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我從來都不曾想傷害你。一點都不想。
我只是有些自以為是地對你好。於是便強行把你不想要的東西也強加於你。
以後,再也不會了。現下,若是換在以前,我想帶你離開,你不走,馬上強行帶走。
可是現在,我不會這麼做了,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蕭思思吃吃笑,“對呀,你很識時務嘛,你已然明白,你現在想強行帶我走,你未必能做得到嘛。”
“思思,咱不說玩笑了。其實我是真的擔心我走後你怎麼辦?
我真的不放心。你是不是打算叫那個追風過來陪你住?”
“不用吧?我一個人可以的。我每晚睡之前,把小樓周圍設了迷障,便可放心入睡了。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只是你們都不在,沒有陪我說說話,逗逗樂什麼的,這些在我看來,也不算什麼的。我都能忍的。”
“你不會跑回宿舍那邊去住吧?”
“這邊住慣了,特別方便,還真不想回去。回去一是不方便,二是不想見那金剛五雌四雌什麼的,看見她們就心煩。這邊清靜。”
“這邊是清靜方便,就是有些偏僻,我走後,你一個人住起來,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實在不行,你就叫追風那小子來陪你吧。
我們也放心些,反正你不叫他碰你,他也不敢強行怎麼樣的,再說了,他現在也未必是你對手。”
“到時候再看。一個人可以的話,我還是一個人好。”
“嗯。只怕到時候,追風那小子知道我們都不在,一定會再三纏着你要來住的。”
“也不一定。平時早上我修鍊結束之後,他一般都會出現的,你也知道,可是今天他就沒有出現。
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時候,你不例外,他也不例外。
是以,我並沒有寄希望於他會怎麼樣。咱們從梁渠山初初回來那幾天,你不是說要一直陪着我的么,現在,不過月余,你也有了身不由已得離開的時候了。
是以,與其今天來一個明天走一個。不如一直一個人清靜呢。”
兩個人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蕭思思累了,便扭頭去睡了。
犬句摟住她的腰身,整夜整夜地撫摸她,聽着她的呼吸聲,心裡有多不舍,便有多少不舍。
第二天早上,本來打算,一起了床便離開的,等着蕭思思醒來,服侍她穿衣服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撫摸着她高聳綿軟的酥胸。
怎麼都捨不得給她把衣襟掩上,衣帶系好。
最後實在忍不住,又忽然發瘋一般把給她快要穿好的衣服全脫掉,摁在床上又親熱了一番,這才放開她,再度服侍她穿好衣服,放她去梳洗。
然後又陪着她修鍊,等她修鍊結束,送她回到小樓,再三叮囑,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卻還是不得不離開。
蕭思思目送他離開,看着他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心中也無比地留戀不舍,惆悵纏綿。
傷感了一會兒,理智漸漸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