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庒氏的氣全都憋在肚子里,她封了兩個平妻兒媳,轉眼讓藺湘楠貶成賤~妾,啪啪啪打她的臉,讓她無地自容。

一個怯懦的賤~人竟然變成了一個潑婦,沒有看準她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可是兒子的膀子掉了,她真是天大了膽,敢算計秒殺親夫?

你還有苦說不出來的,自己的侄女被打,看看慘到了極致,自己還是攪不出理了,咬死了林娘罵她了。

鬧騰到了這個地步,再也不能鬧了,看來再也壓不住她了,怎麼辦呢?

庒氏腦子想破了就是沒有招兒收拾藺氏。

她不要臉了,自己得要臉,為了公府的仁善名義不能跟她胡鬧,她打了人還有理了,一品誥命夫人在教訓賤妾。

她打的不是純貴妃的妹妹,誰能給林娘做主?

她要是打了凌秋娘,自己可以找純貴妃為凌秋娘做主,立馬就找個理由休了她,拍一身她的罪孽,嫁妝被全部扣下,讓她凈身出戶,不能帶走一草一木!

可惜她打的不是凌秋娘,這樣自己能給庄林娘做主,可是藺氏不怕自己了,拿着魚死網破的潑勁兒,自己就沒有了辦法。

庒氏氣得頭暈眼花,怎麼辦,怎麼整治她?最後只有自己解嘲,還是慢刀鋸吧!

藺簫沒有理會庒氏喜怒哀樂,她這個做任務的可不會尊老愛幼,她想餓死霍林玉,自己沒有直接揍她就是她走狗屎運。

凌秋娘心裡偷樂,庒氏偏心庄林娘,被藺氏差點兒沒有打死,庒氏的心尖兒都顫了吧?

雖然兩個都是她的情~敵,庄林娘倒霉她更樂。

表面一副關係的樣子,安慰兩句就匆忙的走,轉臉的嘴角就彎起,眉眼兒飛揚。晚上做夢都是美的。

庄林娘哭訴得聲音喑啞:“姑母!您老人家得為我做主!藺氏這個賤~人瘋了,逮誰打誰,把公爺也打了,真是無法無天了,再不教訓她,公府就成了地獄了。”

老太太眉頭皺起,不悅之色顯而易見:“林娘,你也是被我寵壞了,失了多少大家閨秀的安穩,嘴上怎麼能老掛着賤~人,賤~人的,欠缺了大家閨秀的規矩,你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能胡說八道,在外人面前這樣,會丟盡國公府的臉面,會被人說成沒有教養,讓國公府被人看不起,說話不能學潑婦,給孩子們也得樹好的榜樣。”

庒氏平常總是賤~人,賤~人的掛在嘴上,根本沒有拿藺湘楠當人看過,就是因為藺湘楠失去了依靠,就被她往死里磋磨。

古人,媳婦怎麼能斗過婆婆,她不死總會壓制着媳婦兒。

侵吞媳婦兒嫁妝的人家更是不要臉的人家,庒氏是個混不吝的,霍淵是個正經渣渣。

藺湘楠是個窩囊加廢物,這樣的人不能重生,就是讓她重生她的性子也是不能改變的。

對那個軟趴趴的藺湘楠的控制庒氏真是手到擒來,換了藺簫這樣一個強硬的,捏軟柿子捏成了習慣,突然的態度大改常,又有藺湘楠誥命夫人的身份在,庒氏不敢動刑罰,對付起來就手足無措了。

重要的藺簫不是一個弱女子,現出來力大無窮。

庒氏也是懵的,竟然想不到辦法收拾藺氏。

才怨起侄女給她惹事,知道休兒媳,她也捨不得藺湘楠的嫁妝,還有皇帝年年賞賜的金銀珠寶,現在可是得讓她劃拉進了自己的庫房。

這裡庒氏鬱悶,庄林娘憋屈的回了自己的住處,越想越憤怒,一刻也坐不住,想到霍淵對她是言聽計從的,還得找霍淵訴苦,老太太妥協,霍淵為了她怎麼會妥協呢。

不顧身上的傷,帶着丫環去找霍淵哭訴:“爺啊!藺氏那個賤~人竟敢收拾我,這是狠狠地打爺的臉,爺怎麼能慣着這個潑婦,休了她吧!爺您管不了,我們就不能活了!爺給妾做主吧!求求爺了!”

霍淵的膀子掉了,疼的齜牙咧嘴,正在心煩,來了一個哭嚎的女人讓他煩心,他這個男人是有情有義的嗎?

什麼青梅竹馬,什麼白頭到老,他沒有那個概念,只是幾個女人會花言巧語,會讓他開心玩兒,他喜歡輕~賤的女人,會讓他舒爽,說話會讓他愛聽,可以搞得他神~魂顛~倒,就是那點破事兒。

這輩子他還沒有這樣受過罪這樣狼狽過,他有多怒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因為這個女人罵藺氏的話,藺氏揍她,她慫恿自己給

她出氣,自己才掉了膀子,都是這個賤人惹的禍:“你要是不罵她,她會揍你嗎?是你自己找死,活該!”

庄林娘哭得像花貓,滿臉的凄凄慘慘戚戚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這朵小白花,今天可不是裝的是真的很可憐,哭訴要復仇呢,聽到了答案就痴呆了,跟傻子有的一比,半天沒有說得出話來,眼淚也不會流了,就像這個人成了殭屍一樣。

魂魄瞬間丟掉,就是不能回神,心裡憋得喘不過氣了。

傻傻的看着霍淵,滿身的茫然:這是怎麼了?日從西出,河水倒流了。

人世顛倒了,不接地氣,沒有天理了?

她的眼淚瞬間就乾涸,沒有了一粒珍珠,好半天才回神,卻面如死灰,腦袋撥浪撥浪的搖晃,嘴唇顫抖,心尖兒抽疼,哇的一聲哭出來:“爺!您不愛妾身了?”

“走走走!爺煩!少給爺添亂!”霍淵大吼。

庄林娘大悲,嚎啕痛哭:“爺!……您是看妾身人老珠黃了,看那個藺氏比我們年輕了?”

“哪跟哪兒,滿嘴的鬼話?”霍淵正煩的要命,他就想不明白藺氏就那麼輕輕地一跟他接觸,他的膀子就掉了,太他娘奇怪,他怎麼就沒那本事。

霍淵就是個賤皮子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渣,修理一頓皮子松利,就是那種想挨揍的賤~種!

庄林娘哭嚎走了,這一天她算倒霉透頂,走哪都吃癟,庒氏訓她,霍淵不理她。

她可沒有遇到過這樣悲催的命運。

只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哭個天昏地暗,晚飯也沒有吃,哭累了就睡死了。

庒氏的尊嚴被藺簫挑戰,她當然的恨入骨髓的,刁蠻的婆婆不管怎麼不喜兒媳,只有暗暗的算計。

也不能動用家法懲治兒媳,何況藺氏從前像個小綿羊,現在反抗的厲害,她是誥命加身,她要是老實巴交的還可以暗害,這個已經不是小綿羊的藺氏把成國公府幹的事都抖摟出去,如果敢暗害死藺氏,那些言官可不會容情,風聞奏事,何況你有真事,祠堂餓得半死的霍林玉,多少人看到了。

庒氏的七寸好像被人掐住了,膽量一下子縮水,只有隱忍一些日子,再等機會。

偏偏庄林娘恨不能弄死藺氏,自己仗着姑母當家上位。

又吃了霍淵的閉門羹,庄林娘尋死的心事都有了。

睡不着覺,就在被窩裡詛咒人,被揍的臉腫,再熬夜成了黑眼圈兒,人不人鬼不鬼的,慘相嚇人,早晨給庒氏請安,就這個鬼德行,被霍淵看見這幅鬼相,差點兒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