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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里徹底熱鬧起來了,這倒不是說,多了三個人以後軍營里變得如何吵鬧,而是,多了一股家的味道。

團團和圓圓跟着夏鍾明和里昂,還有老管家,三個大人兩個孩子,每天都玩的不亦樂乎,至於王媛媛,她在附近的學校上學,和傑西卡一個學校,只不過是不同的年級。

“最近發現了嗎?”夏琉拉着陸離的衣袖,“感覺團團和圓圓,最近有些學壞了。”

陸離牽起嬌妻的手,“怎麼忽然這麼說呢?”

夏琉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只是覺得他們整天跟里昂叔叔待在一起,會被帶壞。”

“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琉琉,**苦短,咱們還是……”

……

龍念這些天來,做了一件大事,以前的川渝軍區司令的夫人,已經不要這個頭銜了。

龍念站在於凱的住房裡,很是瀟洒的拉開一張椅子,“既然你埋怨我,我也懶得伺候你了,不如有些話就攤開說吧,你在外面養的那些女的和帶進家裡來的這個愛怎麼著吧,我也不管了,於凱,咱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於凱原本的時候也是和自己的妻子相敬如賓的,舉案齊眉什麼的,在當地也是一段佳話,但是到後來他和妻子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多,因為身份的提高,越來越多的人願意在他面前委曲求全。所以他就仗着妻子對自己的偏愛,肆無忌憚地糟蹋妻子的一顆真心。

他有底氣做這一切,甚至把那個懷了孕的女人帶回家,無非不就是仗着龍念喜歡他罷了。

“我就知道,那個姓夏的女人接近你就沒什麼好心思,她竟然蠱惑你要和我離婚,咱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難道還比不上和她相處的短短几天嗎?你可不要被他蒙蔽了,念念。”於凱換了一種昵稱。

其實,自從他對自己的妻子厭煩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用過這樣親密的語氣去喊自己妻子的閨名。

“還真是諷刺,於凱,我們也算相愛過,難道就不能給我們兩個人留一些好的回憶嗎?你不要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回憶起了你的時候,總是覺得噁心,好不好。”龍念以前喜歡聽他這麼喊自己,但是現在聽到耳朵里,卻是無端的覺得噁心。

“你是真是鐵了心的嗎?”於凱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來揉揉自己的眉心,“以前做的那些混賬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那個女人你不喜歡,我把她趕走就是了,何必要和我如此呢?”

“看來你已經忘記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龍念發出一聲冷笑,“我決定了的事,從來不會更改,你以為你能更改的了我的決定。”

於凱忽然惡狠狠地盯着龍念,“你還以為我是當年的那個愣頭青嗎?當年的我,離開了你們龍家什麼都不是,所以你那時候一發脾氣,說要離婚,我都會怕,都會認輸,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於凱了,你看看我現在的家業,我還怕你和我離婚嗎?”

於凱的本意只是讓龍念在乎一下如今的形式,放棄和他離婚了這個念頭。

誰知道,卻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龍念一巴掌拍在於凱面前的書桌上,“看來我還真是以前瞎了眼,竟然不知道你是這種白眼狼,你以為我龍家怕你嗎?也別在這墨跡了,走,咱們去民政局。”

龍念也不管身後的人有沒有動作,她徑直的推開門,發現站在門外的那個小秘書,小秘書一副柔柔的白蓮花的樣子,頗有些梨花帶雨的意思,這樣的長相和做派,男人都很喜歡。

“這就要恭喜你一句了,你就要成為這裡的主人了,”龍念看了一眼這個小秘書,她以前很討厭這個小秘書,討厭到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如今看來,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

“我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的婚姻的,姐姐”這個原本只是於凱貼身秘書的女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她為自己辯解,“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得了吧,這樣的說辭還是留給下一個人說吧。”龍念微微眯起眼,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和這樣的女人爭風吃醋也挺沒意思的,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樣過來的。

於凱從後面跟過來,看到那個小秘書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原本他很愛惜她這副嬌嬌弱弱的小模樣,現在確實看了心煩,“誰讓你在這礙眼的,別在這兒哭哭啼啼的,給我滾。”

龍念確是沒有關心身後的動靜,離婚了以後,她想要出去走走,然後再決定自己要做什麼。無論做什麼,都好過現在的自己啊。

於凱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成功的掌控了整個川渝軍區的所有勢力,但是自從離婚了那天以後,她發現事情變了樣,一切都不聽使喚了。

就連他手下的參謀長,也開始跟他陽奉陰違,甚至有些要架空他的架勢。

這一切都原因,來自龍家。

龍魁看着自己的女兒,以前的女兒就跟瞎了一樣的,一心撲在那個於凱身上,也不管如於凱是個如何的人渣,蒼天有眼,女兒終於能看到哪個於凱的真面目了。

“怎麼還臟手去對付他?何必咱們出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龍念3手指拈起一顆葡萄送進嘴裡,還是在自己家裡舒坦啊。

“等他自己做的事,那多好費時間啊,親手把他打下去,這才有報仇的快感啊,誰讓他那麼對待我女兒的,他以為他是誰。”龍魁一想到於凱以前的種種所作所為就覺得氣不打一出來。

“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龍念拍了拍手,“以前那個姓趙的,在咱們地盤的時候,就想着瓜分咱們家的勢力,我們不如和其他人聯手。給他來個釜底抽薪,她不是說川渝軍區是他的大本營嗎?那我們就把他的大本營給掏了好了。”

“你是說……”龍魁腦子轉的飛快,聞弦歌而知雅意,“不愧是我的女兒,腦子就是靈活,隨我。”

“得了吧,這話你敢不敢對着媽媽說?”龍念白了他一眼。

“我那是讓着你媽媽,你真以為我怕她?”妻子不在這裡,龍魁膽氣十足,反正妻子聽不到,他愛怎麼放狠話就怎麼放狠話。

“你個死老頭子,當著女兒的面在說我什麼壞話呢?有能耐再說一遍!”

碰着在打打鬧鬧,卻感情很好的父母,龍念覺得這樣的才是愛情吧。

……

夏琉做了個噩夢,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都是冷汗。

她夢見了自己,沒有遇見陸離,按部就班的做一個醫生,沒有什麼女子突擊隊,沒有什麼國際軍事偵查賽,那些事跟那個醫生夏琉沒關係。

那個夏琉,知道自己母親的事的時候,是因為被“零”的人帶到了天堂島。

路西法看着夏琉,“你很像你的母親,眼睛,鼻子,還有性格。”

於是,那個夏琉知道了有關母親的一切,知道了自己那顯赫的外公,然而,她什麼都做不了,她一無所有,連和路西法翻臉的資本都沒有。

那個夏琉最後自己偷偷跳海了,夏琉看着自己就那樣生無可戀的跳進了海里,那個眼神,死了一樣的沉寂。

陸離在夏琉坐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怎麼了這是?這是夢見了什麼,滿頭的汗水。”陸離知道身側的人睡覺的時候一直很安穩,很少會有做噩夢的時候,更何況這種讓她情緒波動很大的夢。

夏琉深呼吸了幾次,這才讓情緒穩定下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沒有你。”

“沒有我?”陸離把妻子拉進自己的懷裡,“不怕,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

夏琉獃獃的看着前方,聲音里還帶着一絲惶恐不安,害怕身邊的這個人是一種錯覺,“我夢見了那個自己,沒有驚慌失措的逃婚,沒有去往女子突擊隊,但是以後的事情發生了,我還是被帶到了天堂島,可是夢裡的我並沒有反抗的資本,最後生無可戀的死在了海里。”

“那不是你。”陸離伸手,讓夏琉直視着自己的眼睛,語氣很是認真,“那個人不是你。”

“我看見了她的臉,那就是我。”夏琉苦笑。

“不,我認識的夏琉不是那樣的人,就算在如何的艱難險阻,也不會讓她低頭,更別說讓她放棄求生了,琉琉,那個人只是很像你,但她絕對不是你。”

夏琉抱住陸離,“多慶幸遇見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成為那個夢裡的人。”

“時間還早,”陸離看了一眼時間,“好好休息吧,來,躺在我懷裡,什麼事都有我,不怕。”

夏琉點了點頭,乖乖的躺下,靠在陸離的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這一次睡得很是安穩。

因為遇見我,我才成為自己。

以前的夏琉不會相信,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只要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邊,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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