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海浪拍打着礁石捲起片片水花,西下的太陽映紅了天空,海島上,懵懂的鮫肌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鳴子已經端着第一道菜品走了過來。

首先是開胃菜,山椒婆婆的命之咖喱。

菜如其名,此道菜加入了大量咖喱作為調味料,還加入了婆婆特製的辣椒做輔料,經大火熬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出鍋,入口辣,回味卒。

還在冒熱氣的咖喱逐漸遞到嘴邊,鮫肌這回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倒刺脹起,劇烈的扭動,想掙脫束縛。

一根倒刺劃破了鳴人的手掌,粗大的鎖鏈瞬間從鳴人胸口冒出,插入大地捲起鮫肌,將它舉到半空中。

兩手掰開鮫肌的嘴,鳴人一回頭,說道:“來,喂鮫公子吃飯。”

被查克拉環繞是一種快樂,尾獸查克拉也是一種快樂,明明兩種快樂加到一起,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一口都不敢吸啊。

鮫肌欲哭無淚,因為它就沒這功能,只能眼淚往肚子里流。

鮫肌的小尾巴瘋狂甩動,快的出現殘影。

鳴子舉起盆,緩慢的倒入鮫肌嘴中,棕色的咖喱划出優美的線條,一股濃郁的辣味蔓延開來,鳴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嗚嗚

作為一隻張嘴就能看到胃的奇特生物,鮫肌並沒有器官阻擋這些咖喱,咖喱入口便以入腹部,接着就是一股劇烈的刺痛傳遍全身。

嗚嗚嗚

鮫肌爆發出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掙扎着鎖鏈的束縛,而它力氣的最大的是咬合肌。

鳴人雙臂肌肉繃緊,死死拉開鮫肌嘴,說道:“這個沖阿嚏幫我拿個防毒面具過來。”

鳴子應聲點頭,抖抖盆,把最後幾滴咖喱汁倒進鮫肌嘴裡,走回了傳送門。

再回來,為自己和鳴人戴上防毒面具,拉開捲軸,拿出了收集自龍地洞的辛牙毒液。

整整兩魚缸。

一手一缸端起來開倒,毒液沒咖喱那麼粘稠,倒的很快,倒完,鳴子連魚缸一起懟進鮫肌嘴裡,從兜里掏出幾顆軒轅眾的蟲子閃光彈,順手丟了進去。

鮫肌一開始尾巴還在抖動,過一會兒,尾巴下垂,無力的擺動着。

一次吃着多麼東西傷身,鳴子又拿出櫻哥的兵糧丸,準備給鮫肌補補。

一起身,正好看見鮫肌嘴裡爬出無數細小的白蟲,趴到一半,小爪子一抽,調回鮫肌肚子里。

閃光蟲被辛牙的毒給毒死了。

然後怕鮫肌也被毒死,鳴子趕緊把一筐櫻哥的兵糧丸倒進去。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兵糧丸下去,像是加入了催化器,從兩人的視線看下去,鮫肌底子里的液體咕嘟嘟冒出大量的氣泡,無數的小蟲屍體和玻璃碎片隨着氣泡翻騰,隔着面具都能聞到一股怪味。

鮫肌尾巴一伸,無力垂下。

躺於櫻哥兵糧丸。

櫻哥還是厲害。

用鎖鏈晃晃鮫肌,發現是真不動了,但是還能感知到鮫肌身上的查克拉波動,就證明它還活着。

你這生命力也挺頑強阿。

拖着鮫肌走到海邊,輪起鎖鏈甩海中,海水以鮫肌為中心,逐漸變成淡淡的紫色,不一會兒,數不清的魚翻着肚皮飄了上來,其中還有兩條鯊魚。

晃動幾次鎖鏈,大致涮了個乾淨,鳴人又帶鮫肌來到了終結谷,找了個木棍撐開鮫肌嘴,用鎖鏈將它送到瀑布下。

瀑布水如銀河傾斜進鮫肌嘴裡,滿了後又溢出,片刻後,終結谷也飄起一片死魚。

一直衝到天黑,鎖鏈收緊,從鮫肌肚子里擠出一股清水,感覺應該可以了,鳴人又把它送回荒島,留個分身看守,回到家中。

剛上床,疲憊感自四肢百骸各處襲來,鳴人收緊被子,閉上眼睛,思考還剩下什麼東西該餵給鮫肌。

大蛇丸的毒。

魍魎的幾塊碎片。

蠍的毒。

兩缸爛酸菜。

濕骨林的酸雨。

蛞蝓仙人吐的酸。

要不要在弄種酸加兩種碱湊個三酸兩碱玩個工業化?

不知道鮫肌能不能頂住啊。

總感覺忘了什麼東西呢

_____

第二天,強烈的尿意趨勢鳴人醒來,剛睜眼,光線變化讓眼睛猛地收緊瞳孔,鳴人忍不住用手搭在額頭抵擋,發現額頭搭着一條毛巾,拉下來抹把臉,嘀咕道:“好大的月亮。”

“你醒啦。”雛田驚喜湊了過來。

“幾點了?”剛才意識有些模糊,緩了一會鳴人才明白剛才說的是胡話,手指張開,捏着太陽穴,緩解疼痛。

“十二點過五分,好點了么,鳴人君?”雛田接過毛巾掛到床頭,詢問道。

“好多了,沒事的。”

精神一點,尿意更甚,鳴人撐床想起來,胳膊一軟,栽進雛田懷裡。農女不種田

鳴人忽然感覺自己可以再憋一會兒。

雛田動也不是,推也不是,好半晌,才細聲問道:“可可以了么。”

鳴人向後一躺靠在床頭,捂着胸口:“我感覺不行,頭很痛,渾身無力,尤其是這個心臟,我發現它跳的很異常,沒有一點規律”

說著,看到雛田表情驟變,鳴人嘿嘿一笑,說道:“需要親親才能起來。”

“欸”雛田表情一僵。

“傻姑娘。”鳴人手指在雛田小鼻子上刮一下,閉上了眼,等待。

十分鐘後,鳴人坐在餐桌前,像個阿三一樣頭頂一圈包裹着冰塊的白毛巾,勺子無意識的攪動着碗中的白粥。

昨天強撐着還沒什麼問題,睡着之後就壓不住月讀的後遺症了,昨晚一宿鳴人都夢到有人在捅自己,但是他醒不來。

龍肉和龍蛋都對精神有補充,自己從小吃,查克拉多有抵抗,還開着仙術,即使這樣中了月讀之後睡了一宿加半天也沒緩過來,現在還是頭疼欲裂,月讀的後勁是真的足,遠在二鍋頭之上。

月讀勁大,那些毒藥也不差,吃完飯,詢問那邊的分身,得知鮫肌還未醒來,鳴人又緩了許久,感覺狀態恢復些,傳送到了極樂之箱。

一路走到朱雀室,鳴人推來們,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到鼬的床邊。

床上,本已經被千鳥扯碎的衣服已經被分身換成了新的仿製品,鼬雙手交叉搭在腹部,雙眼緊閉,表情還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看不出一絲痛苦,只有一種解脫,一种放下一切的解脫。

這時,分身把鬼鮫也抬了過來,放到另一張床,對鳴人點點頭。

鳴人單手搓出一顆螺旋丸,丸子旋轉,帶動屋內的氣流旋轉,接着伴隨生命力的注入,丸子上泛起一道道波紋,波紋層層擴散,最後平靜下來時,鳴人單手一握,螺旋丸炸成一團星光。

丸子炸開,一股不可見的力量蔓延開來,本以死亡的鼬和鬼鮫身上衣服翻騰起來。

不一會,幾坨白色的物體分別從二人身上堆積而起,逐漸化成人形,剛聚集出頭顱,白絕便從喉嚨里擠出幾個詞:“你這傢伙”

鳴人穩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呵呵一笑,又捏碎一顆死去活來丸:“你們,對生命力還真是敏感啊。”

噗通。

再次生長出一些的白絕從鼬身上跌落,滾到地上。

鳴人一把掐住白絕脖子將它扯過來,仔細打量起來。

到底是中過無限月讀的,就是不一樣啊。

在這裡你都能扛一會兒。

隔壁,玉女室,螺絲刀掉在桌子上,蠍看着自己一身的嫩芽陷入獃滯。

我為什麼綠了?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