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這一次來俄羅斯出任務，帶了小魚兒和劉旭，緋雲，艾力，緋雲走了後，小魚兒的事情就多了，她話少，冷淡，卻很刻苦。小魚兒並不是一個天賦型人才，所有的成績都是靠後天努力得來，永遠比別的小姑娘起得早，讀書用功，練武用功，靠這股勁兒在基地站穩腳跟。

如今，童畫上一線，她是基地培養的第一批能配合童畫任務的人，雖對bss頗有微詞，她卻極少在背後說什麼，交給她的任務也能圓滿完成。

童畫赤着一條臂膀，叼着煙，指着臂膀上鯤問小魚兒，“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刺青。”

童畫說，“誰問你刺青，這是什麼圖案。”

小魚兒瞄了一眼，“鳥？”

“是啊，我的大鳥。”童畫沒好氣地說。

小魚兒，“哦那你的大鳥花樣挺多的。”

童畫深呼吸，“出去，跑一圈！”

小魚兒站起來，出門跑圈去，冰天雪地的一步一個腳印，俄羅斯的雪厚得有點可怕，他們任務結束就一直住在酒店裡，因為這幾天寒流突降，雪下得特別大，小魚兒看到鏟雪工人在工作，她一邊跑圈一邊看，後來跑過去問，“鏟雪一個小時多少錢？”

“3000盧布。”工人說。

小魚兒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差不多是500美元一個小時，這比寫情書賺錢多了，她跑了一圈回去問童畫，“我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童畫看了一眼天氣預報，“要三天吧。”

小魚兒說，“沒任務？”

童畫警惕，“幹什麼？”

“又不干你，這麼警惕做什麼。”小魚兒皺眉，“那可以自由活動。”

“是！”

小魚兒一溜煙跑了，童畫吃完飯時都沒見到她，劉旭也沒見到她，劉旭好奇，“她是看上誰跑出去不見蹤影的。”

童畫翻着報紙，漫不經心。“就她那眼高過頂的樣子，就算看上誰也不會主動追。”

晚上，小魚兒冒着一身風雪回來，童畫堵住了門，“幹什麼去了？”

“自由活動時間，我沒必要彙報吧？”

“是沒必要彙報，萬一你出去和誰勾搭在一起，泄露了情報。”

“不要用你的風流來衡量別人的節操，bss。”小魚兒看着他堵着門，“閃開。”

“你還真出去和誰勾搭了？”

“我十七歲了，可以談戀愛。”

童畫，“你腿這麼短，胸這麼平，誰要你？”

“俄羅斯男人出了名的喜歡**，最喜歡我這種短腿平胸的小蘿莉。”小魚兒面無表情，“你看我一頭捲毛一張小臉短腿平胸，像不像俄羅斯套娃？”

童畫，“”

“他們國民娃娃來着，誰都喜歡。”小魚兒說。

童畫覺得自己要心梗塞了。

小魚兒淡淡說，“讓開，少女還在發育期，晚睡影響長個子。”

童畫，“你已經停止生長了！”

童畫回了房間，看什麼都不順眼。

小魚兒美美地睡一覺，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又迎着風雪出去了，童畫悄咪咪地跟了上去，看哪個瞎子看中這小短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