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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淺華對着屏幕冷笑,他帶的人還沒輪到你們這些菜鳥來罵。

修長的食指點擊“金光閃閃”下面的返回看了下戰績後,點擊紅三角將那三個菜鳥一個一併的勾上惡意掛機,態度消極,故意送人頭,言語辱罵,舉報了。

話說安陌上那丫頭也真是蠢的可以啊,被別人那麼謾罵也不懂得反抗,強忍着怒氣作甚。還得讓他出馬將他們擺平。

不過,她竟然喜歡玩“魯班”。

“魯班大師,智商250”。還真是符合她的氣質,蠢蠢的。在遊戲時,他有時故意切換到她的視線看她小“魯班”。

那蠢貨“小魯班”就拿着玩具槍對着敵方亂射毫無章法,所謂的預判更是沒有。

有次“小魯班”半管血的時候,她就躲在草叢裡,就在敵方猴子從草叢路過時,“小魯班”看到了是猴子也不開二技能,祖傳閃現也保留的好好的,竟然利用“小短腿”跑了起來。

人家所謂的蛇皮走位根本也與這位“小魯班”沾不上邊,這“小魯班”利用先天不足的短腿優勢直線跑了起來,而敵方猴子二技能一段位移後,打向“小魯班”就沒了。

玩“小魯班”還躲草叢?這蠢貨還把它玩成草叢三婊了?遊戲里的“小短腿”呆萌蠢,在他看來還蠻貼切安陌上這個人的。

從他這1米8幾的身高看過去,安陌上不就是個短腿嗎?被別沒罵還不懂得反抗,蠢死了。又想起了她在靠在他肩上時那漲紅的臉,還真是有點萌啊。

安陌上退回主頁後,心還是有點不相信開小號的大神跟她非親非故的。竟能保護她去,懟那些天天作死的隊友,最後還跟在她身邊保護她直達遊戲的勝利。

從未嘗過遊戲中所謂妹子的福利的她,對這位開小號的大神瞬間立起了崇高的敬意,小臉露出了打遊戲從未有過的喜驚,薄唇緊繃,心微微跳動,看這“浮華一世愁”的id發起了楞。

大神竟然這麼幫我了,我是不是應該跟人家說一聲“謝謝”呢。但是從遊戲里看的出是個高冷棘手的主啊,到底要不要跟他說啊。對着屏幕又發獃了許久。思索了很久總結道:說“謝謝”就是出於感激,又沒犯法,有什麼不敢的。

點開遊戲的聊天界面,安陌上給開小號的大神發了句“謝謝。”

路淺華看到在一個來自好友的未讀短信就伸手點了進去,看到的是她給他發的“謝謝”。

路淺華看了一兩分鐘,思考了半天找不出要回答她什麼直接食指一動發了個“。”號過去。

安陌上看到了大神給她回了個“。”,頭頂冒出疑問:“回個句號是什麼意思?是沒話題聊嗎?還是說不知道說什麼還想直接聊下去就索性發了個句號?”

安陌上也是考研了很久大神這個句號背後的含義是什麼,對着屏幕斟酌了許久又給他了一段句:你是不是某位大神開的小號啊,看你操作那麼溜。

路淺華盯着屏幕看她發來的話,嘴角微起,默念:廢話,正常人都能看的出來,真是蠢死了。

故意給她回了一句:說來話長。

…………

她頭頂又是一堆問號,打個遊戲都能說來話長,也是絕了。看着這四字成語細細琢磨了一翻。總種是知道了,這個號應該是。

她回:你是不是在做代打啊。

路淺華看到她的回復那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如果是代打,幾天過去了。以她冠給他的大神稱號幾天了還在鉑金?如果是代打,那什麼現在就應該是最強王者再不濟也是個星耀才對吧。

況且,他還需要幫人代打嗎?誰敢問他代打?路淺華俊眼一抬,細細思量,還真有人吧,那個辣雞姜維唄。

其實他的說來說長是想說他的大號是榮耀王者,一上線就受到四面八方鋪天蓋地消息的轟炸與邀請,段位太高還經常排不到人,索性就開了個小號,玩玩區配,偶爾一下排位有空時娛樂一下。

竟被她說成了代打,那她的理解能力是多低啊,他又想到了“魯班大師,智商250”。太貼切了。

路淺華直接又回了個“。”

這下安陌上徹底明白了,回個“。”就是不想跟你聊,想結束話題的意思,還考究,自己太蠢了。

但大神始終是幫了我啊,所以她編輯了一段文字發了過去:總之,還是謝謝你幫我。還帶我躺贏。

這時大神終於霸氣側漏的回了句人話:我帶的妹子,還淪不到別人說什麼。

看到這句話安陌上開心極了,手有點張揚舞爪了起來,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的文字:嗯,下次還能躺贏嗎?

“可以”

安陌上心情大綻,似之前的陰霾煙消雲散,臉里似一綻放的白蘭花,清秀出塵,雪白嫩膚的,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可以”二句不捨得離開。

下次再打,午安。安陌上發給大神,半晌後見大神沒有回復,被放下手機,帶着困意,閉上了眼,去尋得黑暗處的安寧。

…………

安陌上起床後已經是兩點45分了,摧趕着喬叔快馬可鞭的來到學校也還是遲到了。

從校門口外300米多望出,校門還始終是關上了,安陌上揉了揉蓬亂的頭髮氣餒地說:“早知道就不睡覺了,這怎麼進去啊。”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明明午休那麼短的時間打遊戲就擺了,還不知死活的睡覺了。

安陌上只能望望天空長嘯,中午有些刺眼,扎得的雙眼生疼,她用右手擋在眉宇間,重新對着湛藍的天空長嘯着:“天啊,老古董如果來查崗就完了。”

沒辦法,她最近的各種表現都入了老古董的法眼,老古董的法眼不同常人,他的法眼藏着可怕的嚴肅,可怕的懲罰,可怕的…………。

突然她靈機一動,想起了上次上體育課與謝風梁晨非走過的那片低矮的牆,里一面是操場一邊,外一面則是真正的學校之外。

當時謝風還大言不愧的說:“改天我不想上課了我就往這爬出去。”

安陌上步履不停地往那個低矮的牆上趕,兩步當做一步走。終於幾經波折趕到了這邊,這低矮的牆因常年沒過休理清潔,野草竟長了半尺高,枝葉上還與灰塵鑲鍥着,牆面也因長年下雨,水源充沛而長滿了青苔,說是低牆但對於安陌上來說還是高牆吧,雖然只是比其實矮了幾許。

安陌上試圖把手搭上那個有窟隆的地方,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最後一次腳下打滑,力氣又小。一個空踩準備跌了下去。

但沒想到,她跌入了一個柔軟又堅實的懷裡,呼吸里滲進了檸檬淡香。安陌上神經一縮,小臉已經是紅透了的蘋果,紅暈越來越紅,看着香甜又可口。心已經蹦的跳離五腑六臟,她不敢抬頭,也不敢動,只是保持着那時跌落在他懷裡的姿勢。

她不敢動,不敢抬頭,是因為憑着她呼進的檸檬淡香,和似曾相識的在他懷裡過就知道她跌入了路淺華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