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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卷沉沙起,雲化雨落地。

地面上狂風吹散水汽席捲兩岸,天空中已有水滴落下,黑雲壓頂,銀龍翻騰,奏響大自然的戰鼓,照這趨勢,不出一分鐘,佐助就會舉手高喊一聲宇智波遺孤請求支援,然後麒麟洗地,水解氫氧,被火點燃又變成水,戰場瀰漫起氤氳的臭氧之息。

鳴人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雕像頭頂紫光亮起,幾個分身傳送出來便取出捲軸,解開封印,立起高高的粗壯鐵棒,鐵棒下方三角架卡在斑爺和初代頭頂,上端捆綁的風箏迎風飛舞。

“吾輩修仙之人,皆為逆天而行,求得一線生機”

莫邪站在斑爺頭頂的鐵棒頂端,一席白衣仙風道骨,說著,腳下一股雷屬性查克拉輸入鐵棒,並控制着電流向風箏流去。

電流不大,卻像是一名手裡抓着頭髮在胸膛撩動口中嬌嗔官人的俏佳人。

雷公這誰頂得住啊,待我收了你這小妖精。

憋了好一陣的雲層經受不住這種誘惑,一道白炙的等離子體直射而下。

接着,更多的閃電找到了突破口,一道又一道擊打在鐵棒上,場面猶如渡劫。

斑爺腦瓜子都被劈黑了。

初代也不可避免。

小櫻頭髮根根立起,感覺自己麻麻的。

起手式擺完,發現佐助沒動地方,麒麟或者那個建御什麼的東西威脅也解除了,鳴人思考01秒,腳下一發力,如劍魚般直射而去。

比春晚大舞台還亮幾十倍的光線中,佐助緊閉雙眼,靠着仙術感知鳴人的位置。

忽然,心念一動,咬破手指,一拍水面。

水下一道巨大的黑影和水面的鳴人交錯而過。

鳴人來到佐助面前,身後的水面炸開了花。

巨蛇出水,身體蜿蜒盤繞,與水花一同擋住了燈光。

“小鬼,你竟敢通靈我,準備好祭品了嗎”

萬蛇的聲音回蕩於谷內。

藉著它擋光,佐助終於睜開了眼睛,淡淡撇了它一眼,便將目光轉回鳴人。

豎立的瞳孔一抽抽,萬蛇吐出長長的蛇信子,這雙眼睛,你個小鬼

豎瞳擴散成變成勾玉,然後數十道蛛絲爆射而出將蛇捆成麻花,蛛絲綳直,幾十個分身躍上萬蛇的身體,又一次把燈光打在佐助臉上。

“契約封印”

放下探照燈,鳴子在萬蛇身上刻了個封印,輸入一道查克拉將其喚醒,一屁股坐在萬蛇的眼皮上“來點蛇蛻我就放了你。”

前方,鳴人打得這叫一個開心。

只有剛才佐助睜眼那兩秒是個麻煩。

雖然鳴人到目前為止勝率百分百,但每次對上佐助,他都只有一種我a不出來啊的感覺。

看透肌肉,預測運動軌跡,寫輪眼對體術的加成肉眼可見,能看到,身體能跟上就能擋住任何攻擊,甚至還能提前卡位,配合複製來的永春,和開寫輪眼的佐助近戰能打到恨不得抱尾獸玉同歸於盡。

以前的三勾玉就很煩人,現在進化後還帶加速自身的萬花筒更煩人。

還好他睜不開眼。

倒也不是完全睜不開,探照燈在鳴人後方和上方,鳴人運動起來總會擋住一些,佐助現在就在根據鳴人的運動習慣調整自己,盡量的讓鳴人遮擋更多時間,眼皮跟着一張一合。

眨眼補幀。

還好寫輪眼的補幀能力強,還帶預測,佐助勉強能應對。

但這只是暫時的,再這麼晃下去,佐助覺得自己遲早變成老花眼。

佐助內心煩躁不已,從開場到現在,鳴人的這兩種方法讓他幾乎沒怎麼掙過眼,多次睜合眼被晃,他現在看東西都帶留影了。

還能不能好好打個架了。

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開心的,鳴人如此針對自己的眼睛,只能說明他承認這雙眼睛很強,對他是個威脅。

早買個墨鏡就好了

可再怎麼想,他手裡沒有墨鏡,寫輪眼無法使用,再這麼下去遲早會輸。

或許也能用出來一些

仙法地走。

積蓄的查克拉化作電流送入腳下水面,跳動的雷電逼得鳴人後退幾步。

抓緊時間,佐助感受眼中那股從未調動的力量,開始試着引導它。

電流消失,鳴人再次近身,佐助眼角一滴血淚留下。

一拳打得拳頭髮麻,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在兩人中間炸開。

憑空冒出的一根根半透明的紫色骨骼如肋骨狀堆疊,佐助探手撫摸一把,接着手遮於眼前,萬花筒的眼眯着看向眼前的鳴人。

這回能拖一點時間了吧。

眼睛能控制時間之力,佐助卻感覺自己沒有多少時間可用,眼前這條瘋狗近身之後什麼都做不了,結印都困難,只能被迫和他打,最後被活活拖死。

遠在我愛羅之上的絕對防禦,你要如何應付呢

甩甩震麻的手臂,鳴人無語地望着眼前的紫色肋骨。

你們宇智波家的人就這點不好,打打就放無色,這誰受得了。

怎麼著,看你那表情,信心挺足的是吧。

這開上高達的人底氣就是足。

兩手互相一擼剝下滿手戒指,握住一把甩給遠處的卡卡西,鳴人活動活動手指,又沖了上去。

來,老哥今天就教教你什麼叫徒手拆高達

咔咔

撞擊炸出的衝擊破擴散,推着剛接住戒指的鹹魚往後搖擺幾次,巨大的聲音掩蓋了細微的裂解聲,但在探照燈的光照中,一道細碎的裂紋自骨骼和拳頭撞擊點擴散開來。

卡卡西差點把帶土的眼睛瞪出來。

那種查克拉和瞳力混合凝聚成的固態骨骼也是能憑肉體打碎的

這孩子是師娘從哪抱回來的

又是一拳,肋骨徹底斷裂,肋骨周圍破出一個口子。

反手抓住斷開的肋骨,順着口子扎了進去,直奔佐助眼睛而去。

你扒我衣服,我就扎你眼珠子,誰怕誰啊。

骨架癒合修補破口,擠壓着斷裂的骨頭降低速度,佐助捂着眼睛,身體的刺痛讓他無法站穩,半蹲下來,卻正好躲過了鳴人的刺擊。

疼,好疼,全身細胞針刺一樣疼。

僅僅如此大小就這般疼痛,當時的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他可以,我也可以

“哈”喊聲分散疼痛,佐助屈膝站起,瞳力和查克拉同時爆發,吹拂着他一頭無法的頭髮反重力飛起,紫色骨架向外擴張,長出一條骨骼手臂,手臂出場便向下砸去。

鳴人抬手架住,下砸的力量順着全身肌肉疏導至水面,售後炸開大片水花。

正想補一拳打它一截指骨,卻見骨骼上正飛速蔓延出肌肉似的粗大線條,接着便是皮膚,肌肉與皮膚順着胳膊與骨架一同生長,然後是最外層的鎧甲,幾乎眨眼之間長成了一個巨大的紫色半身武士。

武士揮動胳膊在身前半掃一周,掀起的起來捲動出十幾米高的水浪。

水浪遮擋強光,佐助緩緩睜開眼。

須佐能乎

他前方,與巨手擦邊而過的鳴人忽然感覺胃裡一陣翻騰。

不是血,是胃酸。

老弟啊,老哥知道你會開高達,但是你能不能告訴老哥,你這左手的盾牌,右手的葫蘆,和背後環繞的勾玉是特么哪來的

這鮮紅的顏色和你的紫色根本不搭啊。

或許是感知到鳴人的心聲,那三個本是半透明的紅色神器一點點與其他部位融合,從接觸面開始,紫色覆蓋了紅色。

鳴人這下更酸了。

想在想要個哥哥還來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