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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艷陽想了想,確實呀,蘇丹妮現在已經被關進去了,哪裡還有什麼籌碼呢,所以項南笙會跟她做筆交易?

周志偉見老婆的表情變換的很快,也沒再繼續講,吃了一塊蛋糕,可惜味道不太好,於是小聲的說道:“就這個也算是口碑好的下午茶?蛋糕齁甜齁甜的,沒什麼意思嘛。”

蔣艷陽緩過神來,笑着說道:“人家標準的英式下午茶好像都這樣,都很甜呢!”

周志偉不認同的說道:“我在香江新世界吃的就不太甜,味道也比這裡的好呢!”

蔣艷陽沒回答,默不作聲的靜靜看着他。

這讓周志偉很不舒服,問道:“你看什麼呢?怪瘮人的!”

蔣艷陽嘆了口氣,很感慨的說道:“我在看我老公呀!什麼時候我老公跟個少女似的抱怨吃的東西了呢?一點都不MAN!”

周志偉瞪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叫跟個少女似的,我這是對吃的東西有要求,懂不懂。”

想了想,又說道:“老婆,人家講三代富貴方知飲食,我可等不到三代,不然從咱們開始吧!”

蔣艷陽一挑眉,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周志偉回答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呀,你多花點時間在吃和穿上面,多體會和了解,等咱們孩子長大了你再教給他們。那咱們兩代不就知道飲食了嘛!”

蔣艷陽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可沒心思天天花時間在這個上面,吃的嘛,好吃不就行了?哪來那麼多講究呢!我只要有肉,別的都不太在意。”

不等周志偉反駁,又說道:“我看你是這兩天閑的,等過完年開始上班啦,你也就沒心思想這些沒用的啦。”

周志偉一想,確實是,他都淪落到和老婆討論蛋糕甜不甜啦,可見真的是閑壞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可還有好些天才過完年呢,干點什麼好呢?就算看報告也不能這時候打電話跟同事討論呀!”

蔣艷陽腦子一轉,笑着說道:“不然我給你找個營生吧!”

周志偉急忙問道:“什麼營生?”

蔣艷陽說道:“糊燈籠呀!”

周志偉一臉的問號看着老婆。

蔣艷陽忙解釋道:“我不知道你,反正我小時候我爸在過年前是要自己糊燈籠的。當然不是《大紅燈籠高高掛》里那種,不過是用紅紙做的,也不一定要可以點蠟燭的,反正就是紅色的就對啦。”

周志偉被她說的一臉迷茫,老婆的話忽然之間很難理解呀。

蔣艷陽一着急,乾脆拿起坐上的餐巾開始疊,然後比划著給他看,忙活了好半天才解釋清楚。

周志偉來了精神,說道:“這個容易呀,走,咱們去買材料去!”

蔣艷陽也高興的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對了,咱們還沒買對聯和福字呢!”

周志偉說道:“不用買,咱們自己寫嘛!”

兩個人興沖沖的衝去買了做燈籠的原材料,又買了一些毛筆和墨汁,開心的殺回了蔣媽家。

蔣媽聽說他們要自己糊燈籠,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並沒有說什麼掃興的話,繼續忙她的去啦。

周志偉悄悄問老婆道:“咱們怎麼了?好像不高興?”

蔣艷陽有些懊惱的回答道:“可能是想起了我們家以前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吧!”

接着解釋道:“我小時候開始過年我爸都特別有興緻的做這些東西,不過有一年忽然就不做啦,也沒說是為什麼,再之後他們就離婚啦,唉。。。我怎麼沒多想想呢!”

周志偉連忙安慰道:“都是過去的事情啦,咱媽只是暫時不高興而已!你也別這麼自責,要不咱們就不做了吧!”

蔣艷陽點了點頭,說道:“那還是先別做啦,寫春聯啦!”

周志偉說道:“好,我來裁紙,研磨,你寫吧!”

蔣艷陽吃驚的看着他,說道:“我寫?我那個字?不行,不行,我不寫!”

周志偉勸解道:“不怕不怕啦,自己家的春聯嘛,自己看有什麼關係呢?”

蔣艷陽說道:“還是你寫吧,我的字真心拿不出手,有時候寫快了,過一會我自己都不認識。”

周志偉說道:“我的字就更拿不出手啦!”

兩個人推辭了半天,最後決定一人寫一副,誰寫的好就用誰的。可等他們寫好之後,看着那兩幅對聯,他們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實在是不相上下呀,嗯,不相上下的難看。

也不能怪他們,別說毛筆字,現實生活中他們兩個那圓珠筆的機會都不多,最多不過是在文件上籤個名而已。

剛好陳叔從廚房出來,看到兩個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不說話,好奇的走過來,只看了一眼就笑啦。

然後快步走進去廚房,把蔣媽叫了出來,指着那兩幅疑似對聯的東西,笑着說道:“你快看看,這是你女兒女婿的大作,咱們貼在哪裡好呢?”

蔣媽很快也笑的有牙沒眼睛啦,半天才停下,擦着眼淚,說道:“這個呀,貼灶台吧,灶王爺見多識廣的,應該不會挑吧!”

蔣艷陽生氣的說道:“直接扔爐子里燒掉算了,貼什麼貼呀!”

接着又對陳叔挑釁道:“笑話我們,難道你的字就好看了?寫一個給我們欣賞一下呀!”

陳叔搖着頭,說道:“我可是有自知之明,我才不露這個怯呢!”

不管怎麼樣,這兩幅春聯是沒辦法用啦,那就糊燈籠吧,剛好蔣媽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燈籠也不是那麼好糊的,兩個人悶頭糊了到了年三十晚上,才勉強整了一個類似燈籠的圓形紅色物體出來,還不能點蠟燭。不過不管怎麼樣,算是讓他們把年前這一段無聊的時光成功的打發掉啦。陳叔搖着頭,說道:“我可是有自知之明,我才不露這個怯呢!”

不管怎麼樣,這兩幅春聯是沒辦法用啦,那就糊燈籠吧,剛好蔣媽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燈籠也不是那麼好糊的,兩個人悶頭糊了到了年三十晚上,才勉強整了一個類似燈籠的圓形紅色物體出來,還不能點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