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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道讓萬花筒都懵逼了的指令。

你說我到底生不生效?生效吧,我自己也不好使,不生效吧,我就能對他生效。

充滿悖論的指令讓萬花筒陷入錯亂,瞳力一分為二,一方以護盾的形式籠罩在佐助的意識層之上,另一方也化作護盾,罩在第一層護盾之上,對第一層進行絞殺。

然而這還不夠,它也是別天神,根據指令,它最後連自己都要殺死,所以它必須要有更強的力量,它自己又不產生力量,只能從萬花筒中抽取。

第一層護盾也如此,它想生效,就需要比第二層更強的力量,與第二層同理,它也得從萬花筒抽取力量。

反饋到鳴人這邊就是查克拉和瞳力瘋狂流失。

“為什麼?”最強幻術不是蓋的,使用一次長達十年的冷卻就註定了別天神的不凡,被它影響的人根本察覺不到受了影響,哪怕有了永恆眼的佐助也是如此,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鳴人換了寫輪眼,這簡直崩塌了他的世界觀。

觀察,反應,感知,都不比寫輪眼差,為什麼要做這種邪門歪道的事?

是的,鳴人換了寫輪眼在他看來就是邪門歪道,以至於他都忘了問這眼睛打哪來的問題。

瞳力的極速流失帶來視野的消散,瘋狂消耗的能量超出了血管的供應極限,鮮血不斷從眼角溢出向下流淌。

最開始鳴人還以為是萬花筒能力的副作用,但隨後就想到以他的體質不應該瞎得這麼快,察覺到眼睛可能有問題,鳴人中指食指併攏,卡住眼球一摳。

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衝進衛生間,從魚缸里拿出泡着的眼球懟進去,又風一般回到座位上,用毛巾擦臉。

血擦乾,眼球已經長好了,毛巾往佐助那一塞,鳴人取出鏡子左看右看。

還是藍眼睛看着順眼,剛才照鏡子總有種剃頭後的陌生感。

佐助舉着毛巾,不知作何感想,你剛才來回換着玩是在鄙視我換眼瞎了十幾天?

基地外,小櫻越想越不對勁,跳到基地門口,一胳膊推開石門。

鳴人放下鏡子,回頭問道:“哥,你有事?”

小櫻不確定道:“我剛才好像看到你的眼睛變成黑色了…”

“沒有的事,你看錯了。”

“哦。”小櫻看看鳴人眼睛,發現還和原來一樣,覺得剛才可能是看佐助看多了眼花,一錯神,又看到佐助手裡的帶血毛巾:“怎麼又有血!”

鳴人臉不紅氣不喘:“我給他吃了一口,他也吐血了。”

“恩。”佐助低頭看看毛巾,點點頭。

幾分鐘後,往木葉趕的小櫻一把把扯着樹葉。

就騙我吧,你倆肯定有事瞞我…

“宇智波止水…”佐助小聲嘀咕着,他聽過這個名字,隱約還記得自己見過這個人,沒想到他也開啟過萬花筒。

“能力是什麼?”佐助問道。

“不知道。”鳴人搖搖頭:“你也看到了,剛才用到一半我就摳了,而且從它給我的反饋來看,下一次釋放可能得過幾年。”

止水的雙眼能力相同,但作用效果和冷卻時間不同,一隻只能段時間持續,但冷卻短,另一隻永久作用,但冷卻賊長,十到十五年都有可能。

鳴人這只是永久的,不過考慮到自身特殊體質,如果把它放到眼眶裡一直養着,鳴人猜測應該能縮到八年以內,沒準還能變異。

不過鳴人沒打算放,可以用,但是沒必要,留着當個插件偶爾用用也挺好的。

過一陣打自來也就能用到,正好可以彌補觀察力空缺,用完再給小菱通安上,組成宇智波獨眼貂。

搖晃瓶中的眼球,鳴人陷入思考。

一隻也是趕,兩隻也是放,打的時候要不要把另一隻也摳了換成白眼?

恩,有搞頭。

想到這,鳴人沖佐助晃晃瓶子:“這隻我收下了。”

佐助內心糾結,按理說,作為宇智波一族後裔,他有回收流失在外的寫輪眼的責任,但留下它的是鳴人,按照他的說法,還是鼬親手塞給他的…

“恩。”佐助點點頭,既然是鼬給的,那肯定有他的用意,算了,還是先找到那個擁有寫輪眼的神秘人再說吧,如果他真是宇智波一族,先問問他的意見,如果不是,先把他的回收了。

佐助心裡根本沒有回收不了的選項,感受雙眼源源不絕的力量,佐助戰意升騰,一扭頭:“終結谷?”

“先等等,過幾天的,你先熟悉力量。”鳴人雖然很想用實際行動向佐助表示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這事不可取,但他還有大橘意識,現在不是打時候。

“也…好。”望着推門走出的鳴人,佐助還是壓不住心頭縈繞的想法,如果真出現一個宇智波狂犬,自己該怎麼打…

當晚,鳴人右眼頂着老花眼左眼頂着白內障對九尾擠眉弄眼:“大狐狸,好看不?”

“醜死了,丑到老夫想抽你。”九尾心裡彆扭感超強。

“看來咱倆審美都是正常的。”鳴人也覺得丑,還是原來的藍眼睛看着順眼。

不過他也沒想保持這樣,只是想試試兼不兼容,結果發現駕馭起來毫無難度。

扣眼,換眼,封裝一氣呵成,讓分身把眼睛送回秘銀球,鳴人開足馬力返回家,洗完澡躺床打開伊魯卡教學視頻,閉上眼,期待着做一個開着究極體高達左手須佐之刃右手金輪轉生爆和周公女兒對轟的美夢。

十天後,傷勢恢復的雷影與其它四影視頻聊天多日,五方就行程安排進行了激烈爭吵,在把視頻供電系統多次聊到沒電之後,終於敲定了具體時間。

當日,幽靈獵手衝進地下交易所,註冊身份接下獵殺五代目火影的單子,出門干翻了七八十號堵門的人,拎着任務單揚長而去。

隨後,鳴人去找了佐助,表示我皮痒痒,快打死我,以前見過這種要求的二柱子欣然接受。

沒有傳送,出行不便,考慮到村口倆下忍鬥法把村子打沒了說出去不好聽,兩人一致覺得前往終結谷,當然,這地方現在應該叫終結湖,但思維定勢還沒改過來,再過十幾二十年人們就該叫它湖了。

不過某條鹹魚怕人們直接越過湖改叫終結海,以死為諫,說要打去海里打。

所以第七班又沿着鳴人拉出來的路一路跑到海邊,本來鳴人是想去波之國的,可惜太遠了。

休息,準備,熱身,剛結束熱身兩分鐘,鳴人就發現,不用九尾之力好像打不過二柱子了。

砰砰砰…

鳴人一連在水面打了十幾個人體水漂。

對面,佐助倒退幾米,憑空冒出的紫色骨骼插入水裡降低速度,當退勢全消時,佐助嘴角輕輕上揚。

終於,可以贏一回了。

隨後,看到鳴人起來,佐助收回笑容,架起胳膊嚴陣以待,表情極其嚴肅。

佐助對這個隊友十分了解,當他的實力比你強時,他可以和你玩出花來,但當你實力壓制他時,他就會進入一種生死看淡的瘋狗模式。

這個模式,佐助也只見過兩次,一次在波之國,一次在死亡森林。

那才是最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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