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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蔡子言將驗孕棒買了後放進了手提包裡面,順帶着拿了一盒西瓜霜,這才走了出來。﹤

權果也沒多想,只當蔡子言是真的嗓子有點不舒服。

等回家後,權夜和鄭夕晨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權可和往常一樣,拿着一個蘋果啃啊啃的,看見他們兩人的身影,朝着他們揮揮手,“哥,嫂子,你們回來了。”

蔡子言點點頭,“是啊,爸媽。”

鄭夕晨笑眯眯讓蔡子言坐在自己身邊,“我在看這個家庭倫理劇呢,這裡面的這個小三壞的很。不過藝術都是來源於生活,我之前遇到的小三可比這個小三壞多了。”

鄭夕晨說著,還用眼神去看了一眼權夜,就見權夜輕輕咳嗽了兩聲,“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還給兒媳婦說,你說說你。”

鄭夕晨哼了一聲,“什麼陳芝麻爛穀子,我告訴你,你們總部那個你那個叫什麼花花的秘書,昨天給你打電話,那語氣叫一個柔啊,聽見你咳嗽了一聲,還緊張的不行,說什麼總裁,要不要我給你買點葯啊。”

鄭夕晨最後面那句話是故意學那個秘書的語氣,的確是比較肉麻和做作,聽的蔡子言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由用八卦的眼神看着權夜,心想,公公真是年輕啊,明明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身邊居然還桃花朵朵開。

權夜的耳根子有些紅,沒好氣瞪了一眼鄭夕晨,“哎,你說說,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你沒看我馬上就訓斥她了嘛。”

鄭夕晨呵呵一聲,“那馮宇華和王慧娟還是老夫老妻呢,結果你看,現在變成什麼了?虧得現在網絡發達,那馮宇華做的這些事情讓別人都知道了,現在也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呢。”

說起馮宇華,權夜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凝重,“我聽說,馮宇華是回老家去了,在城市裡面待不下去,沒辦法,不管是幾線城市,年輕人多,玩微博的人也多,自然知道他做的這些事情,早早就將房子賣了,帶着那個女人和他的兒子回了老家的鎮上。”

“我說啊,這就是活該!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弄什麼二房。以為在鎮上就沒事了?”鄭夕晨冷笑一聲,“鎮上就算都是老人,可照樣也有年輕人,再加上馮宇華又是之前混娛樂圈的,只怕回鎮上的日子也不好過。”

權夜沒再說話,因為鄭夕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馮宇華回到了鎮上之後,原本以為鎮上的日子會好過很多,還在鎮上買了房子,然後將兒子送到了幼稚園去,想着讓孩子能夠接觸正常人的生活。

誰知道第一天他去接孩子放學的時候被學生的家長認出來了,當即就在那個小鎮上給傳開了,第二天那個小孩在幼兒園就被欺負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馮宇華找到老師,老師也沒辦法確定這事。

直到那個時候,馮宇華才覺得隱隱有些後悔,出去喝了點酒,給權夜打了電話,說和心中的後悔,又問他,有沒有關於王慧娟的消息,說馮子越已經換了電話號碼,他這邊根本就聯繫不上什麼的。

權夜自然不可能將王慧娟的消息告訴馮宇華,這件事情他也覺得馮宇華做的不對,只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他提出來讓馮宇華最好是換國籍,因為他的這些事情,他在國內待下去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前兩天馮宇華聯繫了他,說的是找關係,一家人弄到新西蘭去了,在那邊買了房子,馮宇華之前除了演戲還做了不少投資,將這邊的房產什麼賣了,還是有不少錢,在新西蘭那邊開了個小店,孩子的狀況也好了很多。

被逼着去了一個陌生的國度,儘管說的都是英語,可馮宇華還是覺得內心寂寞,他和夏羽穎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兩人除了孩子之間的事情會交流一下,其他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馮宇華就會在心中問自己,為什麼就會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

權夜沒功夫去陪着馮宇華想念以前,也沒工夫聽馮宇華絮叨,聽他說了一些後,只給馮宇華說了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話。

再後來,馮宇華就沒再聯繫過權夜了,要不是今天鄭夕晨提起馮宇華,權夜覺得自己都快將馮宇華給忘記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鄭夕晨,“你都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馮宇華那樣的人。新來的那個秘書跟誰說話都是這樣的,我在公司也聽了不少人的抱怨了。”

那個女人也的確是有些冤枉的,對權夜的關心是想着權夜是自己的上司,但她就和那個女星一樣,是天生的娃娃音,這事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

當然了,就像是權夜說的那樣,畢竟都已經老夫老妻了,鄭夕晨心中對權夜還是十分相信的,吃醋什麼的就更談不上了,只不過是這會兒拿來說笑,讓一家人的感情更近一步罷了。

幾人說了一下關於馮宇華和王慧娟的事情,就見一旁的權可搖頭晃腦的,好像在聽他們說話,可是卻一點意見都不發表,蔡子言微微有些好奇,“可可,你搖頭晃腦的做什麼呢?”

權可吸了吸鼻子,小大人一樣的語氣,“哎,這成年人就是這樣的,做事情一點也不考慮後果,最終受到傷害的都是孩子。”

權果上去一個爆栗,“好好說話,說的這是什麼。”

權可嘿嘿笑了笑,“好勒!”搞怪了一下後,權可繼續說,“我這不是有感而發嘛,我們班上有個女孩子的爸爸也是出軌了,那個女人懷孕了,挺着個大肚子鬧到他們家裡去了,那女孩那幾天心情不好,就不想回家,在教室坐到好晚,結果油田晚上回家太晚了,被當時幾個喝了酒的混混給那個了。”

權可到底還是未成年的小姑娘,在說起這件事情,尤其還是在自己的長輩面前,她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聽我們同學說的,她是早上的時候被發現的,身上的衣服都爛了,流了好多血,去醫院搶救的,現在人神志不清的,她媽媽當時就暈過去了。那些小混混被抓了,可那女孩子這會兒還在醫院呢。”

蔡子言微微愣神,“怎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這女孩家長現在是什麼態度,她爸爸呢?”

權可臉上馬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她爸爸多過分,說什麼她媽媽沒有給她生兒子,家裡的財產以後都沒人繼承,那個小三說的做了b超是個兒子,可不就是眼裡只有兒子了嘛。最先開始的時候還對那個女孩有點愧疚,也不知道那個小三說了什麼,他爸爸轉眼態度就變了,說被人那個是丟人的事情,說還不如死了的乾淨之類的。”

蔡子言和鄭夕晨兩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沒想到,一個親生爸爸居然會對自己的孩子說出這麼過分的話來。

就連權夜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人現在這樣,也就可以知道,那小三隻怕也就是圖他的錢了。”

權可點點頭,“爸媽,你們看,這事可比電視上面精彩多了吧。我聽我們同學說了,那個女孩子那天晚上就zìshā了,被搶救了回來,她媽媽氣的要拿刀去砍人,被攔下來了,好像前兩天才出院吧,人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蔡子言輕輕嘆息一聲,“的確,生活中的這些事情,是要比電視裡面的還精彩。你同學的爸爸,不管是做生意還是從政,以後都發展不長了。”

從政的,很看重這些,家裡要是鬧出什麼小三之類的事情,只怕政治生涯也就到頭了,那人估計是從商的。

可商人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兩個字。這人生活中逼迫自己的原配妻子,還害的女兒變成這樣,不管他現在做的生意有多大,都長遠不了。

權夜這個時候總算將報紙給放了下來,“是程家。程東陽的事情,他那個小三是在yèzǒnghuì遇見的,跟了他幾年,誰知道前段時間忽然懷孕了,仗着肚子裡面是個兒子就鬧上門去了。”

鄭夕晨和蔡子言兩人都張大了嘴巴,程東陽,那個男人每次見到他們的時候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誰也看不出來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權夜見他們都不可置信的樣子,微微搖搖頭,“這世界原本就是這樣,你覺得不可置信的事情,其實很有可能就發生在身邊。程東陽的妻子是書香門第,祖父那一輩起就是大學教授,她自己也是咱們a大附中的老師。”

原本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家庭,誰知道會遭遇到這樣的變故。程東陽的妻子肯定沒有想到,她當年精心挑選的丈夫原來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自私自利的人。

晚上一家人討論了一番這樣糟心的事情後,鄭夕晨也沒了要算賬的心思,嘆息着上樓去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