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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離家出走的事對普通民眾沒什麼影響,倒是在木葉高層中反響比較強烈,因為當年斑就是這麼走的。

高層進行了一次小型談話,卡卡西很無奈的給鳴人傳了個消息,讓他把佐助叫回來。

然後沒過十幾秒,一個佐助就倒掛在三代鬍子上看着某片hóngdēngqū。

外表是佐助,動作是佐助,查克拉也是佐助的特性,鳴人感覺他就是佐助,但高層顯然不這麼認為。

你是不當我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我告訴你,那佐助手裡的泥人我們看得真真的,佐助是會捏這東西的人嘛。

卡卡西二次訪問了鳴人。

鳴人感覺這幫老不死的真是神煩,懶得和他們扯皮,鳴人直接派出了大殺器,達茲納。

因某黃毛說老頭子我造的橋質量不行砸死過人,本人決定對曾經建造過的橋進行回探,路途險阻,危險重重,遂想僱傭一名忍者護送,我看佐助那小伙不錯,就他了。

然後達茲納在桌子上拍了一份又長又寬的名單,大大小小一百多座橋樑,遍布世界各地,靠走的想全探訪完保守估計也得三五年。

綱手都驚呆了,你們還能不能再扯一點,想全世界跑你找黃毛啊,兩個月能完成的事你非拖到兩三年?你是來吃出差補助的吧。

結果更扯的來了,佐助回來表示他對這任務很感興趣。

這下好了,郎有情妾有意,任務匹配度一下上升到了百分百。

綱手捏着錢思考了半天,表示可以,不過佐助一走,第七班還是少人狀態,需要把大和加進去。

很折中的方案,以要出去走的宇智波為條件換一個把木遁忍者安排到人柱力身邊的機會,兩大顧問是很樂意的,鳴人對大和也沒有那麼抗拒,接收起來不難,至於團藏,你特么愛哪去哪去吧,老娘不想搭理你,自來也,你來。

又給任務設置了一個最長期限,綱手美滋滋的數起了錢。

然後最扯的來了,達茲納剛出門半小時,一群小姐姐皺皺臉來到任務大廳,一邊捏鼻子抱怨一股魚腥味,一邊說她們要出去遊玩,想僱傭個強力的忍者保護,其中幾個委婉表示需要那種長相出眾,實力不俗,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多才多藝,又能接收僱主撩撥的保鏢,另幾個則表示聽說宇智波佐助回來了。

小姐姐們衣着光鮮亮麗,貴氣逼人,皆出自大戶人家,其中還有兩個是某個和火之國交好小國的公主。

這一看就知道她們屬於鳴人能踢動但請不動的。

那小屁孩這麼搶手?

綱手感覺血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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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出去浪的事算是定了,不定也不行,鳴人和佐助想走,木葉根本留不住,這一點,綱手清楚,鳴人卡卡西自來也都清楚,但那幫高層不清楚,或許也清楚,但多年身居高位的他們已經習慣用權利掌控和制衡一切,忘了在這個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當然,板磚更硬,從天而降的板磚最硬。

誰走誰留,鳴人都無所謂,每天過着逗媳婦睡狐狸精和佐助通話詢問狀況的小日子。

安心的等待卡卡西婚期,或者鼬的出現。

分身依舊在滿世界亂跑,用變身術變成他人的模樣,封印符抑制查克拉反應,偽裝成路人,關注任何巨量爆發的查克拉。

同時,鳴人還去地下交易所發布了一個任務,尋找宇智波鼬,用佐助的名字發的。

那次仍玩魍魎之後,鼬和鬼鮫已經從雨之國消失很久了,現在和鳴人分身玩的只有迪達拉和起爆符,忍界最強炸比齊聚一堂,雨之國人民每天都在藝術的海洋里遨遊。

按照劇情,鳴人猜測鬼鮫和鼬是去抓四尾了,兩人混跡忍界多年,組織里又有白絕,他們想隱藏蹤跡,基本無人能找到,這任務算是白髮了。

不過找不到,不代表他們自己不會暴露,鼬的身體很差,拖不了幾年,實力還未達到巔峰便開始下滑,而他又想把在和佐助對戰時完成最完美的謝幕,這時候得知佐助在找他,他會幹什麼?

他會主動暴露行蹤。

陽謀,chìluǒ裸的陽謀。

熟知劇情,想抓到鬼鮫就是這麼簡單,誰讓你們中出了一個間諜呢。

說實話,同樣是間諜,鳴人感覺花玲的待遇和鼬相比就是天差地別,她的上線是被自己斬斷了,她停留在了任務啟動前。

鼬就慘了,他的上線只有三代火影,三代死得太突然,沒將線傳遞下去,以至於五代火影根本不知道鼬是間諜,這下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叛忍也是叛忍了。

無間道不是那麼好玩的啊。

不過這也或許是鼬想要的結果,按照鼬的計劃,佐助是木葉忍者,他是叛忍,當佐助殺了他之後,榮耀和資歷加身,外加一雙永恆之眼,一招全肥,未來的路必然會更好走。

犧牲自己成全弟弟的一切,鼬根本沒想過當個好人,他只想當個罪人,然後當個死人。

一時想不開偏激尋死的人可以救,一心想死之人,鳴人不會救。

一個月後。

這是一個小鎮,變成他人模樣的佐助走在街頭,零散的人群下意識避開他前進的路線,佐助無視人群,徑直走進一家酒館。

屋內人數不少,佐助很是滿意,拋出一張照片,苦無飛出,將照片釘在吧台,隱隱拔出腰間草薙劍,問道:“有人見過他么?”

屋內人表現各異,有受驚的,也有抽刀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酒保兩手下壓,讓人放下武器,笑道:“呦,外地來的?不懂我們這規矩吧,我們酒館啊...”

“什麼規矩。”泛着寒光的刀刃抵在酒保脖子上,佐助蹲在吧台上問道。

這一路,佐助都在各種人跡混雜之地詢問鼬的信息,最開始他都是用寫輪眼催眠詢問,後來鳴人讓他換個方式,佐助照做後發現還是這個方法好,以前一次問一個,現在一次問一群,還不用消耗瞳力。

之前抽刀的人紛紛咽口水,悄悄把刀送了回去,拿起酒杯想壓壓驚,顫抖的手把酒灑出一大半。

怎麼動的都沒看到,拿頭打啊。

“看仔細了再說,說謊,會死!”佐助傲視群人,磅礴的氣勢壓得眾人喘不過來氣。

“我...五天前好像見過他。”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弱弱說道。

她旁邊的男人一把拉住她:“你不要命了!五天前咱倆一直在一起,什麼時候見過他?”

“是你不要命了吧,在西邊的樹林里,咱倆回來不是看到他了嘛,他還看了我們一眼呢。”女人反駁道。

“咱們什麼時候見過他!”男人抓狂的抓住女人的胳膊,按照女人的說法,就是他們一個說見過,一個說沒見過,這特么怎麼算都要死一個的啊。

“這位大人,我們真沒見過他啊!”男子哀求道。

“閉嘴,你說,他往哪邊走的。”佐助跳到二人面前,女人那句他看了我們一眼讓佐助提起了神。

忍界啥人都有,讓寫輪眼出現重影的小孩他都見過,出現一個能抵抗住催眠眼的也不奇怪。

但佐助怎麼看也沒看出來這女人有什麼特殊能力。

呵,你的眼睛也會出現失誤嘛。

“有些記不清他怎麼走的,不過那天我們是在回家的路上,他和我們相對,應該是向西的。”

唰。

寒光閃過,刀刃將小金豆一分為二,大的落在桌上,小的被刀刃甩向酒保。

“你們的了。”說完,佐助消失不見。

金豆很小,但該座的男人還是一把舉起還在懵逼的女人左手,高呼道:“為了給大家壓驚,今晚所有消費都由兆野女士買單!!”

說完,男子一抹汗水,有些東西,在剛才那位大人物眼裡可能不值錢,但對他們在這間酒館的人來說,有些多了。

小鎮外,出了大門,佐助一路向西,手向兜里一摸,想起蛞蝓好像不知道被他丟哪了,點亮油燈等待鳴人分身到來。

分身剛來就塞給佐助一隻蛞蝓。

“有消息了。”佐助接過蛞蝓,留下一句話向西奔去。

分身自殺將消息傳遞迴本體。

鳴人又去找了香磷。

“你什麼也沒給我,沒有對比,讓我怎麼感知?”

“感知到一個有你三倍查克拉的人告訴我就對了。”鳴人拋給她一隻蛞蝓。

“漩渦一族?千手一族?”香磷覺得查克拉能有她三倍的人一定是這兩族的。

“突變一族的,趕緊去吧,佐助也在那邊,你跑快點也許能追上他。”鳴人施展了美男計。

“我根本追不上啊!”香磷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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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鳴人口中的突變一族正和鼬走在向西的小路上。

行走無聲,帽子上的風鈴卻叮鈴作響。

突然,旁邊草從一陣抖動,鼬飛速折斷一根樹枝丟過去,嗷嗚的慘叫聲傳來,一隻野豬竄到二人身後,氣勢洶洶的嘶吼兩聲,鬼鮫轉頭一張嘴,野豬氣勢一頓,飛速逃離。

“只是一隻野豬而已,是得知弟弟在找自己,壓力太大了么,鼬桑。”鬼鮫咧嘴一笑。

“原來只是野豬而已嘛。”鼬低聲呢喃一句,回身繼續向西走去。

二人身後,野豬奪路狂奔,剛才的樹枝緊緊扎在尾巴上,翻花似的擺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