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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默按部就班地熔煉材料鑄造劍胚,精準地拿捏時機,添加不同的輔助材料,劍胚尚未鍛造成型,外面圍觀的眾人就已經在爭搶不休。

按照器峰的規則,材料是器峰出的,人又是器峰的記名弟子,自然做出來的東西不論是不是成功那都是器峰的,哪怕是垃圾那也是器峰的垃圾,可萬一有點好東西,又開放競價,任何有意的人都可以出價。

所以,席默的劍胚還是個初見雛形的初級品,外面的競價就已經上了六位數,一把劍胚能出到這個價格那是成名器師的水平。

席默還在鍛造間揮汗如雨,全宗門卻已經知道了一條最新消息,尋天宗即將有一位十八歲的一品器師。

盧小曼他們幾人收到消息後,自是喜笑顏開,雖然知道席默的本事,可直到這確切消息傳來,心中提着的那塊大石才算是落了地,商量着等席默出來吃一頓好的慶祝。

七天時間一晃而過,等到席默帶着劍胚從裡面出來時,等待他的除了一品器師的頭銜和徽章,另外就是告訴他,他這把的劍胚最終以二十一萬靈石的價格成交,若是席默繼續把劍胚製成成品,這二十一萬靈石就可與器峰平分。

有錢掙當然要掙,席默欣然接下了這筆生意,器師靠手藝吃飯,這就等於是成為正式器師後的第一筆生意,器峰予以自己弟子的一點小福利。

回到自己住處剛洗了個澡,庶務堂發來通知,叫席默去領取獎品,這是宗門慣例,每一個成為一品師的人都有。

等到席默從庶務堂回來,他的小院里又有數枚快遞符在等着他,逐一激發後才知道,不光是師尊沐言真君他們六位元嬰劍修各給了獎勵又外,金丹劍修們也幾個人湊一份給了不少東西,都是器師用得上的好材料。

劍修有了一位自己的器師,還是以鑄劍為主要方向,這些做長輩的自然是出手大方。

席默把這一堆堆的材料都整理好,又在院門上貼出閉關鑄劍的告示,然後人就進了實驗園,在那裡的地火室繼續鍛造劍胚,一鼓作氣把這事做完。

盧小曼忙完了她的日常功課,進實驗園搞她的靈氣製備,調試組裝好的那些管道和各種機械,順便旁觀席默鍛劍。

“小師兄好厲害,十八歲的一品器師,聞所未聞。”

席默手上不停,只笑着抬頭看她一眼。

“你把你那套大傢伙拿出去亮亮相,你覺得該給你定幾品的器師?”

“這可難說,不在現成的條目裡面,興許會歸到雜項類,一個擅長製作雜項器物的器師,聽着就像低人一等似的。”

“盡瞎說,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會改規則?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出第二套裝備來?再說了,雜項就雜項唄,雜項說明器師懂的東西多,更有可能做出讓人耳目一新的東西。就像你,丹符器陣都學,看着一點都不專精,浪費你天才的腦子,可要沒有這前面的鋪墊,哪有這後面的大裝備,尤其那個對講機,你知道賣了多少個嗎?我也是這次才知道,器峰人手一個。”

“哇!”

“你居然不知道?陣峰分你多少分紅你總知道吧?”

“陣峰分我的錢就是個總數,又沒細緻地告訴我誰誰誰買了幾個,但我知道有家族子弟買了不少給自己家人。”

“流到外面去了?”席默放下手裡的錘子。

“嗯,現在應該有仿製品上市了吧?那東西單說靈紋布局並不複雜,只要有匠人做出小陣盤,就能照貓畫虎。”

“聰明人那麼多,只要潛心研究,改進的新品就會層出不窮,唔,錢都讓別人掙了。”

“因為簡單唄,簡單就容易被人仿製。”盧小曼咂咂嘴,“不要緊,這點小錢不在乎,不就是技術壁壘么,我有的是辦法叫人抄不來。”

“你那套製備靈氣的大裝備抄起來容易嗎?”

“挺容易的,管道材料就是煉器爐的材料,有經驗的器師過來看幾眼,回去就能做出來。”

“連同那些氣壓表?都很好抄?”

“非常好抄,只要拆開一個,就能抄走,不用知道氣壓表的原理,一模一樣地製作零件,組起來這很容易。”

“那有什麼不好抄的地方嗎?”

“靈氣球大概不太好抄。”盧小曼抿了抿嘴,“但問題是我自己也沒搞定氣球材料。”

氣球材料涉及化工,盧小曼自己都是苦手,如果真的弄出來,以後誰要是能抄走靈氣球,這樣的化工天才一定要搞好關係。

“這不對呀,應該有保護性的對策才是,否則誰還願意製作新東西呢。”席默走到一邊拿抹布擦手,“要不我去器峰問一問,丹符器陣各個聯盟,有沒有這種保護,因為外面的大世界都有的,甚至以葉家堂的登記為準。”

“啊?!葉家堂還兼職干這事?!”

“穿天獸一族是時空級天妖啊,時間不撒謊,他們是公認最權威的時間證人,這確實不是他們的本職,但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他們的本職了。”

“我擦!”盧小曼聽傻了眼,“這麼重要的登記都歸為了葉家堂的本職,那還要丹符器陣的聯盟幹什麼?葉家堂一家就能做所有事了。”

“他們制定標準啊,修士想考取丹師、符師、器師、陣師的徽章,想進階為更高級的丹師、符師、器師和陣師,就得按他們的標準來,然後他們本人有什麼獨創的新東西,在公開面世之前先去葉家堂登記,減少日後可能的糾紛。”

“所以確實有因為登記的問題,造成的糾紛?”

“有的哦,拿着抄來的東西,換個大世界去做登記,各個大世界的丹符器陣聯盟都是各自獨立的,換個地方宣布是自己的辛苦獨創,確實是能騙到人的,但是一旦原主出面,拿出自己的登記書,就毫無爭議了。”

“這確實只有遍布各個大世界的葉家鋪子能做這證人。”盧小曼覺得葉家老鋪簡直是有求必應的萬事屋。

“走,我去問個明白。”席默放下抹布,牽着盧小曼往外走,“照理說四峰給的署名登記就有類似的作用,但還是問一問更安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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