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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焦急風和曾樂心兩臉懵逼。

焦急風第一時間看向曾樂心,“城主大人,你這不厚道啊,快點把字還給我!”

“不是,我沒有~”

“不是什麼啊,這幅字我就讓你看過,除了你還能有誰啊!”

曾樂心感覺自己有口說不清了,她瞪着封寒,“你最好再仔細看看!”

這時鹿幼溪從洗手間出來了,還洗了把臉,年輕就是資本,純素顏也可以很美。

她看到曾樂心,笑道,“城主姐姐怎麼也來了,你最好離封寒遠點啊,他現在就是一個大大的病原體。”

曾樂心眉頭一皺,離封寒遠點,怎麼覺得這丫頭話裡有話呢。

焦急風跟鹿幼溪點點頭,沒發覺這兩人的明爭暗鬥,急切地看着封寒,“真的都是假的?要不你再給我寫一幅,這次蓋上印~”

他也不想跟曾樂心糾纏了,反正正主就在這,這次讓封寒寫了,自己一定不鬆手!

沒想到自己的書法作品這麼受重視,封寒還有點得意,“那我再仔細看看。”

他幾乎整張臉都湊到紙上,晶瑩的豆豆和黑色的墨跡交相輝映,唉,糟糕的修辭。

“怎麼看着都像是真的啊~”封寒嘟囔着。

曾樂心急了,指着其中一幅,“這個不就是你寫的嗎,你看你‘寒’下面那兩點是藕斷絲連的,我寫的是分開的!”

其實怎麼可能有完全一樣的兩幅字,這兩幅字細看的話,細微的不同還是很多的。

只不過焦急風是不懂字的,就連瘦金體的開創性在他這裡也就是一個“好好看”的評價,指望他分辨出兩幅字,無異於寄希望直男能分辨出口紅色號。

而封寒也跟着裝傻充愣,以至於曾樂心這麼狡猾的人都忍不住自爆了。

焦急風:“曾城主,你不是也分不出來嗎?”

曾樂心:“我現在突然分出來了,這個是你的,這個是我的,誰贊成,誰反對!”

一句“民不與官斗”的千古名言讓焦急風冷靜了下來,“不敢反對~”

不過他還是看向封寒,“那封老師,曾城主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封寒道,“好像是這樣的,這幅是我寫的,那這幅曾城主寫的就歸我了。”

焦急風忙道:“拿走拿走~”他只要名人的字畫,別說城主了,州長寫得又能咋樣,圈子裡不認的啊,等他們不當官了,就是廢紙一張,擦屁股都嫌臟手,宣紙,呵呵。

封寒笑道:“焦總啊,你這就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了,曾城主能把我的字臨摹的如此惟妙惟肖,可見她本人的書法功底遠在我之上,她畢竟是曾老的女兒,得到了曾老的真傳,所以我堅信,等曾城主致仕之後,在書法領域肯定大有所為,這幅字的價值肯定會成百倍千倍飆升的!”

封寒不是在吹牛,他是真的看好曾樂心的老幹部退休生活。

聽到封寒這麼說,曾樂心很高興,算這小子有眼光,她拿出自己的私印,在自己那幅上蓋了章,推給封寒,“送你了!”

焦急風則猶猶豫豫起來,“那個,封老師,你要這個又沒用,能不能轉給我啊?”

見曾樂心開始對自己瞪眼,封寒忙道,“那可不行,城主這幅字意義非凡,我就當做是她對逆境中的我的鼓勵了,我一定好好收藏。”

焦急風臉皮厚,又轉向曾樂心,“城主大人,要不……”

“免談,你看不上我的字,我還不給你寫呢~”曾樂心傲嬌道。

“我也沒說看不上啊~”焦急風超委屈道。

見老焦一代商業大亨露出這種表情,曾樂心一陣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算了算了,我給你寫一幅吧。”

“那能不能寫……”焦急風還想提意見,不過被曾樂心瞪了一眼後,忙道,“寫什麼您隨意~”

曾樂心也想儘快把老焦打發走,於是揮毫潑墨,寫了一個橫幅,還是草書。

封寒在一旁叫好,曾樂心的書法真是能收能放,單看這一幅字,簡直就是胸懷天下的國家級領導人的做派,大氣!賊他鳥的大氣!

“焦總,你可是賺大了!”封寒感嘆道。

曾樂心蓋上自己的私章,“以後記得妥善保管,希望你能做到這幾個字。”

焦急風感動不已,曾城主敞亮啊!

但他還是想問,“這幾個字,是天下什麼啊?”

曾樂心這副草書草的厲害,焦急風勉強能認出前兩個字是“天下”,後面就有點看不懂了。

一時間,曾樂心、封寒還有鹿幼溪都沉默了,就算不太懂書法的鹿幼溪都看出來了。

沉默了片刻,曾樂心道,“算了,你還是還給我吧,我換個人送~”

焦急風忙奪了過去,封寒也拉住曾樂心好言相勸,“消消氣,消消氣~”

鹿幼溪見封寒和曾樂心有肢體接觸,忙道,“把你手拿開!”

焦急風訕笑道,“城主你的字寫得跟畫似的,需要慢慢參透,我回去就閉關三日,一定要解出其中深意!”

說完焦急風卷着兩幅字就跑了,曾樂心也不去追他,嘴裡還嚷嚷着,“我就不該給他寫,以後丟人的是我啊!”

封寒安慰着她,同時收到了焦急風的短信,封寒悄悄回了兩個字“儒商”。

樓下車裡的焦急風又仔細看了一遍,誒喲,果然是“天下儒商”,剛剛自己離得太近了,離遠一些,就看出來了。

曾城主對自己的評價實在是太高了,可又如此的恰如其分,似乎再也找不到另外四個字更符合自己的氣質了,知己啊!

焦急風大手一揮,對司機道,“去景福軒找紀師傅,我要把這兩幅字裱上!”

焦急風一走,鹿幼溪審視着曾樂心,“曾城主不走嗎,留在這裡太危險了,如果你不幸被傳染了,可是好多天都不能露面的。”

曾樂心隨意地坐在沙發上,“怕什麼,我小時候也得過水痘,有抗體了。”

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筆記本,點了一下,“看什麼呢?”

因為這部電影的限制級鏡頭太多,曾樂心只看了幾秒就看到了一場肉戲,戰況非常慘烈,把曾樂心都看呆了。

不過鹿幼溪倒是並沒有阻攔,反倒是有些嬌羞道,“這傢伙也真是的,非要逼着我看這種片子,曾城主,你以前看過嗎?”

ps:才發現已經100萬字了,算是過了一道坎兒,下個月爭取把之前的欠債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