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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出手,自然是不同凡響,他不知道用了何種手段,成功的從軍委的手裡撕下來"華中軍區"這塊肥肉,陸離想要,那就給他。

現在的流言蜚語愈發塵囂甚上,政府還派了調查小組到L集團調查燕華和陸離,一時間,L集團的股票跌了好幾個點。

而軍方,軍委希望陸離配合調查,可惜文件下達了好幾次,也不見陸離的影子。四十七軍態度很是強硬,"我們首長沒做過的市自然不會認,有事我們服其勞。不是要調查嗎?先調查我們好了。"

而陸家,最近很是低調,低調到葉家葉晨霜一直朝自己潑髒水都不見反駁,大概戰略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里昂一直在夏家,夏鍾明接到陸離的電話通知,說是夏琉被她在國外的同學救走了,讓他不要擔心。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夏琉從華中帶出去,除了那個組織的人,我不知道誰還有這個能力,陸離他不知道那個組織的事,可是我知道。"夏鍾明這幾天吸煙吸的厲害,幸好王媛媛最近不在家,她在京城參加全國青少年英語演講比賽去了。

"既然他對琉琉沒什麼惡意,你要放寬心,相信陸離,他會把他帶回來的。"拍拍夏鍾明的肩膀,"我說你也該把煙戒了吧,你看看,家裡都是煙味,琉琉知道了一定會嫌棄死你。"

"那些人拿琉琉當攻擊陸家的突破口,真是好大的膽子,欺負她,經過我這個做父親的同意了嗎?呵,還有陸宴,真是出乎我的想象。"夏鍾明冷笑,欠他女兒的,他會一個個討回來。

"想做什麼就去做,你人手要是不夠,或者做什麼不方便的話,還有我。"里昂還是比較欣賞夏鍾明這個妹夫的。

夏琉的底子很好,她本身就喜歡運動鍛煉,後來又在女子突擊隊訓練了那麼長時間,各項身體機能都優異於常人,再加上,她這一身傷口,只是鞭傷和子彈留下來的傷口。之所以看起來那麼狼狽,是因為她失血太多卻得不到治療,所以元氣大傷。

"怎麼樣,好些沒有?"洛川把夏琉抱出房間,然後看她曬太陽,他的眼神專註且神情,不像言書豈那樣帶着算計,也不像金星舟那樣帶着不安,如果非要找一個來比較那就是熱戀中的陸離的眼神。

"我好像想起來了一些什麼事,好像也有人這麼抱過我,很安心,可是,我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樣子了,大概,那是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吧。"在洛川面前,如今的夏琉沒什麼隱藏,想說什麼說什麼。

洛川眯起眼,"伊莎貝拉,你這是想起什麼了嗎?想起了什麼人還是什麼事?"

"我昨晚夢見一個男人,長的很好看,那種稜角分明的好看,他喊我琉琉,聲音也好聽,我應該記得他的。"催眠之後的夏琉一旦要深入回憶什麼人、什麼事,頭會很容易就疼,那是腦子裡的催眠禁忌鬆動的表現。

"好了,別想了,想不起來就別為難自己。"洛川看着一臉痛苦的夏琉,她竟然這麼快就對以前的事有了模糊的印象了,即便只是一個剪影,那也說明自己的催眠快要失效了,可惜自己不能連接對夏琉催眠,不然她會變成傻子的。

"洛川,我真的是從附近的山上掉下來的嗎?如果從山上跌落會留下這麼多的傷口,我不可能會活下來,我不相信你騙我。"夏琉看着洛川,"你不會害我的,但為什麼要騙我。我應該見過你,我夢到你和一張卡片,我們應該是認識的,你為什麼說不認識?"

洛川腦子飛速的轉動,他要編造一個合適的謊言來讓夏琉相信。

"好吧,我坦白從寬,我們以前的確是認識的,我們還得很好的朋友,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把你救出來為了讓你忘記那些事,我才騙你。"洛川面不改色的撒謊。

"什麼事?"

"你回國之後,找了一個男朋友,年輕帥氣,高大多金,對,琉琉就是你的名字,我以為你們很恩愛,但事實上並不是如此,那個男人,竟然是個虐待狂,他喜歡虐待動物,到後來,虐待的,是你。"為了讓夏琉相信,洛川的臉上還擺出一副沉痛的表情。

"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就是這個樣子,沒辦法,為了你的性命,我只好把你帶回來,大概是為了保護自己,你忘記了自己的事,我就只好騙你。"

夏琉的眉頭愈發緊皺,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現在只能相信洛川給她的這個說辭,只是夢裡那麼溫柔的人怎麼可能是個虐待狂呢?

小漁村裡,娜塔莎愈發覺得李海是個有故事的人,他什麼都會,無論發生什麼他臉上都是這幅表情,暖洋洋的:笑,讓人討厭不起來。

上次啊,娜塔莎親眼看見笑的像個小太陽的人就這麼制服了搶劫酒店的歹徒。雖然,村長開的那家酒店有點小,而且歹徒只有一個人。

"阿爸,那隻鳥又來了。"娜塔莎說的是一隻鷹隼,那是李海和他的部下聯繫的工具。每次那隻鳥落在李海的手臂上的時候,他的臉色都有一瞬間的凝重,這被娜塔莎看在眼裡。

李海取下綁在鷹隼腿上的信件,這次的表情持續了好幾秒,娜塔莎可以確定了,這次的信息對阿爸來說很重要。

李海眉頭緊皺,他蹲下身子,站在娜塔莎面前,"乖女兒,阿爸現在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是跟着我,還是留在村長夫人身邊?"

"我要跟着阿爸,我不是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了,阿爸,你相信我,我可是跟着海盜一起長大的孩子。"娜塔莎就知道自己這個阿爸不簡單,她要跟在他身邊,才不要呆在村長夫人的身邊。要知道,村長夫人可能嘮叨了。

"好,阿爸這次要去救一個人,一個對阿爸來說很重要的人,其他救她的人啊,不知道擄走她的人是什麼人,可是啊,我知道。"李海知道娜塔莎聽不懂,不過沒關係。

作為"金老大"的時候,他接觸到的東西要比陸離和血狼他們接觸的多。洛川這個人他雖然不曾耳聞但能猜出來他的來處,要是只憑陸離三個人,可是救不出來夏琉的。

蘇曉微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寫的是陸宴等人如何算計的夏琉,讓她現在生死不知。信里還附帶着夏琉在華中軍區地下審訊室里受刑以後的照片,照片里的人蘇曉微一眼就看出來,那就是她的琉琉。

"微微,你先別急,這可能就是個圈套,刻意引誘你上鉤,前幾天她還去慕家找老頭子了呢,怎麼可能會出事?"慕斯年急忙安撫蘇曉微,送這封信的人居心叵測,現在的局勢這麼亂,蘇曉微和蘇家要是再陷進去,那可就不好脫身了。

"冷靜,我沒辦法冷靜,那可是我的琉琉,被傷害成這個樣子,陸宴,陸宴!"蘇曉微記得,夏琉說過陸宴,說他是夏鍾明的好朋友,不是個不好相處的。

呵,就是這樣好相處的嗎?

"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們先去京城好不好,找陸宴問清楚不就好了嗎?"蘇曉微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急,雷厲風行的。慕斯年越來越難粘着蘇曉微,讓她一個人,他不放心啊。

"好,我去找他問個清楚,這要是真的,陸宴和陸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蘇曉微冷哼一聲。

此時的陸離,他沒心情管其他的事,哪怕中央軍委的人傳喚了他好幾次。

他在風狼身上安了竊聽器,不是不放心風狼,而是想知道風狼在洛川的房子里發生的一切,這樣,才能離帶走夏琉更近一步。

風狼再一次拜訪洛川,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夏琉。

"呀,你長得好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啊,只不過她應該在華國。"坐在夏琉身邊,風狼皺起眉,這滿身的綁帶越近越看的清楚厚厚的一層,下面的傷口一定很重。

"我想不起來以前的一切了,不知道認不認識你,你的那個朋友,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句話對風狼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夏琉竟然失憶了,她想不起來曾經發生的一切了嗎?這是受傷的後遺症,還是洛川做的?相比之下,後者的可能性很大。

"我朋友啊,她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勇敢,聰明,和那些只會嚶嚶嚶的女人不一樣。她還有一個很愛她的男朋友,男朋友很帥。"風狼顧忌着周圍的女傭,不敢多說,這些萬一要是洛川的耳目,他要是說多了一句可不就糟了。

"真羨慕她啊。我聽洛川說,我以前也有男朋友的,可是他是個虐待狂,我的這些傷口都是拜他所賜。可是,我想不起來了。"夏琉垂眸。

風狼的臉色立馬變得古怪起來,陸離,他竟然"被成為"虐待狂了。這鍋,人家不背的好嗎?