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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筆書法是一門藝術,非一蹴而就,還有很多注意事項。

六:注意事項。

樹立正確的學書思想:“字無百日功”,書法的練習需要的是刻苦勤練的精神,要臨池準備,持之以恆。不可中途懈怠。

選擇適用的書寫工具:“文房四寶”是練習書法應準備好的工具。要選擇恰當的使用,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如果選擇不合適,將影響練習的效率和進程。初學着可以先選用狼毫或兼毫筆。用後一定要洗凈,把筆毛抹乾抹直抹尖,保持筆毛不亂,以延長毛筆的使用壽命!

從大楷起步,逐步進筆:練習書法,應選擇合適的方法,應從簡單的大楷練起,一般寫十公分見方的字為益,不益寫太小的字。逐步進筆,不可好高騖遠,切記欲速則不達,要打好書法練習的堅實基礎。

花開兩端各表一枝,卻說林宇聽得那女子的話,心想還是同道中人,於是乎兩人談到書法,一問一答,頗為投機,不知不覺間已行出約有一里。

這時天色更黑了,那少女忽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多謝林少俠指點,就此別過。”話畢,她手一揚,一個元力彙集的‘書’字驀地出現,隨着她再輕輕一拍,那一個‘書’輕飄飄的落在水中,不見這一個‘書’字凌厲霸道,卻見那小船好似加足了馬力一般,頓時快速啟動。

林宇見小船漸漸遠去,不自禁地感到一陣懊惱,連最重要的事情都忘記問了,就要開口之時,只聽得那少女遠遠說道:“我姓木……倘若他日有緣,再向林少俠請教……”

林宇聽到“我姓木”三個字,驀然一驚,心道:“那火龍曾說過,托他護送三哥張禮的,是個女扮男裝打扮、相貌俊美的女子,自稱姓木,莫非便是此人喬裝改扮?”他想至此事,再也顧不得什麼冒犯不冒犯了,立刻展開身形疾追。那小船雖然速度不慢,但他展開身法,那小船的速度自然要遜色不少,不多時便已齊頭並進,朗聲問道:“木姑娘,你可認識我三哥張禮嗎?你托你家丫鬟送我影像玉符又是何意?為何要喬裝成我的模樣陷害與我?”

此一刻林宇心中疑雲陡起,心神大震,雖然早先就推測此女子與火龍傭兵團滅門一案有着重大嫌疑,但沒想到此女子居然如此明目張胆的找來,究竟意欲何為?

難道她送自己玉符透露斬神刀的消息,是在給自己指明調查方向?

但那玉符背面的字又該作何解釋?

那明明就是地球世界才有的詩句,她如何知道的?或者說她從哪裡得來的?難道她是毒害了地球世界上來元靈大陸中人的某一個?

林宇一時間思緒紛亂,無數的念頭齊齊湧上心頭,隨即雙目凝視着那木姓女子。

那木姓女子雖然轉過了頭,卻並不回答。

而林宇似乎聽到了一聲幽幽嘆息,只是一邊在岸上,一邊在船中,兩邊相隔甚遠,自然聽不明白,不知到底是不是嘆氣。

林宇自然不會就此罷休,立刻又說道:“在下心中疑雲團團,還請姑娘為之撥雲見日。”

那木姓女子這才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又何必一定要問?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為好,免得徒增煩惱。”

這時,身邊的穆璇璣低聲說道:“是不是搞錯了,這女子不像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啊,她也不是我們地球世界的人,會不會是巧合,我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林宇微微怔了一怔,側首搖頭道:‘不,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知道別人心裡如何想法,正因為種種疑團,我更要問個明明白白。’

然後再次將目光放在那木姓女子身上,說道:“此事對我非一般的重要,不敢絲毫怠慢,請問木姑娘,委託火龍傭兵團護送我三哥張禮的人,是也不是木姑娘?此番恩德,務必報答。”

那木姓女子突然朱唇一啟,婉轉幽怨聲響起:“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幻,到頭來輸贏又何妨,日與月互消長,富與貴難糾纏,今朝的容顏老於昨晚。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風流浪里搖,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

詞曲訴不盡的幽怨,道不盡的恩怨,林宇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心道:“此曲乃是地球世界獨有,為何此女子能夠知道?”隨即打斷木姓女子歌聲,神色凝重的問道:“請問木姑娘在何處學得此曲?又是在何處遇到我三哥,如何救了他?”

那木姓女子又是一聲嘆息,道:“此曲是一位朋友贈與我,不便透露,至於張三俠,我是在天河邊見張三俠昏迷不醒,便順手救起。”

林宇又道:“我三哥到了真武山腳下,卻又遭人毒手,身中奇毒,命懸一線,木姑娘可知道么?”

那木姓女子道:“對於張三俠的不幸,我很難過,但世事無常,我也只能深感歉疚。”

他二人一問一答,三人已經漸行漸遠,加上下雨,風勢不知不覺間變得稍大,小船船越行越快,猶如離弦之箭。但林宇和穆璇璣都實力不弱,展開身形,始終和小船齊頭並進,竟沒落後半步。那少女修為顯然也不弱,長久靠元力支撐行船,絲毫沒有疲倦,而且與林宇的交談,並未顯得急促,語氣均勻。

碧落湖已經靠近下游,湖面變得寬闊了許多,而斜風細雨也漸漸變成了狂風暴雨。一路上,穆璇璣只是細細聽着兩人的交談,並沒有參與其中,只不過暗自偶爾皺眉,偶爾舒眉,不知道在想什麼,這一切,林宇自然是沒有發現。

這時,林宇又問道:“昨晚火龍傭兵團滿門數百口被殺,是誰下的毒手,姑娘可知么?”

那木姓女子道:“我跟火龍說過,要他們好好護送張三俠到真武宗,倘若路上出了半分差池……”

林宇眉頭一跳,道:“你就要殺得他火龍傭兵團中滿門上下雞犬不留?!”

那木姓女子坦然道:“不錯!我是這樣說的,他沒安全護送張三俠到真武宗,這是他罪有應得,既然他答應了我,那就應該說到做到,忠人之事,這樣的結果,怨不得我!”

林宇只覺得心中一寒,頭皮發麻,沒想到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看上去柔弱的女子,居然是個女殺星,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忍住心中震驚,又說道:“火龍傭兵團中那數百人命,都是……都是……”

那木姓女子道:“沒錯,都是我殺的!”

林宇腦中嗡的一響,實在難以相信這嬌媚如花的少女竟然真滴是個殺人不眨眼之人,而且還如此心安理得,面不改色,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那幾個佛宗的和尚呢?”

那木姓女子道:“自然也是我殺的。我本來沒想和佛宗結仇,不過他們用歹毒法器偷襲與我,欲要置我於死地,那自然饒他們不得。”

林宇不知個中緣由,不好妄加評判,只能問道:“那……那他們怎麼……怎麼又冤枉我?是不是你喬裝打扮於我?讓他們和我結仇?”

那木姓女子聞言,突然咯咯一聲嬌笑,道:“林少俠當真心思敏銳,能夠如此推斷,沒錯,他們認定你是殺人兇手,那正是我故意為之的。”

林宇只覺得心中一團火嗖嗖直衝頭頂,大聲質問道:“也就是說你故意陷害於我?”

那那木姓女子笑靨如花道:“的確如此!”

林宇頓時怒道:“我跟姑娘你一無怨二無仇,為何要陷害於我?”林宇只覺得一頂大大的帽子突然扣在自己頭上,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自己見都沒有見過這個木姓女子,簡直豈有此理。

那木姓女子衣袖一揮,卻是不再搭理林宇,轉身鑽進了船艙。

見此情形,林宇心中怒氣更旺,現在事情已經明了,他怎麼可能就此放他離開,她不給個交待豈能了事,不問個子午卯酉豈肯罷休,眼見那小船離岸數十丈,無法縱躍上船,狂怒之下,收攏雨傘,伸掌向岸邊一顆大樹猛擊,喀喀數聲,折下兩根粗枝。他出力將一根粗枝往江中擲去,左手攔起穆璇璣腰身,腳尖輕點地面,身形拔地而起,閃電般掠向江中,腳尖在那粗枝上一借力,跟着右腳在水面一點,元力湧出間,兩人如同一葦渡江,片刻間已經靠近小船,腳尖輕點樹枝,再一借力,閃身上了船頭,大聲道:“你……你如何安排的?”

此時,那木姓女子已經進入船艙,船艙中黑沉沉一片,沒有半點聲響,顯得格外靜謐,但對於林宇來說,卻不是問題,神眼之下,無物不可視,就要舉步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