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雲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
她現在,幾乎是雙倍藥力了。
有來自謝思誠那一杯酒的葯,也有剛才許青松那一杯飲料中的葯。
夏小雲的整個小臉都被燒得滾燙,她整個身子都往許青松的身上撲。
好在這是公共場合,許青松還努力維持着一點形象,盡量把夏小雲的身子往邊上拉:“小雲,你忍一忍,我帶你回房間。”
可夏小雲真的是一點意識也沒有了。
她只感覺,似乎只有往別人的身上撲,摟住他,自己的身體才好受那麼一點點。
她甚至連怎麼進了電梯,怎麼進了房間,怎麼倒在了床上都不知道。
兩種藥物混合著,她要是還能保持着思維和理智,那才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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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雲不知道多久才清醒過來,她抬起重重的眼皮,只感覺全身是各種酸痛,象經過劇烈的運動。
“靠。”夏小雲心中暗暗罵了一句,一轉眼,卻發現身邊躺了一個男人,赤果着上身。
這一下,夏小雲嚇得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
天,怎麼有一個男人躺在身邊?
她這一動,又才詫異的發現,搭在身上的那床薄薄的絲被滑下,露出她嬌好的身體,上面還印着深深淺淺的吻痕。
“早,小云云。”她這麼一動,身邊的那個男子也是微微睜開了眼,一臉饜足的對着她露出一個笑容。
夏小雲又不是小孩子了,她自然是清楚發生了什麼。
震驚後,她悲憤的向著那個男人撲過去,長長的指甲就要撓在他的臉上:“余凱,你個臭流氓,你不要臉……”
她就這麼撲了過去,長長的指甲就撓在余凱的臉上,余凱那痞痞的俊臉上,頓時起了幾個紅色的印痕。
可余凱沒動,只是目光微微下沉了沉。
夏小雲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沒有穿衣服,現在就這麼撲到余凱的面前,無異於又是主動投懷送抱,主動的光着身子撲到余凱的懷中。
所以,意識到不對的夏小雲,也顧不得跟余凱再算帳,她飛快的跳下床,慌亂的拉起地上凌亂的衣衫,跑進了衛生間。
那酸楚的腰,腫痛的下體、滿身的吻痕,這一切,無不提示着她,發生了什麼。
她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怎麼就跟余凱睡在一張床上了?
可她明明都沒有見余凱啊。
她撫着額,想着之前的一切。
許青松約她慶祝紀念日,然後又碰上了舅舅、舅媽,還喝了她們給的酒。
似乎,就是從喝了酒後,感覺有些不對勁,然後又跑出來,去找了許青松,似乎她還一個勁的往許青松的身上撲……
可為什麼,余凱出現在這兒?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余凱會在這兒,
雖然她想不明白這中間出了什麼事,可只要想想謝思誠和高樂宜知道余凱的身份後,那前倨後恭的態度,她就能明白,這跟謝思誠、高樂宜脫不了干係。
難怪非要留着自己吃什麼份喝什麼飲料,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目的。
夏小雲默不作聲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衫。
她的衣服,都被撕裂得差不多,都不知道余凱之前是有多禽獸。
似乎她在浴室中一直不出去,余凱在外面不放心了。
他站到浴室門邊,敲了敲門:“珠兒,你沒事吧?”
夏小雲幾乎是咬牙切齒在咆哮:“你說呢?”
余凱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無辜:“這怎麼說?”
夏小雲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不可能一直就躲在這浴室中不出去。
所以,她拿了浴巾,把自己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從浴室出來。
她努力的強作鎮定,別過臉,無視余凱那修長的大腿、結實的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對余凱道:“昨晚,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這事就算了,當不存在。”
余凱可沒料得,她說這樣的話。
余凱就靠近一步,站到她的身邊,向著她的耳窩子處,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他昨晚可就發覺了,這可是這小丫頭身上的敏感點。
果然,這麼一吹,夏小雲立刻就縮了縮脖子。
“你當這事就這麼算了?”余凱沉着臉,眼神陰鷙的問她。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都不打算告你流氓罪了。”夏小雲憤憤的說。
她本來想嚷着余凱流氓,要告余凱,可想想實在是自己舅舅、舅媽出賣了自己,也算帳,也應該是找自己的舅舅、舅媽。
“夏小雲,你不能這麼沒良心,我的第一次被你佔有了,你不可以就這麼把我給拋棄。”余凱冷冷的說。
他的身體隨即再度靠近,一隻手撐在牆邊,將夏小雲以一種半包圍的勢態,困在那兒。
他身上的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就這麼瀰漫在夏小雲的鼻端。
夏小雲後退了一步,靠在牆邊,努力想找個支撐,可這樣子,更象在在等着被人壁咚。
“余凱,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夏小雲反駁着余凱,明明她才是吃了虧,丟了女兒家最最重要的清白,怎麼這余凱,倒還要她來負責了。
“我哪有胡說八道,明明昨晚是你熱情似火,一個勁的來撩撥我,害得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居然不認帳?”余凱再度憤聲指責,彷彿他真的吃了很大的虧。
“我有嗎?”夏小雲有些心虛的說,可小臉卻是迅速的紅了。
“需要我跟你講講,昨晚究竟是怎麼樣的嗎?是你一個勁的叫着熱,在我的面前脫着衣服……”余凱說。
“你別說了。”夏小雲的臉,漲紅得象豬肝色了。
她昨晚被下藥,搞不好,還真的有這麼一些表現。
“所以說,現在怎麼辦?”余凱反問着她:“你要想當沒有這一回事存在,怎麼可能?”
夏小雲懵了。
發生這樣大的事,她已經夠心亂如麻,現在余凱反而還要賴上她的意思。
“能不能先找一套衣服來我穿?我們穿好了,再來談這事?”夏小雲只能無奈的作着最後的請求。
“沒問題。”余凱輕勾着唇痞痞一笑:“只要你不要當沒這一回事就好。我這就打電話,讓我送衣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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