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厲害了，聽着意思感覺孟老闆和這小姐姐之間還有些故事呢！”
“小姐姐這是嗔怪孟老闆沒有眼力勁兒呢，人家明明就是專門來捧你場的。”
“什麼捧場，明明是點鐘好嗎哈哈哈！”
“呼，終於不用聽孟胖講那些老掉牙的冷笑話了，那叫一個尷尬啊！”
“是啊！還是看畫畫比較舒服！”
“平台上尬聊的主播到處有，而手速超神的孟主播就一個。孟主播，你還是老老實實做一個不要說話的主播吧！”
“不要說話好，那幾個冷笑話，我今天刷圍脖各種營銷號都在發，都快把我看吐了，來這還碰上！”
“終於又見到孟老闆的手速了，看着就是舒坦！”
“又來了一個漂亮小姐姐！”
“這不會也和孟老闆認識吧？”
“問孟老闆是不是真免費，應該不是認識的。”
孟凡畫架前的那張凳子上坐上去了馬小純之後，這周邊路過的行人駐足的時間就加強了，很快就慢慢有人靠近孟凡身邊和身後看他畫的畫了。
孟凡的存在感和噸位在那裡放着，本來就是相當引人注目的，從坐在這裡開始到現在的幾分鐘時間內“刷”出來的觀看人次數值就能夠看出一二，不敢說路過的人百分百會看過，一半是肯定有的。
只不過，華夏人大多數的性格都是偏內向的，也大部分都像魯迅先生引用《韓非子》所說的“不為最先”，不但“不為戎首”，“不為禍始”，甚至於“不為福先”。
誰都看到了孟凡掛出來的“免費”二字，也真有不少人心裡是躍躍欲試的，只不過，誰也不願意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想吃螃蟹，也知道螃蟹能吃，但就是不願意去剝開那堅硬的殼。
現如今，坐在凳子上被孟凡畫的馬小純，在他們看來無疑就是那個在剝殼的人，很顯然，這殼雖然只剝開一點點，但他們都看到了肉質的肥美。
“畫得真好啊！”
誰也都看到了孟凡掛着的那幅熱播劇的“海報”，但似乎沒人相信那是孟凡畫出來的一樣，或者說沒有親眼所見就有懷疑。
現在親眼見着了，非但畫得好，還很快。
華夏人大多數是不為最先的，但一旦有人開了頭，那就一個個都又發揮了華夏人的又一個特點，那就是湊熱鬧、看熱鬧。
一個長相不輸馬小純的小姐姐在問了孟凡確定了是免費畫的，就到馬小純後面等了。
要不了多久，馬小純身後就等了一批人。
一些個愛看熱鬧但有些不好意思湊熱鬧的，則都是圍在了孟凡邊上和後面看着他畫。
“那個，不好意思，我這在直播，您能稍微讓一點嗎，擋到鏡頭了。”
手機就是擱在畫架前面的，這是為了方便看彈幕——也是為了操作合理性——偶爾和水友互動一下，見到直播畫面被擋住了，好言和擋住直播輔助器的大姐說了一句。
大姐有些不樂意的挪開了一點點，但也不好表現出來，顯得太沒素質了，就轉而對邊上的人說：“你們不要推呀。”
誰推了！
邊上幾個人一臉莫名其妙。
大姐沒管，又湊了一點點過去，確保沒有擋住，然後一臉好奇的問孟凡：“小夥子呀，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呀？我家大女兒也是學畫畫的，這畫畫我是懂一點的呀，我也是有經常偷偷躲在後面看我女兒畫的，但她畫的時候是很慢的，你怎麼這麼快啊？好像，畫的還比她好一點點哦，就一點點，沒太多喲。”
“我是美院的。”孟凡也不好不說話，“我這屬於簡筆漫畫，速度是會快一些的。您女兒學的可能是其他繪畫類型，是會慢一些的。”
“那倒也是。”大姐點點頭，很懂的樣子，又說，“美院的呀，難怪這麼厲害哦。我女兒的目標就是考進美院。哦對了。”
大姐打開手機相冊找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孟凡看，說：“這是我女兒，好看吧？”
孟凡看了一眼，笑問道：“您女兒多大呀？”
大姐很自豪說：“剛上初三，明年爭取考進國美附中，把握很大的。”
“那是肯定的。”
孟凡本想吐槽說你女兒還沒上高中畫技都能趕得上自己了，那國美附中算什麼呀，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大姐這邊卻沒消停，說：“你能不能照着這張照片給我畫一張啊？”
“可以的，那您先去那邊排隊吧。”
孟凡是非常樂意且希望大姐能去那邊排隊的。
“哎喲，我和你都這麼熟了還要排隊呀？”大姐見前面排隊的一大群人齊刷刷瞪了過來，只得訕訕笑了下，對着孟凡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人嘛，有時候要學會變通的呀。”
孟凡能說什麼，只能當做什麼都沒聽到，化鬱悶為手速，刷刷刷，第一張卡通頭像畫完，還上了色。
當然了，這上色肯定是沒直接用萬能畫筆的，老老實實用了平時用的畫筆。
在畫室直播的時候，沒人盯着他看，他可以將萬能畫筆拿出直播畫面變到了自己需要的畫筆類型再拿進直播畫面里。在這這麼多人盯着，肯定不能做。
“畫好啦？好快呀！”
馬小純站起來走到了孟凡這邊——而在馬小純起身的同時，那漂亮小姐姐的屁股一滑，一個漂亮的弧線精準的坐到了凳子上去，邊上的人想搶都沒機會。漂亮小姐姐環顧四周，眼神中流露出無敵的寂寞，從小玩搶凳子的遊戲就沒輸過，長大了也一樣。
“好漂亮！”馬小純看到畫好的畫稿，上一張王小姐是端莊的大方的，而這一張則是清新的帶着一絲俏皮，關鍵是和她真的像，該抓的特點都抓住了，“額我是說你畫的很漂亮。”
孟凡難得面對不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情商在線了一次：“畫得一般，沒把原型的美都畫出來。”
“謝謝。”
馬小純撩了一下頭髮，拿着卡通頭像和孟凡合影了一個，見孟凡已經開始畫第二個，就站到了一邊看，也沒走。
少了大姐在邊上和自己聊天，也稍稍適應了一點身後有人站着看自己繪畫，孟凡畫畫的速度開始提了起來。
七分鐘後，完成。
卡通頭像相比之前在直播間里畫的插畫是要簡單很多的，需要上的色也簡單，雖然需要花一點點時間去抓“模特”的特點，但也不比二次創作的構想難，如果不是種種不適應，孟凡的速度絕對不止這樣。
如果可以用萬能畫筆的肯定更快。
這個比馬小純還要漂亮一些的漂亮小姐姐拿到了自己的專屬卡通頭像畫後特別激動，雖然也玩過一些專屬卡通頭像的app，但終歸是沒有拿在手裡來得有趣，謝過孟凡後，也是拿出手機要求了合影。
接下來，孟凡的速度繼續提升，而與此同時，直播間里也越發熱鬧了，在線人數在孟凡畫完第八張的時候已經破萬。
這裡很大一部分水友都是第一次看孟凡直播的，驚訝於孟凡繪畫速度的同時，也驚訝這一個個坐着被孟凡畫的怎麼都是漂亮小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