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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景言就找了個借口,驅車往謎題酒吧趕去找燕青了。

謎題酒吧是本市最受年輕人歡迎的娛樂場所,喧囂不已,到達目的地後,景言把車停在不遠的停車位,就直接朝着酒吧走了去。

推門而入,迎面撲來的是重金屬音樂的聲音震人心玄,如果不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人,鐵定得被下走。

然而景言早已習以為常,淡定的進去後,就放眼開始搜尋燕青的身影。很快,他在拐角的位置看見了正在獨自喝酒的燕青。

穿越正瘋狂扭動了腰桿的人群,景言停在了桌邊,燕青抬眼見是他來了,便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坐下。

景言拉開椅子在燕青的對面坐下,很快酒保就送上來一杯酒,他並沒有喝,而是直接問燕青:“還要帶什麼東西?”

燕青笑了一下,用下巴點了點地面,說:“在你腳下。”

景言立馬低下頭朝地面看去,只見自己的腳下放着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裡面似乎有活物,正在扭動。

他心中一緊,大致猜到了是什麼東西,但還是打開袋子確認了一下。沒錯,的確是一袋子蛇,正交纏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噁心。

看來,權夜已經在他之前採取行動了,果然附和他一貫的作風,雷厲風行。既然選擇這樣做,看來勢必是要得罪張老了。

“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何要讓你帶這東西過去?”見景言如此淡定,燕青忍不住這麼問了一句。

“權總的意思,我懂。”景言說完這話,見燕青臉上的表情有些訝異,就解釋說:“下午我女朋友也在那裡,被張曉蓉放的蛇給咬了。所以,就算你不交給我,我自己也會去買的。”

他女朋友?燕青回想了一下,是那天在蛋糕房門口的那個吧!看那穿衣打扮和氣質,像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但是,怎麼會跟鄭夕晨扯上關係呢?雖說權夜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但這個鄭夕晨他卻還一次都沒正式打過照面,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是太了解。

“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燕青問。

“今晚就過去。”景言端起面前的酒,小喝了一口潤潤乾燥的嘴唇,又放下說:“我打聽過了,今晚張曉蓉有個聚會,十二點之前應該不會回去,所以這是個好機會。”

“好。”燕青就喜歡做事乾脆的人。

這個景言不僅有智商,更是個十分有勇氣的人,做事情也向來爽快利落。所以他想,如果可以的話,一定要跟他交個朋友才行,而不是單純的合作夥伴。

畢竟,這個世界上像這種人已經不多了。

兩人坐着喝了一會兒就後,景言算着張曉蓉差不多應該已經出門了,於是就對燕青說:“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這杯酒找個時間一定還上。”

說完,他便站起了身,燕青隨之也站了起來,把景言送到門口,叮囑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畢竟那是張家,而不是一個隨便的地方,安保工作比起權夜那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他也相信,也景言的身手,想要抓到他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景言帶帶頭後,就朝車子的方向走了去。不過沒有直接開往張家,而是先去了販賣毒物的黑市。

張曉蓉傷害了lisa,他怎麼會就送這麼十幾條沒有毒的蛇過去。

走到一家賣蠍子的店門口,景言停下了腳步,隨後老闆就出來了,“這位先生,想買蠍子?”

景言掃了一眼那滿缸亂爬的蠍子,冷聲問道:“夠不夠毒?”

“絕對夠。”老闆打包票,“咬上一口能醫治,咬上兩口能搶救,咬上三口,那就算是大羅神仙恐怕也無力回天了。”

“那的確夠毒。”景言二話不說,直接花大價錢買了十隻。

如果張曉蓉今晚真的會被毒死,恐怕張家第一個要找的對象就是權夜了,沒辦法,樹大招風,這個鍋他只能甩給權夜背。

張家別墅周邊的環境,早在兩天前景言就去實地考察過,除了正大門外,別墅的院子還有一個側門,在西邊。只有兩個保鏢把守着,很少有人和車出入。

如此一來,他從那邊溜進去簡直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很快,到了張家附近,景言把車停在一棵樹下後,就拎着蛇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整棟別墅燈火通明,他抬頭看了一下,果然張曉蓉的房間是漆黑一片。

“哎,現在幾點了?”這時,一個保鏢突然問道。

另一個看了一下時間,回答他說:“七點五十八,該換班了。”

“走吧走吧!叫那倆過來。”兩個保鏢有點不耐煩了,換班的人還沒來,他們就先走了,而景言則抓緊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溜了進去。

不過溜進來雖然容易,但想順利潛入房間還是挺難的,觀察了一會兒,他發現別墅後面有一棵大樹,爬上去的話可以順利進入二樓的窗戶。

五分鐘後,順利從二樓窗戶摸上三樓的景言,突然被一個女傭給撞到了。

“你……你……”女傭嚇了一跳,張嘴就想要喊,但卻被景言飛速的捂上嘴巴,然後給拖到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

“別說話,我不會傷害你的。”景言先安撫她的情緒,待女傭點了點頭後,才鬆開了手。

許是長相帥氣的優勢,女傭真的沒有再叫喊,而是顫抖着問:“你……你誰幹什麼的?”

景言笑了一下,隨口編了一個謊話,“張曉蓉小姐的追求者。”

“小姐的追求者?那你為什麼……”女傭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景言說:“她還沒答應我的追求,所以我還在努力,想趁她不在偷偷送份禮物,回來後一驚喜到,說不定明天就會答應的”

原來是這樣,女傭突然羨慕了起來,投胎偷的好就是不一樣,坐擁萬貫家財不說,還有這麼帥的先生想盡辦法獻殷勤。

哪裡像她,爹不疼娘不愛,弟弟要上大學,只好出來掙錢供他上大學。

“所以,你會幫我的對嗎?”景言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溫柔,聽得人心裡一陣暖洋洋的。

女傭羞紅了臉,不敢去看她,支支吾吾的問:“我……我怎麼幫?”

景言問:“三樓現在就你一個,還是還有其他人在?”

“還有一個人,在小姐房間整理衣服。”女傭回答。

“那這樣。”景言教她,“你找個借口把她給帶下去,等我藏好禮物離開後,你們再上來整理衣服,怎麼樣?”

女傭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然後直接往張曉蓉的房間走去,很快,景言就透過門縫看見她把另一個女傭給帶下去了。

此時的三樓,安靜的連掉根針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很清晰的聽到,景言打開門走出來,十分警惕的摸進了張曉蓉的房間,沒有開燈,直接走到了床邊。

袋子里的蛇都開始蠢蠢欲動了,景言一把掀開被子,然後解開袋子呼啦一下把蛇全部倒在了床上,然後立馬蓋上被子不然它們爬出來。

接着,又把另一個袋子里的蠍子倒一半在被子里,另一半倒在了枕頭下。至於**,他想大概也不需要了,就直接原路返回,順利的離開了張家。

張曉蓉是十二點半回來的,一場聚會聚集了不少豪門闊少和千金,大家玩的嗨,都喝了不少酒。

“小姐,到家了。”司機停穩了車,扭頭喊道。

張曉蓉揉了揉腦袋,下了車跌跌撞撞的走進了家裡,家人都已經睡下了,只有兩個女傭還在等着,一見她回來了,就趕緊迎了上來扶住了她。

“扶我回房。”張曉蓉已經站不穩了,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兩個女傭的身上。

兩人把她扶進房,放好洗澡水後,就出去了。張曉蓉在椅子上坐着緩了一會兒,喝了一大杯涼白開後,才走進了浴室沖澡。

洗好澡出來由於已經困到了極點,所以就半眯着眼睛掀開被子躺了下去。伴隨着啊的一聲尖叫,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驚醒了。

五分鐘後,方才扶着張曉蓉進來的兩個女傭最先衝進來,看到的畫面是張曉蓉躺在地上,身上爬滿了蛇和蠍子,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

其中一個女傭當即暈倒,而另一個則尖叫着跑開了。

“救命啊!救命啊!”那女傭一路喊叫着跑下了樓。

張老已經穿好衣服,拄着拐杖出來了,見女傭這副模樣,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慌張。”

“老……老爺……小姐她……她……”女傭害怕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張老眉頭一皺,“怎麼了?是不是又喝醉鬧事了?”

“不……不是……”女傭連連搖頭,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張老嘆了口氣,只得讓管家上去看。管家上去一下,也是慌慌張張的跑下了樓,但是卻沒有女傭那般驚恐。立馬向張老報告道:“老爺,小姐遇害了。”

報告完,他又趕緊招來了所有保鏢交代道:“立馬封鎖兩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