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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爺子這麼有意思啊。"蘇曉微沒有跟這位老人接觸過,不知道慕老爺子原來這麼有趣。

慕斯年俯身,伏在蘇曉微耳邊,"成為他的孫媳婦兒,你就知道了。"

"接著說,沒個正經。"蘇曉微白了他一眼。

"是你打斷我的啊,"慕斯年有些委屈,他看了一眼蘇曉微的臉色,才繼續說道:"姑姑是個醫生,很出色的醫生,但這為她的死亡埋下了禍端,她沒能救活一個病人被病人家屬報復,就這麼失去了生命。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即便身為慕家人,慕斯年也不太知道這件事的內幕。

蘇曉微的眉頭越皺越緊,這叫什麼事,救不回來病人就殺了醫生,呵,真真是霸道極了。而且,慕家能忍下這件事,就說明對面的勢力要比慕家還了得。

華國沒有這樣的人難不成是國外的勢力?

"好了,你也別亂想了,想太多沒用,我想你覺得姑父有事情瞞着你,那也是為了你們好,要說慕思阿姨走了這件事誰最傷心,那肯定是他了,至少老爺子不止這一個孩子,他只有這一個愛人。"

"好了,咖啡喝完了,你可以走了,"蘇曉微下了逐客令,事實上,要不是這裡足夠安全,不會被人聽到說話內容,她才不會把慕斯年帶到這裡來,現在事情談完了,卸磨殺驢,驢子某某某可以麻溜兒的走了。

"微微,我咖啡還沒喝完呢,而且,這個點兒了,"慕斯年指了指牆上的鐘,已經接近十一點了,"這麼晚了,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你又不送我,我也不好意思打電話給助理,你就好心收留我一晚吧,微微~"

對於一個顏控,你只要長的足夠好,她就不忍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慕斯年只是厚着臉皮撒了個嬌,就成功的讓自己留下來了。反應過來的蘇曉微懊惱的咬着下唇,怎麼就這麼糊塗的答應他了呢。

兩支隊伍匯合在一起,血狼比之陸離要有經驗,但他見識到了陸離的作戰地圖和作戰計劃的時候,還是大吃一驚。

果然,青龍不愧是青龍,他敏銳的戰鬥直覺和戰鬥天賦讓血狼自嘆弗如。

"我們的名額到現在,已經基本上穩妥了,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是幫助你們留到前三,華國的隊伍沉寂了太久了,再不亮亮鋒芒,怕是人家以為咱們好欺負的呢。"陸離是個軍人,帶着軍人"以國為重"的信念。

"好,這次就玩一票大的,讓那群黑人白人還有剩下的黃種人看看,華國的實力。"血狼很贊同這個想法,更何況是二隊保護一隊,他很樂意去實行這個計劃。

"乖乖,你們牛啊這種裝備都可以搞到。"風狼豎起大拇指,他第一次見到還有帶弓弩來的,而且沒有在過安檢的時候被攔下。

忽然。毫無預兆的,貪狼倒了下去。

"怎麼了,他怎麼了這是?我的天,你看這臉色,他別是受了什麼傷了吧?"江宏也湊過去。

"不是受傷,是貪狼他被什麼東西咬了,然後就開始發熱我們給他餵了消炎藥但是沒什麼用,撐到這裡暈倒了。"鐵狼給江宏解釋道。

雨林里,總是會遇見這樣那樣的危險,不是所有的隊伍都有十分靈驗的驅蟲葯。

江宏此時覺得無比的慶幸,哪怕每天被迫撒藥粉的是他,他也認了,至少不會被咬一口導致昏倒。

夏琉沒有急着湊上去,她是個醫生沒錯,但是血狼的隊伍不一定相信她和她的醫術,與其自己巴巴的貼上去,可不如人家來求自己。

果不其然,血狼的目光掃過夏琉,看夏琉淡定的坐在那兒,反倒好感度上去了。正如夏琉所料,血狼想如果夏琉亟不可待的去診治貪狼,他倒懷疑她的醫術了。

好的醫生哪裡需要急着在患者身上證明自己呢。

"陸隊長,你看,我的隊友已經這個樣子了,您的計劃怕是行不大通啊。"血狼看了一眼夏琉,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貪狼,意思很明顯。

但是陸離只當沒看到,他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既然不能合作,那我們就就此作別吧,我們還想去搏一搏。"

"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您一開始有那樣的打算,不如就去執行了吧,我聽說,您帶了軍醫來,能不能請她救一救我的隊友,不然,華國一隊就要止步這裡了。"血狼咬牙不是都說陸家的這位擅長一力降十會嗎?怎麼打太極打的這麼熟練?

"好,夏琉,你去看看。"陸離吩咐道。

夏琉立即立正,行了個軍禮。剛剛一看到貪狼的臉色,她就在懷疑是怎麼了?被蟲子咬了?這很明顯不可能,貪狼明明是傷口感染,所以發燒,導致了昏迷。

誰說中藥都是慢功夫,那是對中醫的誤解,說起來,中藥的效果有時候比西醫的更快更好。

夏琉拿了幾位在路上遇見的中藥藥材,就那麼粗粗的熬了一碗葯。

江宏捂住鼻子,有些幸災樂禍,良藥苦口利於病,希望這位貪狼能夠明白啊。不過,這味道還真是濃郁,我的天,幸好喝的不是我。

大約過了十分鐘,被隊友強行灌藥的貪狼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吃屎都比這個味道好!"

江宏湊過去,嘴賤的接了一句:"哎呀,你還吃過屎啊,好闊怕。"

"終於醒了,你昏過去了,要不是二隊的夏琉,我們就要因為你而出局了我的天,說昏倒就昏倒,可嚇死我們了。"風狼仍舊心有餘悸,這是並肩作戰的隊友,看到隊友倒下,他怎麼可能不後怕。

"謝謝。"雖然嘴裡的味道太奇怪,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但貪狼還是去道謝了,要是沒有她,華國一隊就真的因為自己而止步於此了。

"客氣了。"夏琉有些不好意思,那碗葯多多少少有捉弄他的意思在,畢竟她的行囊里有針劑,也可以救他,只是速度不一定這麼快罷了。

兩隻隊友一起前行,風狼和苗魏兩個人擔任斥候,偵查敵情。其餘六個人警戒在周圍,後腿——貪狼和團寵——夏琉被圍在中間。

沒辦法,一個是病號另一個,另一個張的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雖然知道她的實力,還是忍不住要保護她。不如就讓她去當個團寵,負責美美美和救人就行。

"警戒!"兩個偵察兵出身的斥候敏銳的發現了敵人的行蹤,眾人隱蔽的隱蔽,備戰的備戰,只需要幾秒,就做好了準備。

夏琉和貪狼,就是隱蔽的那兩個人。

"你喜歡陸離吧。"

正在關注戰場局勢的夏琉有些楞,她回過頭,發現貪狼正盯着自己。

"有那麼明顯嗎?"夏琉反問道。

"再明顯一點兒,你的眼睛都要黏在陸離身上了,女孩子家家的,矜持點。"貪狼恨不得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翻個白眼,我的天,這就是長得帥的男人的優勢嗎?你看隊長,他也有點喜歡夏琉的意思,怎麼夏琉就沒發現,偏偏眼睛黏在了陸離那個傢伙身上。

"你是貪狼,不是狗仔,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你還是多關心自己的傷口吧。"夏琉點點頭,嗯,果然是葯不夠苦,她就好人做到底,幫幫他,畢竟良藥"苦"口利於病。

戰鬥結束的很快,對手是只歐洲的隊伍,一直排行前十的F國他們的二隊被M國終結,一隊又遇上了宿敵D國,所以狀態不好,更何況華國兩隻隊伍攻擊他們,自然敗光很快。

被摁響了求援器,這群F國人也不惱,尤其是看到從隱蔽的地方走出來的夏琉,他們的熱情更是高漲,因為他們是骨子裡帶着浪漫的F國人。

"天吶,美麗的小姐您看起來還沒成年,真是暴殄天物,讓這麼漂亮的小姐來參加這麼危險的比賽。"

"如果您來F國,我很樂意做您的嚮導。"

七嘴八舌的F國人沒看到,陸離的臉色越來越黑,他一把拉過夏琉的手,率先前行,"抱歉我們的比賽還沒有結束。"

"真想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陸離用僅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到,就像是一隻龍氣鼓鼓的思考着怎麼把自己的珍寶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到,這樣就看不到其他人覬覦的目光了。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你哎。"夏琉有些想笑,這是,吃醋?

"比賽結束,你跟我回家吧。"陸離很認真的看着她。

"我可以拒絕嗎?"

"不行。"

貪狼走在最後,看着自家隊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你沒機會了,上次救她的時候多麼好的機會啊,你不知道珍惜,這下好了,沒機會了。"

"看來你傷口好的很快啊,"血狼橫了貪狼一眼,意思很明顯——回去給我等着。

貪狼摸了摸鼻子,隊長的玩笑不好看啊。

比賽繼續進行着,他們先後遇見了幾隻隊伍,有的很輕鬆,有的則要付出代價。

這個晚上開始,他們沒有了帳篷,因為接近比賽尾聲,帳篷的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發現。

他們圍座在一起,身邊撒了夏琉提供的藥粉,幾個人輪換着守夜,誰也沒有放鬆警惕。

只是夏琉有些發愁,再這麼下去,她的藥粉可堅持不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