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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晨凌和卓冉看着眼前的白人,再聯想到剛才的黑人,知道,他們這是遇到兩伙人了。

來的白人有七八個,這裡留了三個人,監視並拷問他們知道些什麼,其他人四處尋找着東西。

趙晨凌和卓冉這會兒總算是明白了,錢奕鳴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一點也不誇張。

可是,這些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不過是想要盜取一些資料,然後,掙點小錢花花。

誰會想到碰到這麼黑科技的恐怖事情呀!

趙晨凌和卓冉渾身抖的跟篩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疑似領頭的白人一點也沒有忌諱他們的存在,道:“黑人?還有其他人也在找這個東西?不是應該是華國人么?聽說,他們這次派了一個大人物過來坐鎮。

怎麼會有黑人?

草!

趕緊追查那東西現在在哪裡!”

旁邊原本詢問趙晨凌他們的人,多嘴地不懷好意地問道:“這兩個女人呢?不對,這三個人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都給我收斂點!”

“不是的,老大,聽說,東方女人那裡都緊,兄弟們幹完這一票,正好留着樂呵樂呵!”

“讓wàiwéi的人先把這兩個……”

“三個!”

“好,三個都打暈了,帶走!”

……

趙晨凌和卓冉意識到她們即將遭遇的命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都着急地驚恐地想要掙扎。

卓冉明顯更加會動腦筋,着急地喊道:“不,你們不能打暈我們!

我們知道拿那個東西的人是誰!

我們知道他要去哪裡!

對,我們對他們十分了解,可以給你們提供有用的信息!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們!

我們會聽話的,會對你們有更好的利用價值!”

原本要離開的那個老大回頭看了她們一眼。

趙晨凌知道這是機會,她要是真的就這麼被帶走了,肯定會走倒大霉的,忙跟着說道:“我對那個男人身邊最重視的女人熟悉!

那個男人會為了那個女人付出一切的。

她是他的弱點!

我還知道那個女人有更多的利用價值!”

老大眯眯眼睛,對着旁邊的人,道:“都帶走,給我問清楚!記得快點!誰要是想講條件,慢了,就把她直接給賣了!”

趙晨凌和卓冉面帶驚恐地被人像貨物一樣,拖着離開了。

至於另外的一個昏迷的趙晨星,大家都好像集體失憶了。

嗯,當然,有人沒有得到新鮮的貨色,氣得踢了他兩腳,仍舊拖着一起走了。

白人老大這邊上了一個箱車,裡面都是電腦設備。

他對着一個坐在電腦前的男人,道:“老二,找到信號了沒有!”

老二:“快了!他們離開的時間不長,我正在附近搜索他們的位置。

這次,肯定不會讓他們逃走的!”

……

錢奕鳴被黑人塞到一個普通的轎車裡之後,只留一個在副駕駛位置,另外兩個人都去了後面的車子。

錢奕鳴看着眼前跟自己笑容嫣然的人,頓時怒火衝天,道:“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管我的事,不要來,你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危險嗎?我一個人摻和進來就可以了,你還在這裡跟着一起搗亂,你知不知道找這東西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你要是出了一點的意外,我,我,我就是死在這裡都不值得!

……”

“奕鳴哥,你在說什麼!”曾以柔瞪眼,着急地打斷了錢奕鳴的話,道,“什麼死不死的!

呸呸呸!

你現在能這麼快被營救,都是我的功勞!

我在你的宿舍里,找到了你留下的gēnzōngqì。

也是在那裡,碰到了跟你接頭的人。

我這裡找的人比較全面,就一起行動了。

正好,我之後接到了趙晨凌的電話,扣住了那個來接我們的司機,沒讓他露餡,這才沒有讓趙晨凌覺察到異樣,等到我們來找你。

你不謝謝我,還在這裡訓我!

我是來幫忙的,又不是來湊熱鬧的!

再說了,你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險,我也知道。

你覺得我會就這樣看着你出事,而無動於衷嗎?

你會後悔,你會難過,我難道就不會後悔,就會難過了嗎?

而且,你放心,我這次來,並不是什麼準備都沒有。

從你讓我傳遞東西回國的時候開始,文韜那邊就派了人過來幫忙。

看到了吧!今天的這三個黑人大哥,就是其中的一員。

在另外一輛車上,我們還有一個黑客高手,在幫我們干擾衛星信號,追蹤對方的信息。

對了,還有,奕鳴哥,我們跟國內過來跟你接頭的人商量了一下,怕來的人太多,目標太大,讓對方有了防備,就約了在兩公里的一個樹林里接頭,然後我們換車,兵分幾路,迷惑敵人。

看看,我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才來這裡的。”

“希望事情真如你想的那樣簡單吧!

對了,我的電腦,你有沒有帶來?”

錢奕鳴知道現在說再多也是沒用了,人都在這裡了,現在讓曾以柔單獨離開,只會讓他更加擔心。

曾以柔見錢奕鳴收起了怒火,忙乖巧地從背後的背包里,掏出來他的筆記本電腦。

錢奕鳴從前排的黑人手裡接過自己的公文包,拿出那個保險箱,用數據線連接電腦,就開始忙着雙手飛快地操作了。

他邊對着屏幕,還邊解釋道:“我在這個保險箱的衛星信號里設置了一個小小的木馬程序,可以讓信號延遲五分鐘。

也就是說,對方找到的我們的信號,都是帶了延後的。

可是,這並不是說,我們就能安全的。

只要這個東西在我們手中,我們就不會有一刻是安全的。

我需要再次設置好乾擾信號。”

曾以柔乖巧地坐在一旁,張了幾次口,還是問道:“對了,奕鳴哥,你們都出來了,我還沒有問過你們,抓你的趙晨凌呢?她當時不在現場嗎?”

錢奕鳴敲擊的雙手都停住了,即便是戴着眼鏡,也能從鏡片後看到他眼中的懊惱,道:“糟糕!就把他們給忘記了!

我當時不知道他們是自己人,所以,並沒有說,趙晨凌他們仍舊在倉庫里。”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