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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蛞蝓學習也是鳴人不得已而為之,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能教自己這幫逗比分身學習操控軟體動物的身體,蛞蝓雖然和蝸牛不是一個物種,但人家長得像啊。

結果一來兩人就嗆起來了。

氣氛有些不對勁,這時,辦公桌下一隻睡到流口水的粉色小動物眼睛還沒睜便開抬頭抽動幾次鼻子,晃晃悠悠從側面走到鳴人腳邊,拱了幾下,順勢一躺,翻身露出肚皮,繼續呼呼大睡。

多年養大的小乳豬就這樣跟人跑了,還露出這樣沒羞恥的姿勢,綱手心裡這個氣啊,伸手咬破手指,按在桌子上一排,一隻巴掌大的小蛞蝓剛出場“綱手大…”

話都沒說完,便被綱手抓起,一把乎在豚豚鼻子上,砸碎了豚豚的鼻涕泡,險些從豬臉上掉落,慌忙間包裹住豬鼻子,緩慢向上爬去。

“咦…”蛞蝓一抬頭,頓時被一旁的蝸牛吸引住了視線,兩隻小觸角激動的亂舞。

瞧我發現了什麼,一隻開啟了靈智的軟體動物,它的精神能量是其他生物的數倍!

能不多麼,查克拉由精神能量和**能量混合而成,這個分身變成蝸牛前還剩好幾卡的查克拉,不多就怪了。

小蛞蝓很激動,激動來源於孤獨,雖然三大聖地齊名,但濕骨林和蛙口蛇口數量眾多的妙木山龍地洞不同,濕骨林只有一隻蛞蝓,剩下的都是它的分裂體。

現在發現另一隻有靈智的軟體動物,雖然不是蛞蝓,但也讓它很興奮了。

小蛞蝓彈到蝸牛殼上,兩隻觸角以一種特定的頻率揮舞,和蝸牛打招呼。

蝸牛很高冷,沒搭理它。

蛞蝓沒得到回應,並沒有氣餒,有試了幾次,發現這隻蝸牛好像有點不正常,試探性的把查克拉送入蝸牛體內檢查。

“腦細胞信息紊亂,神經無法換元,軀體神經竟然也無法獨立運轉,這東西,是怎麼活的?”

“它啥意思?”鳴人一句沒聽懂。

“你就當小兒麻痹就行了,蛞蝓給你了,趕緊滾,老娘還一大堆事呢,沒時間搭理你。”綱手懶得和鳴人解釋,她現在就想讓鳴人趕緊走,別在這給她添堵。

你才小兒麻痹,我這都十五了,你告訴我有小兒麻痹!?

鳴人心裡這個氣,他也想走,但還有正事沒辦法,說道:“如果我現在想看看封印之書,有啥條件需求沒?”

鳴人和綱手關係不合只是理念,性格,和行事風格相衝導致的,也沒啥深仇大恨,當綱手面提靈化之術這種屬於揭人傷疤然後往裡撒鹽,澆醋,滴蠟的事…

好吧,照美冥那邊沒少干,但綱手和照美冥不同,雙方再怎麼鬧,關係在那呢。

鳴人也不知道封印之書裡面有沒有靈化之術,但他也不認識加藤斷家裡什麼叫惠啊,鷹啊之類的晚輩,他又不想揭綱手傷疤,只能先從封印之書開始。

按理說玩弄自身靈魂都有一定風險性,而對施術者有風險的術都被歸結于禁術,而封印之書記錄了木葉大多數禁術,應該是有的。

就算沒有,裡面那麼多東西,隨便看一個也不虧不是。

“你跟我說笑呢?你認為可能么?”

下忍,說好聽點是村子的未來,說難聽的,就是個雜兵,而火影,就是將軍,現在你一個雜兵跑到指揮中心跟將軍說要看一眼最機密文件,將軍沒叫人把他轟出去,是因為…沒人打的過這個雜兵…

我也感覺不合適,早知道今天要用,當初我就應該把它先偷了。

“我又不白看,看完我也往上寫一個。”鳴人說道,相比偷,他更喜歡這種一換一的交易。

“九秒死?”綱手瞬間猜到鳴人有資格寫進封印之書的術。

“恩。”

“可以。”綱手也認同這種交易模式,儘管這招木葉應該是無人能用,但綱手身為火影,她着眼的是未來,甭管有沒有用,先記錄下來,沒準哪天蹦出一個體質特別適合用這招的人,再由未來的火影交給他。

封印之書里大多都是這樣的術,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她那個腦抽的二爺爺記錄的。

綱手直接從桌子下抽出一個巨大捲軸,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寫滿字符的紙,一起甩給鳴人:“只能用一次,使用方法回去自己看,還有事沒?有事一塊說完。”

“沒了。”鳴人抱起捲軸就要傳送走。

“我有。”

就在這時,門被從外面推開,率先進來的是…一根拐杖。

接着是一個像是骨折胳膊被繃帶吊在脖子上的老頭走進門,在他身後,是兩位和他年齡差差不多的老人。

綱手扶額,腦殼疼,她感覺一會自己去賭兩把絕對中獎,鳴人,團藏,兩個顧問,木葉能讓她頭疼的一共就這麼四個,今天一下都齊了,老娘今天是不衝到啥了。

果然日曆上寫的宜出行,忌赴任是正確的。

“一個下忍,在火影辦公室嬉皮笑臉,暢所欲言,你竟然不管不顧,還將木葉最高機密如此輕易予人,你是不把自己的位置當回事,還是在縱容他?”團藏雙手壓着拐杖矗立在蝸牛後方,不怒自威,氣場十足。

鳴人撇撇嘴,不看他,這種老陰比,連讓他正眼看的資格都沒有。

別天神不得不防啊。

鳴人很意外,來到火影世界十五年才親眼見到團藏,鳴人感覺自己還挺失敗的,但轉念一想,好像也很正常。

團藏其實比他還意外,他今天是來找綱手商談空忍器械處理問題的,沒想到竟然會遇到現任九尾人柱力。

實在是這任人柱力太奇葩了點,成天在家獃著,一呆就是好幾年,弄得他一點招沒有,有時候團藏都想派人衝進他家提溜他脖子問問他,你不怕屁股長蛆啊。

“身為木葉人,所學奉獻於木葉是應該的,竟然拿來和村子交易,你師傅就是這麼教你的!?”團藏用拐杖狠戳兩下地板,以前沒看到還好,既然看到了,那有些事,他也想當面掰扯掰扯了。

傳送已經啟動,無法終止,最後時刻,鳴人問向綱手:“這是木葉哪個菜園子里拔出來老蔥?”

“咳咳…”綱手極力憋住笑,義正言辭道:“或許卡卡西沒和你說過,這位是木葉根部…”

話沒說話,鳴人身影已經傳沒了。

“算了,你今天來什麼事…”綱手又沒說完,鳴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傳送門內,只不過雙手空空,身上也換成了曉組織制服。

看到新過來的鳴人,屋內幾人面面相覷,你這回去就換了身衣服?

在幾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這個鳴人一裹衣服,隨手甩出一張沙發,和桌子,坐下放了兩杯茶,對團藏敬一杯,細抿一口:“敢問這根老蔥,在你眼中,何為木葉人。”

一雙碧藍色眼睛死死盯住團藏被繃帶纏繞的眼睛,眼神中帶有某種莫名的鼓勵。

這眼神翻譯過來就是,快,老陰比,趕緊給我來一發別天神,我好和你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