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戰鬥造成的動靜太大,有人察覺,前來詢問。
白如擺手道:“沒什麼,我的一個朋友,在和我的警衛切磋武藝而已。”
應付完來人,白如看着凌宇,“說吧,你想要什麼?”
凌宇說道:“你剛才大可說我有意襲擊,這裡是執法機構,還怕沒人對付我?”
白如笑道:“我可沒那麼傻,我若說了,先不說你能不能伏法,至少我的命是沒了的。我對力量雖然沒什麼了解,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看來你不蠢。”凌宇靠在真皮沙發,打量着手的酒杯,問道:“這酒還有么?”
白如詫異,道:“這是我老家釀的酒,買不到,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你一些。”
“你老家?”凌宇喝完杯剩下的最後一點,意猶未盡,瓶已無一滴。
“白先生的老家是一個酒庄,他的父親是位德高望重的酒農,王族每年都會派人取酒。”翟林一瘸一拐走來,小世界消失不見,房間恢復了正常,某種科技的作用下,一切都恢復了原樣。
“德高望重?”凌宇看了眼白如,“然後教出了你這樣的兒子?”
白如不語,低着頭,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送我兩瓶吧,我不殺你。”凌宇起身,準備離去,“至於你做的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白如抬頭,以為凌宇在妥協,殊不知凌宇說的是實話。
但他依舊不放心,疑惑道:“你只要酒?”
凌宇皺眉,“你話不該這麼多。”
白如嘆了一口氣,拿出藏酒遞給凌宇,事到如今,他別無選擇,一來自己可能有把柄在他手裡捏着,二來他也不一定惹得起對方。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地位雖高,但凌宇這種人,完全可以靠着能力擁有很多,自己貌似也沒有什麼能夠讓對方看得的東西。
凌宇走後,白如憂心忡忡道:“希望是我多慮了吧……翟林,儘力交好他。”
翟林苦笑,“等我養好傷……”
回去之後,蘇婉婉和凌若若都不在家,她們都去工作了。
只剩小白作為無業青年,不知從哪弄來一台遊戲機,回歸了昔日的家裡蹲生活方式,正玩得不亦樂乎。
這個世界的遊戲,是那種完全潛行模式的。
像小說動漫描述的那般,戴頭盔,精神能進入遊戲世界,給人一種真人在遊戲世界冒險的感覺。
小白已然癮。
凌宇回來,它都不理不問,懼意全無,全身心地投入到遊戲世界去了。
“我艹,怎麼又死了!才玩了一個小時,都死了一百零八次了,唉……”
頭盔一陣閃爍,小白重重嘆了一口氣,用爪子摘下頭盔,舒服地抻了一個懶腰,又在地打了個滾,放鬆片刻準備再次戴頭盔。
卻突然發現,頭盔不見了。
頭盔到了凌宇手。
小白頓時冷汗如雨,結巴道:“老,老大,你,你怎麼回來,回來了?”
“我回來很怪?”凌宇反問。
“不,不怪。”小白訕笑,看了一眼凌宇手的頭盔,“老大,你要玩嘛?很好玩的。”
凌宇將帶回的佳釀放進冰箱,不急不緩道:“我們先談談,你這頭盔,哪來的。”
“房東備的。”小白斬釘截鐵道。
“我去問他。”凌宇轉身。
“別!”小白抖了抖耳朵,低着毛茸茸的小腦袋,像個犯錯的孩子,“買的。”
“哪來的錢。”
“賣萌賣的。”
“不說說忘了沒收錢么?”
“騙你們的,想藏點私房錢。”
“知道錯了?”
“嗯,再也不敢了。”
“剩下的錢呢?”
“沒剩了。”
“你剛才說遊戲很好玩?”
小白猛然抬頭,雙目放光,吐沫橫飛地介紹起來。
“老大,不是我吹,這遊戲瘸子完了健步如飛,瞎子玩了眼觀六路,聾子玩了耳聽八方,戀人玩了想單身,單身狗玩了想結紮……”
“打住。”凌宇嘴角微抽,當即抬手,阻止小白繼續胡說八道,想了想,將頭盔戴。
頭盔很特,可以變形縮放,適應各種生靈。
小白以小貓形態戴着的頭盔,到了凌宇頭,竟是不大也不小,十分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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