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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鬧劇,兩個變化。

周圍的路人們也是驚惶了,紛紛躲開閃遠。

“小子,你是誰?敢管我胡四的事?”胡刀退遠一點,刀指唐士道,又指高瘦漢子,一時間都不知道指定誰好。另外兩人也有些慌張,再看唐士道和白璧拿着木棒也放心了。自己三個壯漢,對兩男兩女,貌似還不難。瞧那花臉女娃,那身段兒,嘖嘖,爽完買給百花樓還能大賺一筆。

唐士道根本不應話。

即使任務xiànzhì凡人之力,對付這種小角色也是輕而易舉的。這等角色,不值得浪費口水。

“你踏瑪……,你們。”胡四輕喝,知道自己有麻煩大了。

另兩人也怪,心想是不是哪個武人宗族出來少子。

小心圍。

還沒有動手,唐士道揮舞木棒一個二連打,兩人mǎbiāo血翻倒,躺在地抽搐。這時候周圍的人躲得更遠,心想這倆不是普通人,定是有本事的武家小輩。胡四也是傻眼,不明白為什麼被這種愣頭青找碴。糟蹋個寡婦,礙你什麼事啊。

“小子……小哥,等會。我錯,得罪了,我走,不鬧。”胡四認慫。

唐士道只是平靜邁步。

完全沒聽。

“小哥,胡某認輸,你贏,這事我們認了。”

唐士道還是沒理。

“小哥,不要逼人太甚。”

唐士道繼續走近。

“草尼瑪,你它瑪是瘋狗嗎?好,你有種……咱也玩個狠的。”胡四看到事情不了,眼神一厲,忽然摸出一塊小銀板。小退幾步,一手扔到一群高壯的獵人腳邊:“哎哎,黑狼哥,勞你辦個事。宰了這外鄉人,銀板歸你。”

獵人們停步,其一個邪氣衝天的大漢輕喝道:“點子扎手,一板可不夠。”

胡四聽着臉色一變,又一咬牙:“加半板,事情了了到我家收錢。”

“爽快。”

“那妞歸我。”胡四搶喊。

“美得你。要不是那個花臉美妞,誰接你這活。這種後生背後肯定有人,我們指不定還有禍事呢。”黑狼哥涎笑望着白璧,看得出這臉是畫花的。哪怕臉不夠好,那身段兒也值大錢。特別那雙長腿,簡直美死人。

喊話間。

獵人一行人散開,小心包圍過來。

“小子,自己斷兩條腿,饒你一回?”黑狼哥看着唐士道喊話。

“別聽他的,他不會饒人。能跑快跑吧,否則你們……”高瘦漢子搶着喊話,讓唐士道千萬別信。

唐士道聽着笑了。

只是指了指那個窗口,好像在說:你們礙事了,躲回那屋子去。

看到示意。

兩人卻意外搖頭,一副要死一塊扛的模樣。

彷彿,他們一躲也沒臉活了的樣子。

“唐大哥,怎麼辦?”白璧開口,聲音美得眾人骨兒一軟。

“簡單,全員三十四人全宰了。”唐士道根本沒把這群人放在心。在武力值這一項,自己和白璧都是凡人層面的巔頂。換而言之,古代最猛最霸的武將來了,結果也是死路一條。因為完人體質是全面性的,除了力量,速度,反應,技藝,五官感覺等等都是滿值。

僅以武將的能力計算,自己兩réndà概等於力量最強的武將+速度最快的武將+技藝最高的武將。

哪怕拿着木棒,這些人也沒人能承受一棍。

“撒。”黑狼哥也是慎重的人。

獵撒開,對象卻是白璧。

在他們看來這個女娃最容易拿下,拿下她,那後生也會投鼠忌器。四人揮繩撒,信心滿滿邪笑。這是他們最熟悉的捕拿手段,從來沒有出錯。然後,他們沒有意識到……眼前女娃可是‘女戰神’式的存在。人之玉位面已經最大xiànzhì了,但仍然保留在凡人的巔頂。

一棍抽打,四股鮮血飛濺。

獵不但沒到人,四人稍稍反應不及,人已經被抽翻。如果白璧不是怕木棒折斷,他們的腦袋早粉碎了。

“握草!惡兔啊,兄弟們小心。”黑狼哥急抽雙刀,大吼道。

眾獵人一看四人倒地,心裡也緊張了。

抽刀,舉斧。

還迅速在刃鋒抹了毒。

可惜。

他們還是沒意識到對手是何等存在。在這種時代,猛將還需要擂軍鼓打雞血才能發揮最強實力,相對的,唐士道和白璧在平常狀態都是‘開無雙’的模式。因為擁有完人體質,他們倆一般法師更強一些。不僅是力量和速度,五官感覺也更加敏銳。

熊般力量,貓般靈捷,狼般耐力,理論‘完人’在這世界是不存在的個體,只可能在遊戲修改器修改出來。

因此。

僅僅十來秒時間。

三十二人全部翻倒了,只剩下黑狼哥和胡四。

“哥……不,爺!大爺,我錯了。這些錢都歸你,饒我一條狗命。”黑狼哥傻了,他還沒加入戰場,夥伴們已經一棒一個全部敲翻了。對方只是木棒啊,如果是鐵棒,這不是一地碎骨嗎?

拋錢求饒,唐士道可沒理會。

自稱神靈的界主和深空獸都宰過無數,區區幾個凡人攀什麼人情。以木棒挑起一把刀,輕一挑剔,黑狼哥的四肢飛了。再轉身,想要逃跑的胡四也同一命運。不理兩人慘叫,唐士道以木棍挑飛一把小刀,落到鄧寡婦面前,指了指胡四:“他歸你了。”

然後又指了指高瘦漢子:“我不太懂這些,你幫我處理。這傢伙能不能留着,斷四肢掛着當警告牌?”

“能,很能。”高瘦漢子一聽馬撿起一柄刀。

迅速出手,對着倒地抽摔或者昏迷的獵人,一人一刀割斷了喉。

生怕死得不徹底,還在心臟處捅一刀。

婦人也撲到胡四身。

小刀連捅。

“小人趙大熊,敢問公子高姓大名?”自稱趙大熊的漢子一邊揮刀,一邊撿走刀槍武器,摸走錢袋子。更驚人的他連獵人的衣服都脫,看看有沒有藏物。偶爾還拍打身體,甚至在一個獵人的大腿皮下剖出一枚小金塊和一粒珍珠。

這場面等於遊戲摸屍體,但實際畫面卻非常嚇人。

“我叫唐士道,她叫白璧。”

“喔。唐公子好,白夫人好。小人馬忙完,請稍等。”趙大熊說話間雙手不停,迅速收拾並堆起一堆武器。怪的是,周圍的人只是眼熱,但不敢搶奪。甚至,他們下意識離唐士道和白璧遠一些,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同樣的。

他們對這種事也不怪,早習慣了。街經常有屍體運過,明顯都是打鬥喪命的。

沒一會兒。

一行十個穿甲配刀的巡捕走過,高聲喊話:“發什麼事?何人作亂?”

沒等唐士道開口,趙大熊怒吼一句:“沒你們的事,滾!”

巡捕隊長臉色一青,咬了咬牙,沒敢還話悻悻走了。

趙大熊再開口:“唐公子不用理會這些瘋狗,在城不準使用gōngnǔ打架,不準對守城士兵動手。除了這兩點,你有本事燒了衙門都沒人敢管你。這些瘋狗,我們有難不來,聞到有錢馬現身。哼,別擔心他們,這裡的錢隨便灑一手,再吼一聲,他們沒命走出這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