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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今天格外的忙碌,空忍離開後無數的傷員被從避難所轉移到醫院,病房全部爆滿,以往空曠的走廊被兩排小馬扎擺滿,牆壁掛着整整兩排的吊瓶。

這還是有一隻能奶全村的大肥羊減少了近六成輕傷員的結果,不然人數更多。

走廊中間只有一條小小的通道供醫生護士行走,有的擠不過來還會從天花板走,從窗外往裡跳,反正怎麼快怎麼來。

傷員太多,醫護人員忙得恨不得去學多重影分身,最後綱手徵集了所有有醫療能力的閑散人士前去幫忙。

待孕在家的紅,她丈夫麾下的井野,剛被放出門的雛田,就連治魚能治成生魚片的天天都被臨時徵召了。

一群人忙活下半天,才終於把這群嗷嗷待奶的病號處理了個大概,剩下的就是一些換藥換紗布的小活了。

有些空閑時間,小櫻,雛田,井野,天天,還有紅找到一處隱蔽的樓梯拐角,拿出便當補充消耗的體力。

與她們一起的還有一個和小櫻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和一位老伯。

年輕人小麥色的肌膚,朝氣蓬勃,老伯亦是精神矍鑠,一眼就能看出兩位是每天微信步數三萬以上的戶外運動達人。

老伯和年輕人倚靠窗檯,剩下的幾人zuòtái階,細心的井野還拿出了兩個不知從哪摸出來的墊子給紅墊上。

“呼,舒服,舒服,原來治療病人這麼累啊,誒,你們說綱手大人叫我來是不是發現我有潛在的醫療天賦?”天天毫無形象的雙手往後一撐,望着窗外的雲,憧憬以後在醫院工作的日子。

“額…”小櫻不知道說啥,她感覺自己師傅叫天天過來應該是看中了她那能媲美木葉醫院的醫療器械儲備量,而不是什麼潛在的天賦,不過看天天玩得不亦樂乎,小櫻不忍心拆穿她,呵呵一笑說道:“應該是吧,其實醫療忍術也不是很難學的,只要用心學,一般人都能學會幾種的。”

說完小櫻繼續揉弄酸疼的肩膀,她是這群人里最累的,可用查克拉少,還經常被叫去按住掙扎的病人,小櫻感覺自己都要被掏空了。

揉揉甩甩,小櫻拿起便當扒拉幾口,抬頭問道:“前輩的醫療實力這麼厲害,以前都沒聽說過誒。”

老伯叫神農,是跟隨搬運傷員的隊伍一起來到醫院的,小櫻看到那批傷員頓時對老伯驚為天人,好多處理手法她都聞所未聞,之後和老伯交談一番,小櫻發現這位叫神農的前輩醫療實力可能不在自己師傅之下。

他身邊的年輕人叫阿麻魯,醫術也很高超,十分善於偽裝,小櫻一開始還以為是男孩子,後來雛田告訴她是女孩子,小櫻對她好感度大增,想拉回家讓媽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假小子。

“我師傅行走忍界多年,四處行醫,治好的病人不計其數,比你們那個只知道坐辦公室的火影強多了。”阿麻魯揮舞手中的小手術刀,驕傲的說道。

神農笑呵呵揉了揉阿麻魯腦袋,謙遜道:“可不能這麼說,火影大人足不出戶便能治療全村傷員的能力也是我所望塵莫及的,如果所有醫生都有這樣的能力,那將是天下患者的福音啊。”

“可惜前提條件太難了,我現在還沒完成呢。”小櫻鬱悶的咬着筷子,查克拉,查克拉,都是人,怎麼我的就這麼少呢,唉…

“老伯你這麼厲害根本不必為凱老師和小李他們治療啊,小小的劃傷交給我就好了,太浪費了。”天天回想起那兩師徒的傷勢起因就臉熱,人家都是戰傷的,就他倆是慶祝勝利擺造型被火影打飛劃傷的,再想想當時旁邊人齊刷刷戳向自己的眼神,天天臉更熱了。

寧次,你快回來吧,我一個人承受不來啊。

神農笑眯眯解釋道:“有必要的,我們是醫生,要平等對待每個傷員,還有,可不要小看小小的劃傷,處理不及時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聊着,旁邊的雛田靜靜聽着,手中嘎嘣嘎嘣的扒松子。

扒夠一小把,雛田雙手攤開把一堆松子分成兩分,一份大一份小,想了想,又從小份里的拿出幾顆放到大份中,把大份的向前一伸,說道:“紅老師,給。”

“謝謝。”

神農看了一眼紅手中的松子,說道:“松子可是好東西,能促進胎兒的大腦和神經發育,還能保持母體皮膚光滑,預防產後脫相,小姑娘很懂的麻。”

“真的嗎?”聽到前半句,井野試探性的把手輕輕搭在紅的肚皮,聽到後半句,又把手抽回來舉向雛田:“給我也來一點。”

天天有氣無力的抬手:“我也要…”

雛田每人分了一點,臉微微紅說道:“我…我只是查了一點資料而已,鳴人君炒了很多,所以我,所以…”

“時間真快啊,再過幾年雛田也該嫁了吧。”紅一句話又讓雛田臉升了幾個溫度。

“東西雖好,不過不能多吃,還有,如果炒制不合適可是會有副作用的哦,小姑娘,給我兩個,我幫你驗驗成色。”

“額…好吧。”雖然相信自家男人的手藝,但事關胎兒,雛田還是選擇讓醫生驗驗,從兜里探出兩個丟了過去。

恩,就兩個,畢竟她剩的不多了。

神農一手接一個,暗道一句這姑娘也忒實誠了,扒開一顆丟入嘴中。

就在這時,井野忽然感知到什麼,回頭疑惑道:“鳴人?”

噔噔噔…

急促的下樓聲傳來,幾人同時回頭望去,然後腦袋不自覺跟着從頭頂越過的黃毛轉動。

“咚。”

“噗哇…”

一招大力飛踢,神農感覺胸口彷彿被火車撞了般,一口血水連帶嘴裡還沒咽下去的松子噴出,撞破背後的玻璃飛了出去。

緊接着整面牆轟然倒塌,破碎的磚石跟着他飛向醫院外的草坪。

鳴人腳下發力,在神農還在倒飛時,又一腳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回地面。

“轟!”

地面以神農為中心,碎成一片。

鳴人落下,騎在神農身上,隨手抓住一塊飛來的磚頭,直接乎在他腦門:“你個畜生。”

在身邊點亮傳送門,感覺還是不解氣的鳴人又從倉庫中拿出一塊板磚,繼續乎臉:“畜生!”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旁邊的幾個女人完全沒反應過來。

好半天,反應過來的天天看看落在身邊的帶血松子,又低頭看看手心裡的,忍不住吐槽道:“吃你家一口松子就往死里打,你這也太護食了吧喂!”

“鳴人君不是那樣的人。”雛田為自家男人解釋道。

“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真信啊!”

“師傅!”回過神的阿麻魯趕緊跳樓跟出去查看,可放眼望去,早已沒有了人影,只剩下幾塊碎裂帶血的磚頭,和幾捋染紅的白髮。

另一邊,空中要塞。

鳴人一把將神農懟在欄杆上,薅起頭髮讓他睜開微弱的眼睛,指着小女孩披蓋的破衣服,怒道:“以三皇之名,行桀紂之事,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

然後拉起來又懟到欄杆上。

“哐!”

“你愧對於你這個名字!”

“哐!”

“你愧對於人類!”

“哐。”

“你個豬夠不如的東西!”

“恩?”九尾耳朵抖了抖,老夫怎麼感覺你話裡有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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