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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為什麼還要把我喊到這兒來?”夏琉不解,既然不是問罪自己,犯得着在這兒見面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這兒見你,其實是表明了一個態度,我對這件事很看重,畢竟潘多拉的魔盒事關重大,我連見你一面都不見,別人怎麼相信我對這件事的重視……”燕南老爺子說了一大通。

“您一說這些我就頭疼看來我還是適合安安穩穩的當一個醫生,或者是個小軍醫,玩心思這種事不適合我”。夏琉擺擺手,表示不想受這些知識的熏陶。

“不說這些了,你不是要和陸離那小子結婚了嗎?雖然他母親不承認有我這個父親,但我外孫結婚這麼大的事,我總得表示一下,等一下,我去取點兒東西,都給你了。”燕南起身。

“給我幹什麼?”怎麼陸離這邊的長輩,都喜歡給東西啊。

“給陸離,陸離那小子肯定不要,我只能給你了啊,這年頭,送些東西都沒人要。”老爺子一想到陸離和燕華如出一轍的倔脾氣就頭疼。

“最近沒有見過燕華阿姨,您知道她在哪兒嗎?”夏琉問道。

“你這是要迫不及待的巴結未來的婆婆?她為了你的事情,不想讓陸離和燕雲丫頭聯姻,所以眼不見心不煩,去了陸沉那兒。”燕南道。

燕華這一輩子都沒跟路老太太紅過臉,沒想到這次卻賭氣離開家,她對自己的喜愛到了這種地步夏琉沒想到。

“怎麼樣,他有沒有為難你?”陸離一看到夏琉,立刻上前來問道,恨不得拉着夏琉讓她轉個圈,讓自己看看她究竟有沒有事。

“沒有,燕老爺子沒傷我也沒打我,甚至狠話都沒有說。”夏琉看他還不放心的樣子,雙手扶住陸離那張帥絕人寰的臉,“怎麼,你巴不得我被燕老爺子收拾一頓,然後你好英雄救美?”夏琉道。

“比起這個,我更想欺負你。”陸離腦袋湊近夏琉的腦袋,兩個人離得極盡,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

“你,你離我遠一點兒啊。”夏琉鬆開自己的手,臉慢慢的染上一層薄紅,在陸離眼裡是分外的誘人。

“你這麼可口,我可不願意遠一點兒。”陸離湊近夏琉的唇,慢慢的親上去,然後看夏琉不知所措的樣子,心情大好,他在夏琉耳邊低坦一聲,“傻瓜,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的嗎?”

夏琉乖乖的閉上眼睛。

她只感覺嘴唇被什麼溫熱的東西覆蓋,然後對方的舌頭似乎是想要打開她緊閉的嘴,她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對方攻城略地……

“我帶你去見父親和母親,讓他們出面和夏叔叔商量婚事,然後我帶着你,把我們之前沒做的事情全部補上。”陸離手裡握着方向盤,眼睛卻還時不時的看向夏琉。

“看什麼看!”夏琉的臉色還帶着薄紅。她不是沒和陸離kiss過,但是這種一kiss就是十分鐘的,她怎麼可能不臉紅。

“這就臉紅了,你要是在……”陸離壞笑,他從來不是什麼正經的好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還端着正人君子的架勢,那是柳下惠。

“我似乎從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夏琉眨眨眼。

“是啊,從剛一見面就是,你被我嚇得跟什麼似的,到後來,我在女子突擊隊各種訓練你,你好像一次反擊都沒有成功。當時我就想,這個女人有意思,第一次見我怕到不行,到後來竟然還敢捉弄我。”陸離淺淺一笑。

“沒有我怕的東西,”夏琉很是自信,“一個連死都不怕的我,還能怕什麼?”

和陸沉、燕華兩個人見過以後,燕華火速回到A市,和夏鍾明商量事宜,務必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兒媳婦變成自己的。

於是,三個月後,他們大婚。七天以後,就是陸離第三次訂婚的日子了,事不過三,這次才是陸離想要的圓滿。

A市的訂婚其實不必大張旗鼓的開什麼宴會,只要雙方的家長見過以後,宴請雙方親友,這就算訂婚了。可是到後來,攀比似乎成了風氣,今天你兒子訂婚要在xx酒店,我女兒就要在一個更好的地方……

燕華大手一揮,不能委屈了夏琉,於是包下了A市最好的酒店,三天不開門,就為了準備訂婚。

這場由L集團雷厲風行的女董事長燕華親自盯着的訂婚宴,可以說是美輪美奐,盡善盡美了,規格甚至比一般人的婚禮還要誇張。

陸沉、燕華,以及陸家的其他人,都出現在訂婚宴的現場,這讓所有人知道陸家的態度,他們對這場婚事很滿意。

而女方這裡本來身份不顯,誰知道出現了慕家的老家主,以及西方的黑手黨黨魁里昂。這兩位可是重量級人物。

余飛看起來比陸離還要激動,她抓着陸宴的手,一直等待着兩位要訂婚的人從樓上下來。

終於,二樓的樓梯處終於出現了一位女子,她身着火紅的長裙,顯得整個人肌膚勝雪。她的表情本來古井無波,但是看到樓梯的下面看着她的人的時候,立即出暖花開。

那個人,正是陸離。

夏琉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去,姿態優雅,行至最後一層台階,她把手放在陸離手裡,然後緩緩走到人前,由燕華把一隻帝王綠的翡翠鐲子戴在夏琉的手上,訂婚的最後一步,就算是結束了。

“孩子,你終於要成為陸離的妻子了,我很高興。”本來由陸家老太太給夏琉戴上這個鐲子,更能顯出陸家對夏琉的看重,可是老太太身體不好,只在宴會開始的時候出現一會兒就走了。

血狼在人群中看到了李海,他身邊沒有娜塔莎。

“怎麼一個人出現在這兒?你家小丫頭呢?”血狼走過去,他沒有缺席夏琉的訂婚宴,想來李海也不願意缺席。雖然那個人不是自己,但祝她幸福。

“小丫頭這個時間當然在上學啊,”李海和血狼碰了碰杯子,“總要來看看,我才能死心,不過這種丟臉的場景,還是不讓她看到為好,不然我這個爸爸的威嚴就沒了。”

“出去走走?”血狼指了指外面。

“好。”李海點頭。

夏夜的晚風吹在人身上,讓人很是愜意。

“以後還回來嗎?”血狼問道。

“回來做什麼?要是換做以前,你們知道我來華國,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跟什麼似得。”

“也是。”血狼輕笑。

“女人什麼的,又不是生活的全部,有她最好,沒她也過得去。”李海抬頭,看向夜空,“這輩子,有個求而不得的存在,也挺好的。”

“你還會結婚嗎?”

“不會了吧,我有女兒,怕以後的女人對她不好,還不如不找了,這樣的日子也挺好的。”李海笑道。

“我以後大概會找個平凡的女人相敬如賓。”

以後得血狼補覺血狼了,他有一個很普通的名字,陳朗,也有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妻子,妻子是幼兒園的老師,很有愛心,也不刁蠻任性,是個很好的賢妻。

血狼結婚的時候,夏琉也去了,笑着跟他說恭喜。

血狼把那杯酒一飲而盡,然後跟自己說,都過去了。

叫做陳朗的血狼,開了一家書店,不在是女子突擊隊的教官,似乎和那個軍旅生活的自己是兩個世界的了。

他大多時候都在自己的書店裡安安靜靜的看書,偶爾走神,想起以前的人和事。

再後來,他有了一雙兒女,兒子叫念,女兒叫思。

他想起來以前的人和事的次數越來越小,到後來,他某天夜裡醒來,問自己曾經喜歡過的那個女人是誰,長什麼樣子,都很模糊了,只剩一個名字。

可他還記得,那是離開她的第十一年。

娜塔莎漸漸長大,她越來越能幹,甚至曾經多次偷偷跑到金三角,要自己闖出一份家業,這讓李海很是頭疼。

他有了寫信的習慣,可是一封也沒有寄出去過,他只是存着,等到閑下來的時候,自己一封封的看,笑笑那時候的自己,然後接着寫。久而久之,就存了一箱子。

那個裝信的箱子,娜塔莎都不敢動。她知道,那代表着什麼。

娜塔莎有時候會告訴他,“爸爸,我遇見夏琉姐姐了,你要不要也去見見她,見一面沒什麼的。”

可他總是擺擺手,“相忘於江湖,就不見了。”

娜塔莎從來都看不懂自己的父親,明明曾經是叱吒金三角,猖狂一方的梟雄,怎麼面對一個女人,就這麼的不作為?

要是她,遇見喜歡的人,搶也要搶到身邊來。

李海死的時候,娜塔莎就在他的旁邊,他喊她去拿一張信紙,她去了,回來的時候,李海已經走了,嘴角還帶着一抹微笑,身邊的護士說老人走的時候,喊了一個名字,她聽不懂。

“夏……琉”

娜塔莎聽到轉述泣不成聲。她要強了一輩子的父親,唯一低頭,是在愛情上。

那個被人默默喜歡了一輩子的人,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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