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北城眼睜睜的看着身下的人劇烈反抗,深壑的眸迸射出邪肆的眼神。
他潭底的慾火並未因為她的掙扎而熄滅,相反,燃燒的更加旺盛。
阮涼晨被他這樣的眼神盯的頭皮發麻,漸漸的竟然覺得連反抗都沒有力氣。
郁北城一把拉開她外套上的拉鏈,然後將她裡面的襯衣推上去露出白皙的身子。
他如同一隻餓了很久的狼,而身下的女人,無異於是一塊肉。
肉都到了嘴邊了,他為什麼還要不吃?
郁北城俯下身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掙扎,我就越是想上你?”
話音一落,就猛然咬住了她的嘴角,力道狠的像是發泄一樣。
阮涼晨手腳都掙扎不了,只好閉緊牙關不讓他侵入進去。
她試着去咬他,用盡一切能用的辦法去反抗,可他的舌尖卻像是一條靈活的蛇一樣,還是一點點的撬開了她的防守。
阮涼晨疼的皺起眉,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給生吃了似的。
舌根處傳來劇烈的刺痛感,她嗚咽的掙扎了兩聲,用頭狠狠撞過去。
郁北城卻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按進了自己懷裡,然後扯開她的腿,身子嚴絲合縫的壓上去。
他剛剛喝過酒,這會兒嘴裡的酒味很濃,透過親吻傳遞到她的嘴裡。
阮涼晨覺得難受得要命,可在他霸道里夾雜着溫柔的攻勢下,竟然感覺腦子有些昏沉,像是自己也喝醉了一樣。
他吻了很久,直到最後,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阮涼晨越發覺得他就像是一劑毒藥,這種毒滲透她的血液,慢慢的侵蝕了五臟六腑。
方司銘待她大多時候是溫柔的,從未讓她體驗過這樣的瘋狂。
半晌,他才離開她的唇。
阮涼晨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微微咬牙,“放開我!”
郁北城眼底有陰狠一閃而過,“阮小姐主動送上門來,難道不想玩一點刺激的嗎?”
她忍無可忍,罵了一句,“你這個瘋子!”
被他這樣壓着,她已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方式和力氣,彷彿一塊砧板上的肉。
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份兒。
郁北城從地上撿起被她掃下去的水果刀,刀身抵在她心尖處,輕輕摩挲。
阮涼晨僵着身子不敢動,他揮動手裡的東西,刀尖沿着她的褲腿往下划去。
她的褲腿被他用刀子劃開,角度很大,連裡面底褲的顏色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阮涼晨雙腿動了下,卻因為他人在中間而無法併攏。
郁北城再度俯身壓下來,“那你知不知道,瘋子這時候會做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刀尖抵在她身下。
阮涼晨臉色微白,身子僵硬如同木板,不敢再亂動。
這男人就是個瘋子,一旦發起瘋來,沒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就算不怕他,但這時候,她的命拿捏在他的手裡。
“我要真如你所說,那這時候就不會手下留情。”他用刀尖挑起她底褲的一角,“你今天絕對不會完好無損的走出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