”

“襯托,一切都是為了襯托,只有黑暗存在,才能襯托出光明,只有混沌與邪惡才能襯托出秩序與正義,只有正面了邪惡,世人才知道我們的豐功偉業,才能更心甘情願的將靈魂交給我們守護,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們暫時對西奧丁帝國鞭長莫及,而他們的那位大酋長,又太過精明,太過強勢,有他在,我們就很難將我們的手伸進去,破壞的事情,我們是不屑於去做的,而對於那個婊子來說,那是她的本職工作,當她在北面將水徹底攪渾,我們再出手拯救那些骯髒雜種的靈魂不遲。”

“高明,這一招實在是高明,依照那個女人貪婪邪惡本性,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所在國家的高層掌控在自己手中,而永夜軍領那名年輕領主,是斬斷她與老家聯繫的罪魁禍首,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拿下東奧丁帝國,重新打開通往地獄的地獄之門,雙方根本沒有妥協的可能,這是標準的一石二鳥,看來我們先前的擔心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