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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繼續,跑完十圈,十圈完成後,再來接着後面訓練的事。”張浩是鐵了心,非要三天內將這一群女兵訓得不敢有一點的反抗。

要是不直接將這一群散漫慣了的女兵給收趴,以後又是這樣那樣的問題。

“有問題嗎?”張浩吼了一嗓子。

一眾女兵心再是哀嚎連天,但還是齊唰唰的應了一聲:“沒問題。”

她們敢說有問題?有問題等着挨教鞭吧。

與其被教鞭抽得趴下,不如跑步跑得癱下,這說出去還好聽一點。

女兵們列着隊,開始往前跑。

跑的時候,大家看着跟張浩距離還遠,還是不免抱怨了幾聲:“這人絕對是瘋子,肯定是要折磨死我們。”

“還是少說兩句,沒看黃月琴已經在床起不來?”

“那黃月琴會不會再受什麼懲罰?”

“這難說,看這張教官都不是要開一面的人,昨天說抽抽了……”

“可黃月琴家不是很有後台嗎?這張教官敢這麼抽她,會不會受處分啊?”

這些女兵一邊跑,一邊小聲的嘀咕。

沈鐵君很肯定的回答:“這黃月琴再有後台,在這神劍團有用嗎?這兒的首長們,是張教官的靠山,張教官按規定處分,有什麼問題,我看昨天你們公然違抗命令,連集合軍號響都不來參加,那才是應該好好的受處分。”

她說得一臉的正氣凜然,白童都不由暗自為她點個贊。

至少,目前張浩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大的問題。

那些姑娘們聽着,暗自低下頭,確實,昨天真的是暈了頭,居然聽從黃月琴的話,想着要以種種的借口不來參加集合。這簡直是黑歷史,記過、關警閉之類的都有可能,這張浩再怎麼訓她們,她們也是活該。

吃午飯的時候,這群姑娘們可是再也顧不挑三挑四,端着飯吃得挺香。

白童看着她們的變化,也是會心的一笑。

打飯的時候,白童跟在這些人的後面,排隊挨着打飯。

“嫂子……”炊事班的一個小戰士又在叫她,而旁邊的老班長,已經暗暗踢了他一腳,這小戰士終於是想起面下來的通知,只好改口:“啥……餃子?我們這兒沒有餃子。”

白童怔了一下,隨即想明白大概是什麼意思,都不由有些笑得內傷。

這邊廂,陳實在找着張浩:“張浩,你這麼練,會不會出事啊?”

“能出什麼事?”張浩不以為然:“這十圈的訓練量,不都是計算好了的嗎?”

“可是,這些終究是藝女兵啊,跟一般的女兵都不能相提並論。”陳實都有些控制不住脾氣了:“你昨天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我能明白,不拿點威信出來,這怎麼能行?何況昨天確實是她們目無軍紀,再怎麼懲治都是應該的,可是,今天一個個都這麼聽話了,雖然不標準,至少態度在這兒的,你也不要再把人往死里折騰。”

張浩瞪大了眼,一臉驚訝:“我這是在把人往死里折騰嗎?沒有吧。”

陳實氣得語結。

然後他問:“張浩,你有媳婦嗎?”

“沒有。”張浩很誠懇的回答。

陳實罵了一句:“那也活該你找不到媳婦。”

張浩不明白,他這練個兵,關找不到得到媳婦有什麼關係?

但被陳實這麼罵了一通的張浩,下午的時候,還是斯了許多。

下午的時候,姑娘們站在那兒揉着腿,心還是在暗自打鼓,這接下來的訓練任務怎麼樣啊?

幸好,張浩這人,還真不至於變態到要把人磨掉一層皮的地步。再加被陳實叫去專程的罵了一通,他也改了一下。

所以,下午的訓練,改成了內務整頓。

雖然這內務整頓,也不見得輕鬆,可是,跟頂着烈日跑步還是好那麼多。

這些姑娘們立刻回了宿舍,開始風風火火的收拾着屋子。

這一點相對來說,真的輕鬆多了。

這些藝團的女兵們,雖然紀律散慢了一點,可至少,還是愛美的,還是愛整潔的。

掃地的掃地,抹屋子的抹屋子,抹窗戶的抹窗戶,原本不髒的宿舍,看去更是整潔。

只是這些,還不足以讓人滿意,被子要求疊得象豆腐乾。

對於這些,白童早是練得很紮實的,自然是動手,兩隻小手劃劃,也把這被子疊好,方方正正的象豆腐乾一塊立在那兒,有稜有角。

而工團的其它女兵,可達不到這個標準了。

她們長年奔波在外,經常半夜都在出發,這兒匯演,那兒匯演,也沒有人對她們的這一塊格外嚴格要求,只求你到時候能把被子打包背走行。

“哎呀,我怎麼還是疊不好。”周姿柔看着軟綿綿的被子都快急哭了。

明明是按着教官說的方式來啊,怎麼這不象一塊豆腐乾呢?軟塌塌的倒象豆腐腦。

“其實可以了。”錢葦葦隨口說了一句。

按她的這個要求,她感覺明明這被子都疊得挺好的了。

“這不行。”周姿柔卻是很較真:“我們已經被教官訓得夠慘了,這能有機會呆在屋子裡做做內務,這在外面又罰跑罰站強多了,我可不想連這個也馬虎過去,被教官再訓。”

沈鐵君也冷冷的開口:“是啊,人家已經開一面了,你們惜福吧,可別象昨天那個宿舍的人一樣,居然給臉不要臉,最後被罰這麼慘。要是連這內務都做不好,我怕罰你們去頂着烈日站軍姿,可別喊受不了。”

被沈鐵君這麼一說,錢葦葦心下也打顫。

萬一真要做不好,被懲罰肯定是必然的。

說起當兵這麼久了,連一個被子都折不好,還說什麼說?

錢葦葦也只能低下頭,再度認認真真的拍被子。

周姿柔又抬眼看了看四周,整個宿舍的人,白童和沈鐵君把被子疊好,方方正正的立在那兒,完全是參考的標準。

周姿柔看了看自己手那軟綿綿的棉子,睡覺的時候,她是盼着這被子柔軟舒適,可現在,她只希望這被子變成鐵,也好有稜有角一點。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