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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得做任務總結,還要彙報情況,還要醫院看望受傷的戰友。】

這幾天他要忙的事確實很多。

“沒事,藍大哥,我有空,我來部隊看你,請相信,我絕對不會影響你。”白童是斬釘截鐵的回答一句。

越是藍胤沒空見她,不讓她去部隊,她越懷疑藍胤受傷了。

藍胤苦笑。

想一想,白玉龍倒是受傷了,白童要來部隊,就讓她來看望一下白玉龍也好。

於是,藍胤鬆口答應了:“好,你如果有空,就過部隊,不過可能我沒有多少時間陪你。”

“沒關係,我看看你就好。”白童輕綻着唇,露出笑意。

掛了電話後,白童就看日子。

明天就是周五,她可以周末的時候,趕去部隊。

白童收拾着東西。

替藍大哥織的毛衣,可以一併帶過去送給他了。

只不過,看這個季節,已經不需要穿毛衣了。

畢竟這毛衣,不是吃的。

若是她替藍胤做的食物,不管好吃不好吃,都可以要求藍胤給吃下去,不許嫌棄。

可這毛衣呢,這個天氣,大家都穿襯衣短袖了,還要藍胤穿個毛衣出去,估計別人會認為藍胤有病。

白童有些遺憾,辛苦織的毛衣,不能第一時間穿在藍大哥的身上,只能等到來年冬季再穿了。

****

藍景山陪着余陽榮從醫院出來。

大家一塊兒是來探望余凱的。

還好,調配了最頂級的醫療團隊,救治也算及時,余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算是平安的救回來。

只是,雖然性命無憂,可他後面的一些治療還得跟上。

幾位首長依次從這邊病房出來,藍景山一眼就看見了藍胤。

他穿着軍裝,身姿象標槍一樣的挺直,這男人,隨便在哪兒,都彷彿自身帶着光一般,他身上,有種令人不可輕易忽視的氣場,能於萬千人之中,一眼就注意到他。

陪在他旁邊的那個女孩子,穿着一套針織運動衫,小臉洋溢着青春的氣息,正是白童。

“那不是藍胤嗎?”余陽榮問出聲。

眾目睽睽下,藍景山自然是不能否認。

“藍胤。”余陽榮揚聲開口。

藍胤聞聲回過身來,看見了這邊的幾位首長,包括他的父親藍景山都在。

他邁着有力的步伐過來,向幾位首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白童跟在他的身後,看着這邊的幾位首長。

她又不眼瞎,看着眾人的肩章,都知道一個個是戰功卓越的老首長,在這其中,還有藍景山。

她跟着過去,有模有樣的向著幾位首長敬禮:“首長好。”

“這是?”余陽榮一時間拿不準了。

剛看着白童跟藍胤在一起,第一感覺是不是藍胤的女朋友。畢竟,這兒可是部隊,往來的人,都是穿着軍裝,只有白童一人沒有穿着軍服。

“國防生白童向首長問好。”白童朗聲回答,率先表白自己的身份,神情不卑不亢。

即有對着首長們的崇高敬意,但也不是那種畏懼得話也說不出來的感覺。

在這兒,她是國防生白童,而不是一個只會跟男人小情小調的普通女孩子。

藍景山微微有些意外。

他可沒料得,白童居然成了國防生。

可她敢在這種場合介紹身份,絕對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假話。

她是真正的熱愛軍隊,以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你們這是上哪去?”余陽榮隨口問了一句。

“報告余總參,白童的哥哥白玉龍在此次的任務中負傷,我帶白童過去看看她的哥哥。”藍胤說著實話。

余陽榮微微點頭。

這次任務,為了營救余凱,許多戰士負傷,都是住在這個醫院。

“正好,我們也要看望慰問這些受傷的戰士,一起吧?”余陽榮看看左右的那些同僚。

一眾人,向著白玉龍所在的病房走去。

白玉龍此次的負傷,不算太重,只在左臂受了幾處槍傷,在戰場上他自己都動手處理了,其中有一顆子彈陷入太深,這在醫院才動手術取了出來。

他在藍胤的訓練指揮下,是越來越沉穩,膽大而心細,鋒芒漸露。

此刻,他就半躺在病床上,露着上半身,身上是纏着的層層紗布。

見得這麼多的首長過來慰問,他一時之間,還有些局促不安。甚至第一反應是找件軍裝來穿上,給首長們敬禮,以免首長們看着自己的這個樣子,形象不雅。

只是,他受了傷,全身纏着紗布,這兒也沒有他的軍裝,他的想法落空了。

“別動別動。”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首長,阻止了他:“你們現在受傷了,可別要亂動,好好躺着。”

還好,這些首長們真的是來親切慰問的,表彰了他們在此次任務中的良好表現,又叮囑他們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康復,重回第一線。

從他們的對話中,白童也知道,藍胤這陣子,真的會忙得團團轉的。

晚點,他都還得去總部,跟首長們再單獨作一次任務的詳細彙報。

很快,首長們探望完白玉龍,又去探望別的戰友。

藍胤低聲跟白童道:“我現在要趕去總部,你在這兒,先陪着白玉龍,晚點,我看能不能趕回來。”

“你去吧,不用擔心我這邊。”白童示意藍胤放心去做他的事。

她來,只是想親眼確認一下藍胤有不有受傷,現在知道藍胤真的沒有受傷,她放下心來。

目送藍胤那高大健碩的背影離開病房,白童才回身,坐在白玉龍的病床邊,輕聲問他:“二哥,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喝點水?”

病房中,只剩下兄妹兩人,沒有外人在場,白玉龍說話,可就不那麼見外了。

他打趣着白童:“喲喲喲,這會兒,終於還知道我這個二哥了?我還以為,你眼中,就只有你的藍大哥呢。”

“哪有啊。”白童直叫冤枉:“我什麼叫眼中只有藍大哥了?我一到部隊,聽說你受傷了,我就急急趕過來看望你了。”

“是嗎?”白玉龍並不領情:“那從頭到尾,你進了病房,跟我說過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