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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興手中拿着那塊空冥石,將神念釋放出去,tóuzhù在空冥石之中,仔細地感受這塊空冥石給他的感覺。這塊空冥石很緻密,金屬要緊密得多。這也很正常,隕石在飛行的過程中,不斷地熔融,在高速的作用下,不斷的擠壓,讓空冥石內部沒有留下任何空洞。

但是空冥石除了緻密之外,常興似乎找不到任何特別的地方。那些大能是如何做到用空冥石來構建洞府呢?也許是這些大能們掌握了超凡的神通,才能夠做到用空冥石來構建空間。常興的神念始終沒有從空冥石中出來。

吳婉怡覺得常興最近幾天總是盯着手中的一塊石頭,很是不解:“常興,你怎麼總是盯着這塊石頭啊?”

“這石頭可不簡單,是隕石。”常興說道。

“真的啊?給我看看。”吳婉怡從常興手中拿過空冥石,看了看,又還給了常興,“這有什麼好看的,感覺跟普通的石頭差不多啊。”

“是差不多。不過這石頭的密度比普通石頭大得多。”常興說道。

“這我知道。隕石中富含大量的金屬元素,比石頭密度大,很正常啊。”吳婉怡說道。

“今天感覺怎麼樣?”常興放空冥石放到一邊。

“很好。你沒告訴師父吧?”吳婉怡問道。

“還沒。沒確定以前先不跟師父說。”常興說道。

“就是怕師父又去弄偏方給我們吃。”吳婉怡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不會了。我跟師父說好了。偏方是堅決不能吃了。可不能再折騰了。”常興也怕了吃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婉怡姐,你現在有空么?”青年農場的女知識青年沈玉芳來到常興家門口。

“玉芳,進來坐。喝杯茶。”吳婉怡對知識青年還是非常熱情的。

“不了,婉怡姐,你要是有空,就麻煩事你陪我過去。”沈玉芳搖搖頭。

“那行,我陪你過去。常興,我跟玉芳去做個調查。”吳婉怡說道。

“去吧去吧。小心點。”常興連忙叮囑道。

“放心吧。”吳婉怡笑了笑。

走到大路上,沈玉芳說道:“婉怡姐,你丈夫對你可真好。其實你們家現在的生活,比城裡人過得還舒坦。”

“那你也找個仙基橋的男人嫁了算了。”吳婉怡說道。

“那可不行,我要嫁也要嫁個比常興還要強的。”沈玉芳說道。

待吳婉怡與沈玉芳走遠,常興再次將那塊空冥石拿到了手中,再次仔細體會空冥石中的內部結構。突然常興的一縷神念突然如同掉入到萬丈深淵一般,根本探不到邊界。將常興嚇了一跳,好不好的神念怎麼會遇到這種情況。難道這就是空間?常興不斷地將一縷一縷的神念灌入到空冥石的那個部位。可是空冥石的那個地方就如同黑洞一般,將常興注入到空間的神念全部吞噬掉。

“難道這就是空間?”常興說道。

常興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手中空冥石突然發光,一看就好像是稀世之珍一般。空冥石的外表也在發生變法,不再是之前那個有些銹跡斑斑的樣子,現在則變成了寶石一般。空冥石一下子看起來變成了非常通透的寶石。而且體積也在發生變化,從一顆有鵝蛋大小的隕石,縮小到只有拇指大小,但是寶石的菱角分明,光澤四射,看起來就像一件寶貝。

常興還在用自己的神念填那個無底洞,一縷縷神念從常興識海中釋放出來。不停地往無底洞里填,到了最後,常興的神念已經快要到極限,如果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變化,常興就不得不放棄了。

就在常興砸下最後一縷神念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落到了井底的感覺。常興發現他的神念聯繫到一個特別的空間,空間不是很大,約莫一個農家穀倉那麼大。能夠放一兩千斤穀子的大小。

“難道真的被我聯繫到空間了?”常興心中大喜,“先出去試試,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空間。

常興控制着神念從空間里輕鬆退了出來,然後常興手中的這顆空冥石竟然掙脫常興的手飛了起來,直奔常興的額頭而來。

“啊!”常興嚇了一跳。定眼一看時,手中的空冥石不見了蹤影。

然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識海里多了一樣東西,竟然就是那顆已經變得像寶石一般的空冥石。

常興再用神念去試探空冥石的空間,這一次,常興不費吹灰之力便進入到空間之中。顯然這空間在常興探索的時候,已經下意識地進行了煉化,如今空間里有常興的神念,再次進入空間自然變得極其簡單。

常興看了面前的一條小板凳一眼,下一刻那條小板凳就不見了蹤影,竟然鑽入到空冥石的空間之中了。

“這倒是挺方便的,下一次去東海,帶再多的東西,也不怕帶不到了。”常興心道。

老道從外面回來:“婉怡呢?”

“她跟青年農場的一個妹子家出去了。也不曉得是么子事。”常興說道。

“常興,婉怡怎麼樣了?要不你還是再試試偏方。你看我一把年紀了,這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你們兩口子還不趕緊要個孩子,我怕是等不及了。”老道說道。

“師父,你怎麼老是說這種話啊?以後不許說了。你這麼多,婉怡壓力多大啊?”常興說道。

“你就知道壓力,我就沒壓力了?我一把年紀……”

“行了行了,你這話都說了無數遍了。你再一把年紀,也是修道者。再活個幾十年沒問題。”常興說道。

“我是看起來健旺,其實死起來很快的。”老道說道。

“我懶得理你。有時間別老是往外面跑,難道你還還想給我添個師娘?有空多修鍊一下,說不定修為長一點,又可以多個幾十年。我跟婉怡晚點生,也沒有多大事。”常興說道。

“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老道拿起一根竹條往常興屁股上抽來,結果那根竹條還沒打到常興的屁股,就消失不見了。

“咦?你這是什麼法術?”老道奇怪地問道。

“想知道?”常興嘿嘿一笑。

“你不說拉倒。”老道知道常興想吊胃口。

“真不想知道?”常興笑道。

“你小子到底說不說?”老道白了常興一眼。

常興一揮手,那根竹條到了常興手中。

“你這是障眼法?”老道問道。

老道拖過一把椅子準備坐下看常興表演,結果那把椅子又消失不見了。

“臭小子,你準備幹什麼?”老道的鬍子又已經翹了起來。這鬍子簡直已經變成了老道脾氣的晴雨表了。

常興樂不可支,咯咯笑個不停。

那把椅子又突兀地出現在老道面前。

“不對,這不是障眼法。”障眼法老道也是略知一二的。但是常興露的這一手,根本不是。障眼法只是利用一些視覺上的欺騙來達到隱藏一些東西的目的。但是,那把椅子剛才是真的徹底消失了,然後又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