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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琉璃走進了內殿,見了個禮後,彼岸讓她坐下說話。

“正妃娘娘,您可回來了。”夢琉璃說道。

“琉璃啊,本宮還未曾感謝你,那日在無忘崖上的相救呢!”

“娘娘這是折殺琉璃了。”夢琉璃馬上回道。

“夢夫人的這個人情,本宮是記下了的,總有一日,本宮會還你這個人情的。”彼岸繼續說道。

“娘娘這都是琉璃應該做的,且不敢讓娘娘掛記在心上。”夢琉璃站了起來,作勢就要下跪。

彼岸看向金兒,金兒馬上就將人扶了起來。

夢琉璃被扶着坐回了椅子,說道:“娘娘,您不在宮的時候,你的婢女雲月一直在伺候我,現在娘娘回來了,琉璃就將雲月帶回來了。”

一聽雲月的名字,彼岸便笑了,說道:

“哦!原來她在你哪兒啊?”

“是的,娘娘,人已經在殿外候着呢!”夢琉璃回道。

“快叫她進來吧!”彼岸說道。

不多時,雲月走了進來。

“雲月參見娘娘。”雲月行了禮。

“起來吧。”彼岸見了雲月很是開心。

“娘娘和雲月這丫頭敘敘主僕這情,那琉璃就先告退了。”夢琉璃起身就要離開。

“慢!”彼岸卻叫住了她。

“雲月,既然已經跟了你,還是繼續留在你那裡好了。若是我想雲月了,就差人去叫她回來看看。”彼岸繼續說道。

夢琉璃和雲月都有些吃驚,彼岸居然沒有將人留下。

接着彼岸又道:“雲月以後伺候夢夫人的時候,一定要向伺候本宮一樣盡心儘力,且不可依仗着本宮,怠慢了夢夫人。”

雲月下跪行禮,回道:“是娘娘,雲月記下了。”

彼岸與二人說了會兒話,又送了禮物給兩人,就讓她們回去了。

等人走後,金兒便問道:“娘娘為何沒留下雲月呢?”

彼岸卻道:“本宮走後你們都留在了正玄殿,可她卻被送走了,殿下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

金兒點頭,原來如此。

“好了,該來的也來了,餘下的就是該去的地方了。”彼岸道。

金兒等人不知彼岸話中的意思。

彼岸笑着解釋道:“為本宮更衣,隨本宮去青月殿。”

白子媚兒出了正玄殿,就直奔了莫忘的大書房。

還未等人到,莫忘就得了信。

“主人,要不您先出去躲躲?”火靈問道。

莫忘長嘆了一口氣,女人多了就是麻煩事兒多,這一點全六界那裡都是一樣的。

“殿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就是這聲音不太委婉動聽。

莫忘這口氣還沒嘆完,白子媚兒的人就已經到了。

“殿下!”

待了走進來一看,果然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

“媚兒這是怎麼了?”莫忘問道。

他實在是欠了白烈風太多的人情,所以只得如媚兒的心意,將人帶到妖界。

這媚兒倒是也執着,雖然打從她到妖界以後,他就不曾與她多言過幾句語,但是她人卻是越待越起勁,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

這人自個兒不願意走,他也不好攆人不是,結果就住到了現在。

這白龍王也是,就這麼放心他,也不怕他……

怕是白龍王,更希望他那個啥吧!

“殿下,正妃娘娘她,她欺負於我。”白子媚兒哭訴道。

“哦,本王的愛妃,怎麼了?”莫忘明知故問道。

“她,她居然讓我回三重天去。”媚兒說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呃……媚兒啊!怕是這裡邊有誤會吧?”莫忘問道。

媚兒用帕子拭着淚道:“誤會,才不是識會,正妃娘娘她素來看我不順眼,今天更是直接趕我走,這就是妖界的待客之道嗎?”

“媚兒,彼岸她,她定是有自己的道理,此事定有誤會。”莫忘回道。

媚兒停了手上的動作,不敢自信的望着莫忘。

這還是她仰慕的妖界之王,這還是那個一席紫袍決戰天門外的絕世梟雄嗎?

這整個就是個妻奴,唯老婆命是從的妻管嚴。

“殿下,你這是何意,當初我哥哥幫助殿下,卻不想我在你妖界受了如此的委屈。”媚兒已經欲哭無淚了。

莫忘卻是沒有辦法,他若哄了媚兒,定會引來彼岸的不開心。可不哄這媚兒,又委實委屈了人家小姑娘。

看來這也是彼岸給的懲罰之一,無奈只能選擇一方。

這妹妹是人家的,可老婆卻是自己的,當然還是選擇後者了。

“媚兒,這定是誤會。彼岸她定不是那個意思。”莫忘繼續解釋道。

媚兒哭得更加傷心。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白烈風來了。

“哥哥,是哥哥來了。”媚兒想着這會可有人給她撐腰了。

不多時白烈風如風似火的走了進來。

媚兒見了白烈風就要撲過去訴苦,卻不想白烈風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雙眼盯着莫忘問道:

“殿下,可是彼岸回來了?”

莫忘回道:“是的,昨個兒彼岸便回來了。”

“太好了,我能否見見她。”白烈風顯得很激動。

這二年來,他何常不是找遍了六界,卻是沒有那人的半片身影。

人是他整丟的,所以他的良心上很是過意不去。

可他沒想到的是,人越是找不到,他便越是着急。從而更加想念人還在的時候,結果當他意思到這點的時候,他已經淪陷了。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

彼岸是個看上去很平淡,可是與她接觸久了,就會不知不覺喜歡上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的人。

“當然可以。”莫忘回道,這兩年白烈風的自責,他是知道的。

其實當初他將人帶去地獄,也是有自己的責任在的。

所以他要想見見彼岸,也是無可厚非。只是這白烈風熱情的樣子,讓他很是不爽。

一旁已經斷了哭聲的白子媚兒,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懷疑龍生了。

她,那個被哥哥捧在手心的人,現在居然被一個欺負她的女人取代,而她卻被徹徹底底的無視了。

白烈風得到應允後,這才緩過心神來,側目這才發現在一旁的白子媚兒。

“媚兒也在啊?”白烈風說道。

“哥哥,妹妹一直在這兒的。”媚兒馬上就哭了出來。

她這一天受了三個人的欺負,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她那裡能受得了。

白烈風一楞,她一直都在嗎?他怎麼沒注意到呢。

等彼岸到了青月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落可被禁足在殿下,正憋着一股子的火。

此時彼岸來,她便躺在榻上裝起了病號,並沒有出去迎接。

“娘娘,落夫人這是對您的大不敬。”金兒憤憤的說道。

“無礙。”彼岸卻說道。

金兒只得閉上了嘴巴。

“一會兒,本宮自己進去即可,你們就守在外邊吧。”彼岸又吩咐道。

彼岸獨自進了內殿,又屏退了落可的婢女宮人。

“娘娘恕落可無理了,落可這會兒是真的頭痛得厲害,所以沒有辦法下床迎接娘娘。”落可虛弱的說道。

“你迎不迎本宮,本宮道是不介意,只是本宮找你有一事要問清。”彼岸冷冷的說道。

落可被彼岸那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就算是在冷院雨夜裡,她都不曾看到這樣的眼神。

“娘娘請問,落可定會知無不言的。”落可回道。

彼岸冷冷一笑,說道:“哦!落夫可要想好了,本宮的問題可是很不好回答的,你若應允了本宮,卻不如實回答本宮的問題,那本宮可是會懲罰你的。”

落可覺得現在的彼岸,比殺死血炎之時還要可怕。

“娘娘您問,落可定會如實作答。”落可應允道。

“哈哈,好!”彼岸大笑。

然後她繼續問道:“既然是這樣,那本宮就只問你一件事,當初你為何要害本宮和本宮腹中的孩子?本宮要知道當時,是你下的手,還是莫忘?還有我那可憐的孩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落可被問得一驚,她?果然是她,難道那日她殺死血炎時候的身影,讓她如此的熟悉。

“怎麼?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亦或是不敢說?”彼岸追問道。

落可啞口無言,當初的事確實是她打着莫忘的旗號乾的。她只得回道:“落可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什麼?”

彼岸上前一步,直接將人拎了起來,她的眼中怒火在燃燒。

落可的這種表現,只能說明她心虛。

“本宮方才已經講明了,你若應了我,就必須如實回答,否則本宮會懲罰你的。”彼岸說道。

落可沒想到彼岸一言不會,就會動起手來。

“娘娘,你怎敢如此?”落可掙扎着。

彼岸卻不理會她的掙扎,她將人高高的提起,然後重重的甩到了一旁。

落可像件東西一樣,被扔到了屏風上,然後“咣當”一聲掉到了地上,震得五臟俱裂,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你……”落可指着彼岸。

“這就是本宮的懲罰,怎麼樣你想好問題的答案了嗎?”彼岸冷厲的說道。

落可爬了起來,實話確是不能說的,以現在彼岸的情緒,怕是知道了當年的實情,定會將她活活摔死。

“怎麼,還沒想好嗎?用不用本宮幫你回憶一下。”彼岸一步步的走近,一身的肅殺之氣。

落可搖頭,她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什麼都不說,也許還有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