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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黎縱將蘇月給強行bāoyǎng起來的嗎?

怎麼這情況看上去,兩人倒是非常融洽。

這是bāoyǎng與被bāoyǎng的關係?

這明明看着就是談戀愛打情罵俏的關係啊。

夏小雲直呼看不懂。

倒是白童,早就清楚了兩人的關係。

黎縱不早就帶蘇月還有她的外婆回了大院見了家長?

只是後面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收到黎縱的喜貼什麼的,白童還有些納悶,也沒有多問。

結果,現在,在這兒碰到。

“那你們弄好了吧?弄好了就走吧,這馬上就要過安檢了。”白童詢問了一聲,拉着夏小雲快些離開。

她擔當夏小雲搞不清楚狀況,直接問出聲。

可黎縱,就想別人問出聲啊。

這樣,他就可以直接拿出結婚證,驕傲的向著大家宣布一聲。

“白童,你急着拉我走幹什麼?”被白童強行拉進洗手間的夏小雲問着白童。

“省得你在那兒當燈泡。”白童回答。

“黎縱和蘇月他們……”夏小雲疑惑。

“我估計,兩人已經領證結婚了。”白童好笑的說。

“已經領證結婚?我怎麼不知道?”夏小雲吃驚了。

以黎縱的那花花大少的個性,不可能這領證結婚這麼大的事,也不說一聲。

連胡逸結婚,都還辦了婚禮擺了喜酒,怎麼黎縱這邊沒有動靜?

“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以往我還以為,我估計錯了,可現在看樣子,這兩人好着呢,都是見過家長的人了。”白童微皺了皺眉,對於黎縱和蘇月的關係,也有些猜不透。

但總之,黎縱和蘇月,根本就不象是bāoyǎng的關係就行了。

夏小雲和白童從洗手間出來,黎縱已經大大方方的牽着蘇月,過了前面的安檢通道。

要不是安檢人員要他們放手,一個個的檢查了來,估計黎縱還要牽着蘇月的手,一起上飛機。

看着黎縱全程都是帶笑,夏小雲都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

上了飛機,黎縱預訂的位置,是頭等艙,而白童這一行人,是坐的經濟座,根本不在一塊兒。

黎縱就問着蘇月:“要不,我們去跟她們打個招呼?”

見蘇月猶豫,黎縱又道:“都碰上了,又是同一個航班,不打招呼不好吧?”

蘇月也是感覺,不打招呼不好。

她本來是感覺,遇着了夏小雲這些人,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的就是自己跟黎縱的這個關係,哪怕現在跟黎縱算是拿了結婚證,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換作不知情的人來看,還以為,她是嫁了黎縱,瞧不起人,才不跟人打招呼呢。

“怎麼跟她們一個航班啊。”蘇月小聲嘀咕着。

還說去香江,碰不上幾個人,哪料得,這連坐個飛機,都能碰上。

黎縱攤攤手,一臉無奈:“是啊,我也沒有料得,居然跟她們一個航班。不過,這航班少,跟她們碰上了,也是正常。”

這個腹黑的傢伙,在替這樣的“偶遇”事件找借口呢。

蘇月跟着黎縱,過來再度跟夏小雲和白童打了一個招呼。

都是認識的人,黎縱感覺,還是有必要,要跟大家重新介紹一下。

於是,他清清嗓,對白童還有夏小雲一行人道:“正式介紹一下,這是我太太,蘇月。”

白童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這是藏了這麼久,終於捨得帶出來給我們介紹了。”

她笑着,還是跟蘇月伸出手:“恭喜,祝你們兩人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夏小雲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剛才白童已經給她打過預防針了。

所以現在,她也抱了抱蘇月,替她高興:“真是太開心了,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這是一句祝福,蘇月看着她們的神情,似乎一個個,真的是在替自己開心,沒有人多問一句別的話。

蘇月突然間,也就坦然了。

虧得她一直怕別人瞧不起她,一直怕別人笑話她,許多時候,也不出來,更不願意見這些朋友。

哪料得,大家對她的一切,都是這麼一個包容的態度,能這麼坦然的祝福着她。

“好了,我們過去了。等晚點下了飛機,大家再好好聚聚,一起吃個飯。”黎縱牽着蘇月的手,就要往回走。

這兒終究不是一個方便交談的地方,無數的旅客在從旁邊經過。

黎縱轉身,那隨身攜帶的結婚證,卻是掉了下來。

“黎少,你的東西掉了。”高蒙叫了一聲,彎腰替黎縱將證件撿了起來。

“這不是結婚證?”夏小雲有些驚訝。

她從高蒙的手中拿過去一看,果真還是黎縱的結婚證啊。

這結婚證,都在隨身揣着?

夏小雲不由誇張的挑了挑眉。

而高蒙在旁邊,而是誇張的說了一句:“哇,黎少,你這結婚證,笑得真是……象個什麼……”

夏小雲和白童在一邊,都悶笑起來。

不得不說,黎縱和蘇月的這個結婚照,看上去,這黎縱還真是笑得開心啊,嘴咧這麼大,都象個shǎbī了。

雖然這話沒說出口,可黎縱大約也是明白,她們在笑話什麼了。

也只有她們,敢這麼明目張胆的笑話黎縱了。

黎縱臉一沉,從夏小雲手中,直接將結婚證給取了回去,牽着蘇月的手,就往回走。

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黎縱才取出結婚證。

不得不說啊,自己當時照相的時候,怎麼就笑得這麼開心呢?這嘴巴也咧得太大了吧?

黎縱就拐了拐旁邊的蘇月:“我這結婚證,真的看着象?”

至於後面的那個“shǎbī”字眼,黎縱可說不出口。

哪有自己說自己像shǎbī的?

“像什麼?”蘇月卻是跟他裝傻,故意反問着他。

她可想親耳聽着黎縱承認他像個“shǎbī”。

那眼中促狹的笑意,是怎麼也掩飾不了。

黎縱氣不過,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才道:“要不,我們去把這結婚證,從新弄過?”

“把結婚證重新弄過?”蘇月微微怔了怔:“這意思,我們先去離婚,再來結過婚?”

黎縱一聽,這要先去離婚,等離婚後,再來照個相,重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