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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姜突覺臀尖兒被狠咬一口。

扭頭去看,頓時羞窘難擋,抬手觸到沈二爺腰間就掐:“都求饒了,你還要罰.......”

沈二爺俯過身來,手指挾着她的下巴尖兒,落唇親吻間輕笑:“傻了麽,這是在疼你。”

窗外不知何時漫天墜起雪花,綿綿沙沙似數蟹爬行,偶聽竹枝一聲響,盈盈不堪重。

紗窗映照的那片橙黃光影溫暖又靜謐。

火盆紅炭旺燃,錦幄無風卻飄蕩,架子床搖得似要散架般,噶吱噶吱似在喊救命。

田姜覺得自己就是那架子床,也哼哼唧唧在喊救命,

她後悔早該聽沈二爺話的,有甚麽話就該明日再說,夜真得深了.....

她甚至有種錯覺,這樣的結局是沈二爺樂見其成,且正沉醉其中不能拔......她還是太年輕。

“棠哥哥,不行了........”她嚶嚶嗚嗚,嗓音都略帶沙啞,喊着棠哥哥希能求得他疼惜。

他倆顯見對疼惜二字的理解南轅北轍,沈二爺看她因怕頭撞shàngchuáng板,而伸長胳臂去頂着,欲發顯得一痕雪脯飽滿嬌艷,看得他滿目灼烈,這才幾日光景,她那怎又大許多......再這般下去真是會要人命!

忍不住俯首去噙,忽低喘問:“你塗了甚麽,怎有股子奶味兒?”

“母親給的潤肌香膏。”田姜趁機去推他清寬的肩膀,卻被二爺一把攥住壓在枕上。

他繾綣親吻她嫣紅汗濕的頰腮,一面氣息混沉地又問:“方才你說我把鶯歌養在外面,有種就將她領回來,我有沒有種,你還不知道?”

“你有種你有種,你最有種。”田姜疊聲的奉承,要她說他是天下第一有種,她都能眼都不眨一下。

“傻瓜.......”沈二爺被她逗笑了,卻也因這曖昧不明的話而慾念難抑,驀得動作又重又沉,又頻又急。

直撞得田姜腰肢彎若滿弓,忽聽他俯身邊咬她的蝴蝶骨,邊語氣霸道問:“我的種多不多?”

“.........”原來他方才是在問這個......還深受世人尊敬的大儒哩,甚麽混話都說,不要臉.......。

綰髮髻的珠翠簪子晃蕩的脫掉落床,烏油柔軟的發如瀑傾瀉,於沈二爺垂下青絲絞纏在一起。

田姜終是再難承受:“二爺求你.....快點.....”

“那你快說,我的種多不多?”他清雋的面龐淌下細密的汗珠,劍拔弩張也就一觸即發。

“多,多極了.......”田姜淚眼朦朧的回首看他。

沈二爺腰谷驟然緊麻,他汗水淋漓的去親她的紅唇,語氣溫柔又期待,嗓音喑啞又灼亂:“卿卿給我個孩子罷!”

燭火炸了個花子,他思緒倏得有些恍惚,眼前似看到那個滿面滄桑同他彷彿的男子,正抓住個絕měinǚ子的腿兒,那般懇求的在說:“給我生個娃可好?”

那女子頓了頓,開始拚命掙扎,說出的話兒冰冷又絕情:“走開.....快出去.....我不給你生!”

“田九兒,你說甚麽?”他怔怔地問,然後聽得那嬌虛甜軟聲響在耳側,她說:“好!”

........好!便是這一個字,他好像生了又死,死了又生,早已等得地老天荒般,眼中莫名發潮,是汗水滑過,他低聲道:“乖,再說一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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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連帶二人你嗔我怒的解了心結,待用過熱水後,錦幄里,田姜被沈澤棠擁攬在懷裡,枕靠在他健實胳臂上,纖白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他有些粗糙的下頜。

沈二爺的情愛太火燙狂肆,她年輕的身子有些難受住,此時慵懶的不想說話。

夫妻吵鬧後這感情似乎又深進了許多,沈二爺親啄她掌心的傷痕,半晌才溫和說:“鶯歌是娶夢笙後,母親指派來伺候的丫鬟,她兩人平日相處的不錯。”

田姜靜靜聽着,她知道夢笙是沈二爺的原配夫人,憑藉才貌雙全名動京城,他二人結姻也算是門當戶對,珠聯璧合。

沈二爺繼續道:“夢笙性子剛烈冷淡,舉止恪規守禮,洞房那晚即同我說明她心有所屬,我感念她勇氣可嘉,可嫁娶已定再無回頭路,更況那會年輕氣盛,自詡也不比旁人差哪去,只要變着法真心誠意待她好,總會有被打動那日。但她卻執拗不肯面對,人亦變得陰晴不定.......”

他頓了頓:“特別是夫妻房事,她會讓鶯歌同處一室,有時做到一半她便再不肯,只讓鶯歌來伺候我......有時箭在弦上也顧不得許多。這般幾次後,我遂滅了所有親近之意,彼此貌合神離過了三年。”

沈二爺其實說的很艱難,但他想跟田姜推心置腹的坦白,她能接受如今位高權重的自己,也要勇於面對他齷齪難堪的過往。

田姜要抬頭看他,他卻用下頜抵在她汗濕的額頭,嗅她發中的玫瑰香:“別看我,聽我說完就好。”

田姜聽話的不再動,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身,頭埋進他的懷裡。

沈二爺接著說:“荔荔生下年余,夢笙突然同我求去,要與她的表哥遠走高飛,強扭的瓜總是不甜,我遂了她的心意,外頭傳說的甚麽尋夫萬里,至今下落不明,只不過是保全彼此顏面的託辭。九兒,其實我並沒有世人所想的那般光風霽月!”

田姜初始或許還有些酸醋意,此時更多的卻是對沈二爺的心疼,她摟他的手臂緊了緊:“二爺,我不介意的。”

沈二爺摸摸她的臉兒:“自那後我鮮少回府里歇宿,更於鶯歌再無任何瓜葛。直至我倆成親後,我察覺她行有不軌,猶存非份之想。不願你受委屈或誤解,是以遣人將她送走,再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他親了下田姜的額頭:“你所聽說的,不過是旁人離間你我感情的謠言,聰穎如你,怎就傻傻信了?”

半晌才聽她聲音悶悶地:“但凡遇到你的事兒,我就亂了。”

這話說的........他該嘆息還是高興呢?!

沈二爺笑了笑,手掌輕撫着她背上的脊骨痕,明明還是很瘦,可該飽滿的地方卻長得那樣好.......他閉了閉眼,嗓音略含些黯啞:“九兒,說說你和秦硯昭的事罷!”

作者的話:這章寫了一天,寫了改,改了寫,因為被通知有些章節違規了,因此說好的肉也不能有,可我又不想放棄,因此寫得很艱難,正因為艱難,本來想防盜的,但想想還是沒有,其實看一章也就幾分錢一毛錢的事,掉在地上都不會去撿吧,怎麼就不肯給作者個鼓勵,亦是寫作的動力呢!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