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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哥被人用槍抵住了頭之後,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後雙手高抬,直接把手裡的刀扔在了地。手機端m.

‘嘭!’

那幾個青年看見我們不動了,一個人來對我踹了一腳:“狗籃子!你不有刀嗎,怎麼不裝B了!”

這個青年動手之後,其他那幾個人也都衝來,圍着我們不管不顧的一頓打,我挨了幾拳之後,抬起胳膊把頭護住了,隨後身子靠在牆,被人一頓踹。

五分鐘之後,我們幾個人身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的鼻子也被打破了,呲呲往外冒着血。

那個瘦子看見躺在地的我們,吸了吸鼻子:“你們啥路子啊,連‘女’人都打?”

“唾!”葫蘆哥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抬頭看着瘦子:“我這人兩個‘毛’病,第一是不打‘女’人,第二是分不清男‘女’!”

“呵呵,嘴‘挺’硬啊,一會有你不犟嘴的時候!”那個持槍的瘦子看了看我們,對一個人揚了揚下巴:“把他們拽到大廳去!”

“走!”

“起來!”

“……!”

幾個青年聽完,伸手薅着我的脖領子,連拉帶拽的往前走,我看了看年手裡的槍,也不反抗了,‘挺’順從的跟了過去。

這時候洗浴里有不少的客人和技師,都聽見了打鬥的聲音,也圍過來看着熱鬧,那個挨揍的光頭人妖也站在年瘦子旁邊,眼神里愛恨‘交’織的看着葫蘆哥。

“你們幾個,不是本地人吧!”年人坐在我們幾個對面的椅子:“知道這是哪嗎,敢來鬧事?”

“我他媽不管你這是哪,反正有人想艹我屁.眼子,那肯定不行!”葫蘆哥梗着脖子,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我們這個洗浴做的啥生意,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沒相姑娘,你換一個完事了唄,動手幹什麼!”持槍年指着身邊那個光頭人妖:“你看看你給人姑娘打的,頭髮都揪沒了,你讓她以後怎麼接活啊?”

“思哥,我們來是光頭。”那個人妖聲音不大的解釋了一句。

“……本來是光頭,那也不能動手啊!”思哥被噎的一愣,隨後看着葫蘆哥:“我看你們幾個人里,你歲數最大,是管事的吧。”

葫蘆哥不置可否:“別扯沒用的,想怎麼著你明說。”

“呵呵,我看你們幾個也帶着紋身,想來也是道‘混’的,既然出來‘混’,那自然得懂規矩,我不管你們在其他地方是多大個手子,但是到了我這,你們肯定不好使,今天你們打了人,又砸了店,那必須得給我個‘交’代。”

“呵呵,你說,我聽聽。”葫蘆哥聞言一笑,不屑地看了看年。

“賠錢!然後跪下給我們這個姑娘道歉。”

“我去你媽的!”還沒等葫蘆哥說話,楊濤最先急眼了:“砸壞東西我賠你也算了,你憑JB啥讓我跪下啊!”

“憑你們壞了我們這裡的規矩!”思哥話音落,再次掏出了槍。

‘嘩啦!’

子彈膛之後,思哥抬槍指這楊濤:“你是不是以為,我拿個玩具跟你嘮嗑呢?!艹你媽的!跪下!!”

思哥吼了這一嗓子之後,我也看得出來,他是真急眼了,然後又想了想,一個在人妖洗浴裡面看場子的人,神經應該也不太正常,他此刻能當著一群客人和技師面前掏槍,肯定不是嚇唬我們,想到這裡,我腦‘門’子也有點冒汗了,但身體一動沒動。

“幾個小癟三,讓你們跪下,都JB聽不見啊!”思哥邊的一個青年,來打了楊濤一個嘴巴子,楊濤抬手剛要還手,被四五個人按着,直接給打倒了。

“‘操’!”我看見楊濤倒了,去要幫忙,思哥則是走過來,對着我頭是一槍.托。

‘嗡!’

我額頭挨了一下之後,腦袋裡頓時一聲轟響,接着感覺臉黏糊糊的開始往下流血,接着身子一軟,但還沒等倒下去,被史一剛扶住了。

思哥眼睛通紅的打了個呵欠,隨後看着我們:“你們跪下,賠錢!能走,要不然,我給你們全JB崩了!”

“我跪你……”史一剛開口要罵人,卻被我一把攔住了,因為這個思哥打我的時候,我餘光正好掃到了他的胳膊,這個思哥內側手臂的地方,有一片淤青,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針眼,再一看這個人放大的瞳孔,我明白了,這B是個癮君子,這時候正走勁呢,但凡思哥這種打針的人,基本吸食的毒品都是四號,也是俗稱的*,這種硬‘性’毒品對人的腦神經傷害很大,像他這種正走着勁的人,估計現在一槍給我乾死,再過二十分鐘,他自己都不一定能想起來。

“我跟你們說最後一遍,跪下,能走,不跪,全得死……一群狗籃子,跟我裝你媽B戰士!”思哥眼神執拗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子開始往外釀白沫,手也開始劇烈的顫抖。

被這個思哥剛了一句之後,我噌的一下冒出了一股無名火:“葫蘆哥,我感覺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挺’對的,一個男人,應該有一股狂傲的勁兒,艹你媽,我今天算是死在這,也不JB跪!”

我說著一扭頭,卻發現葫蘆哥人不見了,再一低頭,頓時懵了。

葫蘆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我身邊了,而且腰桿筆直,跟他媽雕塑似的,我看了看葫蘆哥:“你啥時候跪下去的?”

“他說完話我跪了!”葫蘆哥抬頭看了我一眼:“你尋思啥呢,跪啊!”

“‘操’……!”我聽完葫蘆哥的話,氣的腦袋嗡嗡響,合著他剛才一看見楊濤挨揍,早都跪下去了,這麼半天,我們被思哥用槍指着,我也沒敢回頭看,一直以為思哥罵的是葫蘆哥,現在才知道,他這是罵我呢。

“不是,你剛才不是還說,男人不能慫,又是狂又是傲的嗎……”史一剛發現葫蘆哥跪着,也懵了。

“狂傲有啥用,狂傲不得挨揍啊!”葫蘆哥說完之後,拽着衣服,直接給我拉跪下了,隨後看着史一剛:“別在那杵着,有事跪着說!”

“……!”

一分鐘後,由葫蘆哥帶頭,我們四個人直溜的在地跪成了一排,看着圍觀那些人似笑非笑的樣子,我臉一陣發燙。

什麼事怕這樣,如果剛才大家都‘挺’着,可能火氣來,我頂着槍口都敢跟思哥幹了,而一旦出現帶頭的,尤其是葫蘆哥這種主心骨都慫了,我們的鬥志瞬間會被熄滅,這種感覺像古代行軍打仗,雙方還沒等動手呢,但主將一死,十幾萬大軍瞬間潰散,差不多是一個道理。

“你們幾個,服嗎?”思哥看見我們跪了,宛若‘精’神病似的問了一句。

“我都跪下了,那能不服嗎!”葫蘆哥呲牙一笑,眼神諂媚的看着思哥:“剛才咱們都說好了,我跪下了,那你不許揍我了昂!”

“行!”思哥‘挺’講理的點了下頭,隨後看着邊的一個服務生:“他們砸了多少東西啊?”

“一共……”那個服務生說著,把嘴貼在思哥耳邊嘀咕了起來,思哥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看着葫蘆哥:“你們賠兩萬塊錢,然後走吧!”

“多少?”葫蘆哥一聽這個數,眉頭一皺:“我整死一頭牛,才JB賠了一萬五,今天我在你這JB砸了幾個火罐,因為啥呀,要兩萬!”

“別跟我討價還價,我說兩萬,是兩萬!少一分,‘弄’你!”思哥這時候明顯是毒癮犯了,臉嘩嘩流汗,身體顫抖的指了指那個人妖:“讓他‘弄’你!”

“……”葫蘆哥盯着思哥看了兩秒之後,扭頭看着我:“你還有錢嗎?”

“有!”

“給他!”

聽完葫蘆哥的話之後,我強忍怒氣,摘下手牌扔在了地:“車停在巷口,儲物箱有兩萬現金,車鑰匙在衣服柜子里。”

思哥邊的一個人聞言,走過來撿起我的鑰匙,直接下樓了。

幾分鐘後,那個人再次走回來,把衣櫃鑰匙和車鑰匙一起扔在我面前,然後把兩萬塊錢放在了思哥身邊的桌子。

“呵呵。”思哥嘴角‘混’合著口水和白沫,神經兮兮的看了看那些錢,又看了看我們:“服嗎?”

“服!”葫蘆哥一看思哥笑了,也開始呲牙跟着笑,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

“下次再來,都JB好好玩,別打我家姑娘。”思哥伸手把那兩萬塊錢往懷裡一揣,邁步向樓那邊走。

“你們幾個也滾吧!”一個青年看見思哥走了,斜眼罵了一句,隨後我們幾個人一點脾氣沒有,奔着更衣室走去。

洗浴‘門’外。

“哎呀我艹你媽的,打架的時候我都沒受傷,打完了卻挨頓揍!”史一剛‘揉’着烏青的眼眶,憤恨的看着葫蘆哥:“都怪你,艹B不好好艹,非得跟人家扯犢子。”

“他要不想艹我,我能打他嗎!”葫蘆哥身的傷口不斷向外滲着血,衣服通紅一片。

“打架也算了,挨打也能接受,但是剛才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說,男人必須得狂傲,又什麼不能慫啥的,那你告訴我,你為啥跪了?”我也跟着‘插’了一句,不過說實話,這時候能從思哥的槍口下劫後餘生,我還是感覺‘挺’慶幸的。

“狂傲有‘雞’‘毛’用?狂傲不得挨揍嗎!”葫蘆哥斜眼看了看我們:“你們幾個是傻,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句話你們沒聽過嗎?我問你,你們跪一下,是掉‘肉’了咋的?”

“那你聽沒聽過,男兒膝下有黃金?”楊濤也跟着說道。

葫蘆哥斜了楊濤一眼:“別說黃金了,算你膝蓋下面有個銀行金庫,那命沒了,也是白搭,有些事得活着才能辦,懂嗎?”

我們幾個人說著已經走到了車的旁邊,葫蘆哥伸手打開後備箱,伸手把油桶給拎了出來。

“你拿油桶幹啥?”我看見葫蘆哥的動作,本能一愣。

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