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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解下纏在自己眼睛上的絲帶,小心翼翼靠了過去。

“夫君,歡愛之事,你還要介意那麼多嘛,明月只是與你開玩笑的。”

見他並未生氣,明月才放下心來。

“你也別開心得太早,雖說你過關了,但是若要去中原,必須同白衣一道去。”應凌雲道。

“小白?為什麼啊,可是小白與我在一起不太方便啊,錦繡怎麼辦。”明月擔憂道。

“你有了那錦繡,倒是把白衣都給放下了?”應凌雲道,“白衣的身份在中原並未有人知曉,凌雲峰此次雖說不參與那中原之事,但也需派人前去打探虛實。”

“原來小白其實就是凌雲峰暗衛的頭子嗎?”明月想到這裡,突然笑了,“他可是左護法啊。”

“白衣年輕氣盛,又愛到處遊玩探聽,若要他一直留在山上,反而是不可能。”應凌雲道,“你們去落霞峰定要經過帝都,在帝都匯合便可,如今我也不需為你過分擔憂,若遇緊要關頭,一定要用相見歡告知夫君,知道嗎?”

“知道了,凌雲。”明月道,“你都替我打算好了,那你呢,你這教主竟是從來都不出門嗎?”

“我在凌雲峰等你。”應凌雲道。

“你若常年不離開凌雲峰,只怕變成老妖怪了。”明月揶揄着,卻在發覺應凌雲的眼神之後悄悄低下了頭。

“夫君,叫明月服侍你休息,好不好?”

“夫君,你又不說話了?”

“你要如何服侍?”

“你想明月如何便如何。”明月許是因為要出門太興奮,竟然一點睡意也沒有。

但是要離開凌雲峰到那麼遠的地方,這就要與應凌雲分開不短的時候了,想她自從陪伴應凌雲以來,還從未離開他身邊太久。

“夫君,我不在凌雲峰,若是想你了可怎麼辦。”明月躺下身子,把頭靠在應凌雲腿上。

“不是有相見歡嗎,你若想我了,也可以叫我知道的。”應凌雲摸着明月的頭髮,眼神寵溺。

“那我危險了也用,想你了也用,你要怎麼區分呀?”明月疑惑道。

“我自然能夠知道。”應凌雲一臉神秘,“那相見歡有何奇妙,若你真的遠在落霞峰,想念我時,便會知曉了。”

“凌雲峰這些法寶還真是鬼斧神工呀,小白能夠做得出相見歡,當真厲害。”明月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銀鈴,心裡感嘆。

她在應凌雲腿上來回蹭着自己的腦袋,突然覺得不對勁,趕忙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真的蹭到應凌雲那物了。

明月臉上一片紅潮,看着那飽滿之物,心裡不由還是有些害怕的。

應凌雲自小就修習凌雲峰內功,他身體好得很,若是之前運過功,那邊不得到紓解,便會一直保持駭人的樣子。

她向來不敢直勾勾地去看,也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容得下他的。

今晚第一次那麼接近,此刻想起來,臉越發燒了起來。

“你好大。”明月心中所想,竟然不知道自己將這話都說了出來。 “你又在亂想什麼呢?”應凌雲無奈地笑了笑,“不是要服侍夫君的嗎。”

耳邊是應凌雲的聲音,明月腦子裡一片混亂,想到要與應凌雲分開一陣子,心裡捨不得,鬼使神差地她又將自己的頭靠近應凌雲。

雖說對她來講,實在吃不下,但是卻格外着迷應凌雲,也不知是自己天生如此還是只對他如此,也不知生在這個時代的應凌雲究竟能否接受呢。

“啊!”明月發覺自己的動作,嚇得坐起身來。

“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明月這樣啊,方才實在是,實在是……”明月心裡糾結,不知如何開口,便吱吱唔唔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那個,就是很着迷,你說我是不是生性放浪的人啊……”

應凌雲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的明月。

“你本就是我的練器,自然會對我着迷,況且尋常夫妻之間,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應凌雲抱起明月道,“但平日里我怎麼捨得你做這種事。”

“是這樣嗎。”明月半信半疑,轉而又道,“你說不捨得我,可是有其他人為你做過了?”

“以後你都是我的了,不許其他人碰,她們可以做的,我也可以。”

說著明月便用自己的薄唇覆上那物,略顯笨拙地舔着。

“寶貝,不用這麼辛苦。”應凌雲道。

“可是我很喜歡。”明月嘟囔着。

應凌雲嘴角的笑意浮現,“既然如此,為夫來教你。”

說著便緩緩動了起來。

他伸手將明月的長髮綰起,逐漸加快了速度。

“慢,慢一點……”明月無暇顧及,話說不出來,卻自嘴角流出道道銀絲。

畫面誘人,應凌雲只覺得心火更甚,抽出身體,把明月轉了個圈,讓她跪趴在床邊,便再次深入。

他力道大,若非明月練器之體,怕是要吃不消。

明月被撞得狠了,眼淚又抑制不住,不斷有快意之感湧上來,她完全招架不住,便在應凌雲的動作之中達到了頂點。

還未平復,身後的動作卻非但不慢反快,明月雙手抓住了床柱,止不住喘息。

如此一來,她便是真的困了,癱倒在應凌雲懷中,沉沉睡去。

應凌雲照顧明月收拾乾淨,將人放進舒適的錦被之中。

月夜之下,他急傳花白衣與暗夜,吩咐二人按計劃行事,潛入中原武林大會。

幾個月來,在應凌雲教導之下,不僅明月大有長進,暗夜功力亦是大有進展,加上望月亭修鍊寶地的功勞,如今的暗夜只怕要躋身魔教前幾的位置了。

雖然一直在說武林大會如何如何,但是凌雲峰又豈會無所作為,由着他們任性商議,共同對付。

花白衣與暗夜皆是年輕有為,身份隱藏得好,不為外人知曉,以他們的身份現身武林大會,便是要攪亂那中原武林的計劃,甚至致使武林盟分崩離析的。

人心難聚,易分離。如今各門各派就各懷心機,或許不需如何花心思,內部也難以調和。

這些人中雖說不乏真正的有識之士,心懷大局之人,但若是只要戴上正派的帽子,那就是對的,也未免太過草率。

夜已深,明月睡得安穩,卻不知,應凌雲早就為她打點好了一切。

他交代花白衣與暗夜夜奔落霞峰的同時,又吩咐應落歌亦按照計劃行事,坐鎮凌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