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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心連連冷笑。

果不然啊,這白巧巧,真的跟自己所料的一樣,已經徹頭徹底的改名換姓了,甚至,還弄出一個香江人的身份來。

要知道,這香江,現在還沒有回歸,在國內所享受的,還是超國民待遇。

不用問,白巧巧能有這樣的地位和身份,除了她身後的藍玉山,沒有別的人能辦得到。

白童可不相信,藍玉山是跟白巧巧在機緣巧合下認識的。

以藍玉山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以他這樣自視甚高的人,他會看白巧巧這種人?會跟白巧巧成朋友?

打死白童也不會相信這一點。

以藍玉山的家世、背景、條件、地位、容貌,喜歡他的女人大把,白巧巧主動往前湊,都不見得能近得了藍玉山的眼。

但現在,白巧巧是真正的出現在藍玉山的身邊,甚至進了藍家,只能說明,藍玉山把白巧巧弄出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對付自己。

一次,他不是說,知道白巧巧是自己的仇人嗎?甚至主動的把白巧巧交給自己,讓自己欠一個人情。

可惜,自己不領情,這藍玉山,居然把白巧巧劃拉到他的那個陣營去了?然後,來對付噁心自己?

想着這個可能,白童滿臉同情的看着藍玉山了。

這藍玉山是不是犧牲太大了?為了對付噁心自己,居然跟白巧巧都成了朋友了?看樣子,還是男女朋友的那一種?

所以,白童盈盈笑着,看着藍玉山:“原來她是小叔的朋友啊?那看來我認錯了人。小叔似乎是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吧?這是打算帶回來見父母,然後準備談婚論嫁了?”

想拿白巧巧來噁心她?那她現在,先拿白巧巧來噁心藍玉山,要是藍玉山真的肯認了白巧巧是女朋友,要跟白巧巧結婚,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話。

藍玉山臉色微微難看了一下,他又怎麼可能跟白巧巧談婚論嫁,這女人,給他提鞋都不配。

但他招惹來的,他現在自然得兜住這一切。

他輕抿了一下唇,緩聲道:“伊麗莎白只是我認識的朋友,以前我去香江執行任務,是她照顧我,這次她來京城,我帶她四處看看,也是應該的。”

“哦。”藍老首長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他可是沒將白巧巧看在眼,他也不相信,藍玉山的眼光會這麼差,會看這個什麼伊麗莎白。

多的不說,單提伊麗莎白的這氣質長相,都有一種不得檯面的感覺。

不管這伊麗莎白如何的強作鎮定,可這一切,怎麼能逃過藍老首長的火眼金睛。

但藍老首長當面,也沒有的揭穿,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等事後,再慢慢問問藍玉山。

“既然來了,是客,一起吃頓家常便飯吧。”謝玉蘭招呼着。

“謝謝阿姨。”白巧巧立刻裝作很乖巧的回答。

蘇沫兒在一邊,看着臉都白了。

她的眼光,肯定不如藍老首長,不知道這伊麗莎白是個不得檯面的人物。

她只是在想,這是小舅舅帶回家來的女人。

這是小舅舅三十年來,第一次帶回家的女人。

這意味着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特別是剛才白童說了一句,這是第一次帶女朋友回家?這是打算帶回來見父母,然後準備談婚論嫁了?

所以,趁伊麗莎白要洗手間的功夫,蘇沫兒跟了過去,在門口,極度不懷好意的攔住了伊麗莎白。

“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蘇沫兒憤憤的說。

這洗手間這位置,藍玉山不可能過來,他一個大男人,跟着走到洗手間門口做什麼?

“什麼事?”白巧巧臉帶着微笑的表情,看着蘇沫兒。

她懼怕藍老首長,懼怕謝玉蘭,也懼怕藍玉山,可她並不懼怕蘇沫兒這麼一個小姑娘。

這種沒心機的小姑娘,白巧巧感覺是極好糊弄的。

說白了,這些都是生長在象牙塔的小姑娘而已,沒有見過外面的險惡,極好糊弄的。

“你別以為,你可以嫁給我小舅舅,我小舅舅不會喜歡你的。”蘇沫兒衝著伊麗莎白狠狠的摞着狠話。

白巧巧心抽了一下。

她怕藍玉山,但也是真正的喜歡了藍玉山。

這樣的男人太危險,偏又這樣的危險,有着令人致命的吸引力。

他是人龍鳳,他是那樣的殺伐果斷,他是那樣的睥睨天下。

白巧巧已經是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留在藍玉山的身邊,哪怕,給他提鞋也行。

現在,聽着蘇沫兒說著這樣的話,說藍玉山不會喜歡她的,白巧巧心是難受。

她終於有一種害怕失戀的感覺。

她暗暗的緊了緊手掌,把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掌心。

然後,她才衝著蘇沫兒微微笑道:“大概,你理解錯了,我跟你小舅舅只是朋友,我當然知道,你小舅舅很優秀的哦,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能配得的哦。”

她這麼一說,蘇沫兒點了點頭,冷哼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我小舅舅,絕對不會喜歡你的。”

說到這兒,她看着藍玉山向這邊走過來,她嘟着小嘴,巴巴的向著藍玉山望了過去:“小舅舅。”

“嗯。”藍玉山鼻腔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蘇沫兒看着他對自己的態度這麼冷淡,跟以往,完全是兩個概念,蘇沫兒都委屈得要哭了:“小舅舅,你現在都不理我了?”

藍玉山只當沒有聽見這話。

他能理蘇沫兒什麼?

以往只當蘇沫兒是個小丫頭,他願意把蘇沫兒從小帶在身邊,也有跟藍胤競爭較量的意思,意思是讓藍胤看看,你的表妹,跟我關係好,跟你關係都不好。

雖然漸漸長大,他也感覺蘇沫兒對他的關切,不是一般的好,但藍玉山也沒在意,可他哪料得蘇沫兒居然腦子有那麼齷齪的想法。他要是再搭理一下蘇沫兒,才有一種引火燒身的感覺。

他再渾,再卑鄙無恥,他也決不可能對自己的這個外甥女有什麼想法,哪怕這外甥女,並不是親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